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
“啊啊啊啊啊燕月!”
華夏帝國學院的學生們揮舞著旗幟歡呼著,而S國的看臺上則冷冷清清一片寂寥。
怎麼就輸了呢?
他們派出來的不是賽車協會的會長和副會長嗎?
燕月和祁小暖從賽車中走出的瞬間,場上的歡呼聲立刻達到了頂峰!
而S國的選手則直接搶過了主持人的麥:“我反對!本場比賽成績應該無效!”
看臺上所有華夏帝國學院的學生都憤怒了:“你說無效就無效?你算老幾啊?”
“就是啊!憑啥你輸了比賽就得無效?”
他冷笑一聲,直接指向燕月:“因為你根本就不是華夏帝國學院的人!你根本就沒有參賽資格!”
透過麥克風放大的聲音在賽場上回蕩,S國學院的學生反應極快,立刻站起來跟著一起反駁。
“對!燕月不是華夏帝國學院的人,沒有資格參賽,是華夏帝國犯規,應該是S國勝利了!”
“沒錯!贏的是我們S國!”
燕月看著喧鬧起來的S國學生們,只是抱著手臂淡淡的瞥了那個選手一眼。
然后邁開步子朝著他一步步靠近。
看臺上的所有人都因為燕月的動作而安靜了下來,誰也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燕月在那個選手面前站定,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嶄新的學生證,上面的內容清晰的寫著:燕月,華夏帝國學院大一在讀新生!
上面還蓋著華夏帝國學院院長的大章,絕對不會有錯。
一瞬間,S國選手和學生的臉都感覺立刻腫了起來。
這臉打的……
太脆生了!
燕月那雙清亮的眸子冷冷的注視著他,語氣冰冷:“這場比賽,到底誰贏了?”
在燕月的注視下,他驚恐的發現,他居然開始發抖了!
只是最簡單不過的三個字,卻問得他滿頭都是冷汗。
“你……你……”
燕月眉心微動:“大聲點!”
她最煩的就是這種磨磨唧唧的男人,輸了就是輸了,輸了比賽還要輸人品,不但丟自己的人,還要丟S國的人。
而這個選手被燕月的氣場壓得氣都喘不過來,求助的眼神投向隊友,可隊友比他還慫,立刻別過了臉拒絕和他對視。
“華夏帝國贏了!”
S國選手大聲吼出來的同時甚至都帶了幾分哭腔。
241:總部大樓的異常
在歡呼聲中,燕月把學生證收回口袋里,轉身便走。
留下兩個在原地抱頭痛哭的S國選手。
這種等級的比賽,對燕月來說實在是沒什麼難度。
而看臺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時昀笑著推了推眼鏡,默默地注視著燕月離場的背影。
唇角微勾,整張臉少了幾分儒雅氣,卻莫名的多了幾分痞氣。
只要她沒事,一切都好說,至于這些蛇蟲鼠蟻……
還是交給他來解決吧。
時昀的目光望向S國看臺上的幾個人,眼底殺氣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儒雅的模樣。
起身理了理衣服,時昀似乎心情很好似的,哼著歌兒離開了。
……
領主公館內。
祁墨白放下手里的文件,扭頭看了一眼比他還要忙的燕月。
“月兒……這些可都是那些人主動請辭的文件,你要不要也看一眼?”
祁墨白拍了拍手邊的文件夾,眼底帶著濃濃的寵溺。
然而燕月卻頭也不抬:“不看。”
祁墨白吸引注意失敗,只能搓了搓鼻尖:“那……不看文件的話,要不要看看我?我比文件好看。”
燕月拿著鋼筆的手微微一頓,皺眉抬眼看向祁墨白:“所以你需要我批你?”
“……”
祁墨白嘆了口氣,雙臂交疊著放在桌上,下巴擱在手臂上,直直的看著燕月。
他的月兒怎麼就連懟人都這麼可愛啊……
越看越可愛!
甚至想……
燕月看著祁墨白的眼神,眉頭皺的更緊:“你事情都辦完了?S國如果輸了,一定還會有動作,我們必須吸取上次北境的教訓,提前防備。”
祁墨白笑著點頭:“嗯,月兒說的對。”
燕月手里的鋼筆點了點文件:“我認為現在就應該開始籌備起來,免得反應不及時。”
祁墨白繼續微笑:“嗯,月兒說的很對。”
“……”
燕月無奈的看著祁墨白,反手抄起一個文件夾就朝祁墨白砸了過去:“那你還不趕緊干活?”
祁墨白接住燕月扔過來的文件,那雙完美得像是藝術品似的雙眸一瞬間流露出的委屈,竟然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狗狗一樣。
“……”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燕月抿了抿唇角,發現自己有點吃不住祁墨白的這種神情。
總讓她有一種欺負無辜小動物的愧疚感。
而事實上……祁墨白也正是因為知道燕月看到他委屈巴巴的眼神就心軟,才會屢試不爽。
“算了,我現在要回公司看看情況,你忙著吧。”
燕月走的很快,快到讓祁墨白連插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直到坐上車,手握方向盤,看著車窗外的夜幕,燕月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又恢復了往日平靜冷淡的神色。
燕氏集團總部大樓。
燕月把車在樓下停穩,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
地上有細微的血跡,一直延伸進了總部大樓的大廳,看起來似乎是有誰受傷以后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