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空手奪白刃!
飛龍部隊的成員自問沒有這個能力,更沒有這樣的速度!
目瞪口呆的看著燕月眨眼之間就擒獲了Alice!
“還要比嗎?”
燕月冷聲,抵著她脖頸的小刀只需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劃破她的皮膚,讓她死在自己的刀下!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要殺要剮都隨你!”Alice咬牙。
“都隨我?”燕月冷笑,微微低下頭貼近Alice的耳畔淡淡開口。
“那我就會把你剝光了關進最幽暗的地下水牢里,那里除了黑暗就只有無窮無盡的水聲,沒有人和你說話,更沒有人在意你的死活,直到你自然老去……壽終正寢。”
燕月的語氣冷得像冰,一字一句都像是針一樣刺在Alice的心口。
每一個字出來,她都能想象出自己未來的生活會有多麼黑暗……
最可怕的刑罰不是肉體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如果下輩子真的被關在這樣的地下水牢里……那就意味著她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可怕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Alice目光驚恐的看著一臉冷漠的燕月,毫不懷疑她說的真實性,她真的會這麼做的!她就是個魔鬼!
在巨大的恐懼面前,Alice終于投降。
“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眼底含著淚,Alice的身體顫抖了起來,她只要一想象到那種黑漆漆,漫無天日,不知時間的囚禁,就忍不住一陣陣的發抖。
“選擇權在你。”燕月放開了Alice,把玩著那柄淬了毒的小刀,居高臨下的看著Alice。
那是一種擁有絕對實力的傲氣,能打服她一次,就能打服她第二次!
Alice癱坐在地上,捂著臉哭嚎了起來:“人不是我滅口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和他都是A國派來的人,因為我們不屬于一個部門所以接觸不多,我只救了秦原山,秦夫人是誰殺的我真的不知道……”
Alice似乎是怕燕月不相信她的話就把她關起來,哭著從皮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張字條。
燕月接過來一看,上面是A國文字,歪七扭八的樣子像是隨手寫下的,內容是告訴Alice務必要除掉燕月,他會有配合的行動。
燕月捏著紙條,眉心微動,掃了Alice一眼。
“這個人說會和你配合行動,你卻不知道他是誰?”
Alice拼命的點著頭:“A國的慣例,怕有人被捕會暴露其他人的行動,一般都不會互相知道身份和姓名的……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燕月不答,只把紙條塞回口袋,環視四周:“押走。”
飛龍部隊整齊劃一的應了聲,直接把這批人全部帶走。
跟著新的大隊長做任務就是好,只需要按大隊長說的話做就行了,省心不說還不會受傷,還能免費看格斗現場,最重要的是回去還能受表彰,太爽了!
081:神經毒素
Alice沒有被關進地下水牢,只是按舊例被關進調查署的監獄里,但這也已經讓Alice對燕月感恩戴德。
燕月坐在回程的車上,看著那張歪七扭八的字條,眉頭緊皺。
想除掉她的人多了,這又會是誰?
而且還是和A國有關?
……
領主公館的休息室里,臉色煞白的破虜癱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粉色的毛毯,右手上還扎著輸液針,四五個吊瓶掛在旁邊,透明的液體正在不斷的輸進他的體內。
破虜動了動嘴皮,虛弱的開口:“燕將的行動結束了嗎……”
坐在旁邊的祁墨白捏了捏眉心,無奈的嗯了一聲。
破虜這才點點頭,皺著眉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祁墨白看著破虜的模樣,想起了醫生剛剛告訴他的話:破虜是腹瀉加中毒,如果不是身體底子好,命可能都保不住了。
發愁的捏著眉心,祁墨白又是無奈又是無語。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祁小暖那丫頭干的。
惡作劇整人就算了,居然還差點搞出了人命!
好在發現得早,加上破虜身體底子不錯,輸幾天液就沒事了,否則他要怎麼跟月兒交代?
祁墨白正想嘆口氣,大門開啟,燕月大步邁入,一眼就看見了癱在沙發上的破虜。
冷冰冰的掃了祁墨白一眼,燕月冷聲:“怎麼回事?”
不是拉肚子而已嗎?
破虜聽到燕月的聲音,虛弱的睜開眼就要站起來,可才動了動,就捂著肚子又弓起了身子:“燕……哎喲……!”
祁墨白難得的心虛,一雙眼躲著燕月的目光,作勢伸手給破虜蓋好滑下的毯子:“鐵打的英雄也受不住的拉肚。”
燕月皺眉。
拉肚子拉成這樣?
破虜是她提拔上來的,他的身體素質她最清楚不過,這得吃了一整瓶瀉藥才能把破虜搞成這樣吧!
“讓開。”
扒開祁墨白,燕月指尖搭上破虜的脈搏,不一會兒便眉頭緊皺,一雙清亮的眸子冷冽如冰:“他怎麼會中了神經毒素?”
燕月放開破虜的手腕,冷冷的看著祁墨白。
祁墨白被看得更心虛,但也知道這種時候就算是親妹妹也不能包庇,索性交代:“祁小暖干的。”
燕月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直接,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反而是破虜,就算是虛弱也滿臉不信的擺了擺手:“不會的,她不會害我的,她那麼單純的小姑娘……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