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清亮的眸子閃過疑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燕月還記得上次祁墨白的隱忍反應,但是這次……怎麼感覺更嚴重了?
“月兒……月兒……我……”
祁墨白嗓音沙啞,同時把燕月抱得更緊了幾分。
最后的一絲理智還在,祁墨白還在盡力的隱忍克制著自己,但這根弦……就快斷了。
與此同時。
宓冬正在醫藥箱里四處翻找:“老公,你見沒見到我給兒媳婦新調的藥?那藥性有點烈,而且我好像多加了一味藥,我怕她吃了有副作用,就是透明玻璃瓶的那個。”
祁玄合上書,一臉茫然:“那不是你給兒子調來補身體的?”
宓冬從箱子里拿出另一個透明的玻璃瓶,滿臉的恨鐵不成鋼:“這才是給兒子吃的!有你這麼當爸爸的嗎?藥是能隨便吃的?!”
“我錯了我錯了!老婆別打了……哎呀!”
祁玄一邊躲避著宓冬的毒打一邊求饒。
不一會兒,房間里便回蕩起祁玄的慘叫,而另一邊……
“祁墨白!”
燕月眉頭緊皺,毫不客氣的反手就是一記過肩摔,直接把祁墨白摔在了地上。
她不介意和祁墨白有接觸,但是她介意在這種狀態下接觸!
216:一桶冰水透心涼
祁墨白被摔在地上,神智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但是……
這發燙的身體卻不受他控制。
“月兒……”
祁墨白躺在地上,側身單手撐著身體,那雙如漆點墨的漂亮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燕月,紅潤的薄唇緊抿,額頭上更是布滿薄汗。
尤其是這幅隱忍的模樣,讓祁墨白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燕月眉心微動,知道這種情況肯定不是他的本意。
被她摔這麼一下保不齊就摔出淤青了。
燕月伸手準備把祁墨白拉起來:“好了……快起來吧。”
祁墨白眸色一沉,沒有碰燕月的手,站起身后反而三兩步把燕月逼向了窗臺!
燕月的后腰緊貼著冰涼的窗臺,身前是祁墨白滾燙的身體。
這個情況有點……
燕月不禁皺眉:“祁墨白……”
她的語氣不像往日那樣冰冷如霜,對于現在的祁墨白來說,眼前的燕月任何一個眼神,任何一個小動作,任何聲音……
都是誘惑。
閉上眼沉重的深吸一口氣,祁墨白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繃緊了。
看著眼前皺眉的燕月,祁墨白喉結滾動,他再忍他就不是男人!
單手攬住燕月的纖腰,祁墨白的雄性荷爾蒙大爆發,毫不客氣的朝著燕月的脖頸張口就咬!
燕月還想再退,但身后還有窗臺,最后被祁墨白搞得只能整個人半靠半坐的坐在了窗臺邊上。
祁墨白的臉埋在燕月的頸窩里,發出一聲沉悶的嘆息,白皙修長的雙手順勢握住了燕月的雙腿往自己的方向直接一扯。
溫熱的呼吸打在燕月的耳畔,耳邊是祁墨白低沉微啞的嗓音:“月兒,幫幫我……”
空氣中的曖昧氣息頓時布滿了整個房間。
……
“不知道兒子情況怎麼樣了……”
宓冬眉頭緊皺,手里提著一大桶冰水,里面還泡著冰塊。
祁玄無奈的拿著毛巾跟在宓冬身后:“老婆,兒子都已經成年了,有問題他自己會解決的嘛……”
“嗯?”
宓冬一眼瞪向祁玄,已經挨了不知道多少巴掌的祁玄連忙捂住自己的臉:“我的意思是……老婆說的對!”
“我算了算時間,現在藥效差不多已經開始發揮了,不管怎麼樣,一會兒我潑完冰水你趕緊拿毛巾給兒子擦干,這麼冷的天別再把兒子折騰感冒了。”
宓冬拎著冰水一邊走一邊說話,完全沒看到身后祁玄的無語表情。
你還知道這麼搞可能會把兒子折騰感冒啊?
但是這熱性不退,兒子的身體可能會出更大的問題。
還是聽老婆的吧。
“你去開門。”
宓冬站在門外提著桶,用眼神示意祁玄去開門。
祁玄大門一開,宓冬一眼看見窗臺邊的祁墨白,二話不說反手就是一桶冰水直接朝著祁墨白兜頭潑下!
嘩——
站在窗臺邊背對著門口的祁墨白頓時渾身濕透。
額發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緩緩的轉過頭來看著宓冬,眼神中寫滿了不可思議,就連聲音都有些發顫:“媽……?”
宓冬把空桶放下,正準備問他現在怎麼樣了,卻看見了祁墨白懷里也被潑了個透心涼的……燕月。
217:大元江壩決堤了
宓冬和祁玄先是愣了一下。
緊接著,宓冬飛快的從祁玄手里拿過毛巾,直接給燕月擦起了頭發。
“快擦干,這麼冷的天可別感冒了……”
“……”
燕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任由宓冬給她擦頭發。
而祁墨白渾身濕透的站在原處,什麼火焰都滅了個干凈,眼底還帶著幾分遺憾……
“兒子,是爸對不住你。”
祁玄不知道又從哪兒抽了條毛巾,給祁墨白擦著臉上身上的水。
祁墨白的眼底的情緒從茫然到訝異再到了然,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看著自家老爸的表情,他就知道今天給他吃的那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只不過因為從小到大親媽都喜歡給他調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祁墨白都已經習慣了爸媽的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