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一個高壯的男人,卻渾身濕透的站在象征幸福的彩虹下,哭得像個孩子。
“你是領主,是整個W國的希望,我相信W國的百姓們都會以有你這樣的領主而自豪。”
燕月語氣平淡,手里拿著一張紙巾,遞到了W國領主的面前。
她雖然渾身濕透,但那雙清亮的眸子卻顯得更加美麗,像是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魔力,W國領主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接過紙巾擦著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的液體,W國領主紅著眼睛顫抖著嘆了口氣。
燕月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空中從華夏帝國方向飛來的民用飛機。
幾百架飛機幾乎鋪滿了整個天空,飛機的機身上印著華夏帝國的標志,不斷的運送著華夏帝國百姓們的心意。
一時間所有人又忙了起來。
……
當天晚上,燕月被安排在受災較輕的帝都酒店里。
躺在床上,看著手機里彈出來的短信:我睡不著你呢
燕月唇角微勾,指尖飛快躍動:你睡不著我能怎麼辦?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祁墨白的回信就來了:月兒,我這句話可是個雙關
燕月笑了笑:沒想到吧,我的回復也是雙關。
還沒等到祁墨白回復,燕月就聽到房門外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
221:誰找死?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救命啊!”
“救……唔!”
燕月側耳聽著,除了求救的女生之外,還有……兩個男人的聲音!
從聲音特點聽起來,似乎是兩個訓練有素的強壯男人。
燕月毫不猶豫的立刻出門。
在酒店大廳的拐角處,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捂著一個女服務員的嘴往樓上拖!
那女服務員似乎是挨了打,制服衣裙都臟得不成樣子,腿上還破了個口子,因為拖拽的動作,鮮血在地上拽出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再叫喚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媽的,你一個娘們兒活著不就是用來給男人摸的?現在又裝什麼裝?”
“呵,女人都這個德行,一會兒就得哭著求咱們摸了哈哈哈哈!”
“這種女人被強暴也是活該,誰讓她穿成這樣勾引咱們的?”
兩個男人一邊說著粗鄙的臟話,一邊拖著女服務員往樓上走。
這會兒天已經黑了,忙了一天的各國救援隊人員都休息了,整個大廳乃至走廊都靜悄悄的。
噠,噠,噠……
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中回蕩著,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壓,讓兩個男人瞬間心慌的喘不過氣來。
“見鬼了?快點把她拖上去,反正就是個服務員,玩死了也無所謂!”
其中一個男人架著女服務員的胳膊就準備上樓梯。
“把人放下。”
燕月抱著手臂靠在拐角處,語氣冰冷,眸色冷冽如霜。
兩個男人一愣,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對視一眼,兇狠的呸了一口:“關你什麼事?華夏帝國的手再長也不該伸到這兒來吧!”
燕月眉心微動,冷冷的活動了一下手腕:“誰告訴你我現在代表的是華夏帝國了。”
身遭驟降的溫度讓兩個男人同時打了個哆嗦,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感受到了極度的恐懼,幾乎是下意識的雙腿發軟。
但兩個人誰也不肯服軟,把女人丟開,從拐角處的雜物桶里各自抽出一根鐵質的棒球棍,指向了燕月。
“那你就是找死!”
其中一個男人舉著棒球棍第一時間朝著燕月沖了過來。
高高舉起的棒球棍眼看就要砸到燕月!
這鐵質的棒球棍本就夠重,再加上一個男人使出全力的一擊,打在人身上骨頭非斷了不可!
邦!
那根鐵質的棒球棍,居然在空中被燕月單手握住,再也不能前進分毫!
燕月抬眼:“誰找死?”
那男人背脊一僵,冷汗頓時就冒了出來,可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手中的棒球棍就已經易了主!
那根鐵質的棒球棍在燕月纖細的手掌中轉了一圈,最后穩穩當當的被她握在了手心!
燕月毫不客氣的一棒揮下。
咔嚓!
砰!
男人被直接打飛了好幾米,撞在墻上才止住了飛出去的身形,捂著腦袋上頭破血流的血洞趴在地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眼冒金星,腦袋里只剩下嗡嗡的聲響。
他掙扎了兩下,撲通一聲又趴在了地上,直接暈了過去!
燕月手中的棒球棍帶著風,直指那站在原地的另一個男人:“滾,還是死?”
222:燕月親自處置了兩個敗類
他看著燕月手中的棒球棍上還帶著血,那張精致的小臉上神色更是冷漠。
吞了吞口水,他把手里的棒球棍朝著燕月一扔轉身就要跑:“你……你你等著!”
邦——
那根棒球棍在空中直接被燕月打飛,旋轉著又飛回去重重的擊在他的膝窩上,讓他撲通一聲跪在了下來!
緊接著,他就聽見身后金屬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響起,回頭時眼前的景色還沒來得及看清楚……
砰!
鐵質的棒球棍狠狠地朝著他的腦袋砸下,他的眼前幾乎是立刻就被鮮血覆蓋,耳朵更是瞬間轟鳴,嗡的一聲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燕月只是冷著臉把向她倒下的男人踹開,丟開手里的棒球棍,這才轉身看向那個瑟縮在角落的女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