“嫂子,我真沒事,你回去吧。”
“不行!皇后娘娘可是貴客,你在洛水居被人襲擊,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坐視不管!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活得不耐煩了!”
上官秋燕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人。
是以,沐芷兮只能將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脖子上的吻痕。
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印痕后,上官秋燕滿臉震驚。
同樣是女人,她很快就明了了。
“這……這些都是皇上弄的??”上官秋燕忍不住摸了摸那些吻痕,眼里有些許異色。
“嘶——”沐芷兮痛得皺了皺眉。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吃驚了。你是不知道,你師兄就跟死魚似的,看到你這,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沐芷兮苦笑了聲,“嫂子,師兄就在外面,你不怕他聽見?”
上官秋燕一臉嫌棄。
“不管他!那沒用的東西,從來都沒有把我痛快過!”
說著,她非常好學地向沐芷兮請教。
只是,她問的那些,詳細到姿勢時長,弄得沐芷兮臉紅心跳,根本無從說起。
上官秋燕的嗓門很大,是以,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外室的兩人聽得清清楚楚。
秋千訊面色漲紅,尤其是在蕭熠琰面前,格外不好意思。
燕燕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小點聲兒。
蕭熠琰淡定十足地喝著茶,似乎完全不受影響。
不過,他已經能夠想象出沐芷兮面紅耳赤的模樣。
思及此,他冷峻的臉上有了淡淡笑意。
第636章兒孫自有兒孫福
“皇上,屬下有事稟告。”
蕭熠琰看了眼內室,起身離開。
屋外長廊,侍衛拱手行禮。
“啟稟皇上,人沒能攔住,已經找來了。”
這人,說的就是花九闕。
蕭熠琰望著遠處,目光諱莫如深。
以花九闕的能力,早晚會找到洛水居。
“增派人手,嚴加看守。”
“遵命!”
旋即,蕭熠琰又沉聲詢問,“皇城那邊,情況如何了?”
“回皇上,太子殿下得白世子等人輔佐,已經漸入佳境。
“只是,得知您攜娘娘離城,梁國使臣那邊頗有微詞,尤其是……”您老丈人。
侍衛欲言又止,沒有把話說破。
蕭熠琰神色難辨地擺了擺手,“退下吧。”
“是!”
……
北燕皇城。
行宮內。
連著一個多月,整個行宮都籠罩著一層壓抑的氣氛。
墨傾寒暗中打量了眼墨衍那陰沉的臉,強裝鎮定地安慰他。
“三皇兄,你真不必這麼擔心,那二人都是有分寸的,身邊又有大內高手護衛,肯定不會出什麼事兒。”
他不提倒還好,突然這麼一提,墨衍頓時火上心頭。
砰!
他將茶盞重重地放在桌上,里面的茶水直接濺了出來。
“簡直胡鬧!”他厲聲呵責,冷若冰霜的臉上,已然全是怒意。
墨沉霄直言。
“三皇兄,兒孫自有兒孫福,依我看,你就是太操心了。人家燕皇武功高強,難道連自己媳婦兒都保護不了?這不可能吧。”
墨衍不以為然。
“孤若是真操心,早就將兮兒帶回南國了。
“孤氣的是,蕭熠琰就這麼擅離皇宮,把朝政交給一個五歲的孩子。
“如此不知輕重,孤如何放心把兮兒的后半生交給他!”
“這不是還有我們暗中幫襯著嗎,三皇兄,你就是太多慮了,我看煊兒那小子挺能干的。”墨沉霄滿口贊賞。
想到自己那兒子,他不由得做比較。
“東羽那小子五歲的時候,還只會玩泥巴、捏泥人。跟煊兒簡直沒法比。”
“再能干也只是個孩子。”
墨衍甚是平靜地反駁。
墨傾寒溫潤的眸子滿含笑意,“三皇兄,那可是你外孫,注定不平凡。”
三人談話間,一直沉默著的墨歸言開口了。
“拔苗助長。就怕那孩子承受不住重壓。”
“這也正是孤所擔心的。”墨衍面色凝重。
墨傾寒沉思片刻,不緊不慢地猜測道。
“我認為,燕皇不像是那般不知輕重的人,或許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才會帶兮兒丫頭離開。”
墨沉霄喝了口茶,一臉不解。
“他倒是心大,就不怕我們幾個控制了小煊兒,奪了他的江山?”
墨傾寒忍不住輕笑,“四皇兄好大的口氣。”
墨衍沉默良久,終究還是放下了。
“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孤操心他們,倒不如先看好煊兒。”
墨沉霄甚覺詫異,“照三皇兄這麼說,暫時不回梁國了?”
不等墨衍開口,墨傾寒嘆了口氣。
“眼下這情況,確實走不了。”
“孤留下,你們幾個先回梁國。”
“我也走不開。”墨景深一臉無奈。
墨沉霄越發詫異,“三皇兄也就算了,老六,你是個什麼情況?”
墨景深也長嘆了口氣,解釋道。
“依依的事還沒有著落,我哪里走得開啊。”
墨沉霄反應過來,一拍大腿,“也對,怎麼把那丫頭給忘了。”
墨傾寒隨口問了墨景深一句。
“話說,依依最近經常出門,是不是有進展了?”
“我也不清楚。說起那丫頭,今兒一大早就高高興興出門了,也不知道跟誰有了約。”墨景深這個老父親操碎了心,又不知跟誰傾訴。
兄弟幾個正在閑談,侍衛恭敬上前,稟告墨衍。
“主子,皇宮那邊有情況。”
“說。”
“小殿下貪玩騎馬,不慎摔了。”
聞言,墨衍臉色一變,手也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嚴重嗎。”
“太醫正在診治,目前不知傷勢如何,只知道哭得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