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因為蠢寫出那樣的設定,分明就是因為不要臉!
估計寫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所以才完全不在意!
男人的惡趣味,活該!
這麼想著,她又覺得不對,“不是,你那設定是不是不對啊?你寫的時候怎麼就沒疼到……做不下去了啊?”
許知歲到底還是臉皮薄點,說這種話沒這麼順口,后半句聲音特別小。
他聞言卻皺了眉。
是啊,怎麼當時寫的時候就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呢?
果然現實和小說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不過看著面前的許知歲,他還是忍不住低聲開口,“可能,因為太爽了吧。”
所以,自然就忽略了疼?
許知歲瞪大眼,只覺得他說話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正想說什麼,他忽然從沙發椅上下來,再拉著她起身,“我們現在就回去。”
必須試試,忍著痛也要試試!
或許,那種事做起來,真的就能忽略那點頭痛了?
許知歲被他拉著走得飛快,張了張嘴想說也不必這麼身殘志堅,幾個月還是可以等的。
可看著他連背影都寫著著急兩個字的樣子,最后也沒說出話來。
最后無奈一嘆。
他想試,那就試試吧,只要別逝世就好。
第97章 暗殺這兩個蠢貨
治療室外的辦公大廳,梁浩言正拿著手機看直播。
看得眉開眼笑時,聽到治療室門響,他抬頭看過去,“四哥你醒了,有沒有什麼……”
一句話還沒說完,眼前只留一道殘影。
他愣愣轉頭,剛才出治療室的人已經飛快的跑出工作室大門了。
只有許知歲來得及在門口時回了個頭,給他揮揮手做再見。
梁浩言也忙抬手,還沒來得及揮起來,人就已經不見了。
他對著空氣揮了揮手,然后尷尬的收回手抓了抓自己的發型。
面帶微笑,心底mmp:這是急著去投胎嗎?
沈遂之自己倒是不急著投胎,不過他倒是有些急著讓自己女兒能投胎。
按照他所想,他寫的小說里他既然都能身殘志堅不怕頭疼,那現在的他怎麼就做不到了?
必須得試,好好試,然后做到她哭!
他是真的急。
許知歲清楚的感覺到了他那種心急如焚,莫名的,讓她本來毫無波瀾的心也開始急切起來。
也許、可能、萬一,真的可以呢?
這樣的急切情緒在兩人間燒出了曖昧的因子。
想到即將可能要發生的事,許知歲背脊微微發麻,被他握住的手心都冒了汗。
而這樣的急迫感,讓沈遂之等不及回游樂場的酒店了。
而是選了最近的沈氏酒店,只有十五分鐘的車程。
可就算這樣,沈遂之也嫌慢,恨不得把時柏踹下去自己來開車!
許知歲安靜坐在他身邊,心跳早就開始加速,止不住胡思亂想。
似乎察覺到她的緊張,他忽然朝她看過來,兩人視線在空氣里交匯。
許知歲輕咬唇,和沈遂之對視幾秒,他眸色幽沉深邃,蘊著濃濃的欲念。
她的目光順著落在他喉結上,看到他喉結緩緩滾動了兩下。
她的心在那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眼睫輕顫低垂眼眸。
什麼也沒說,就讓空氣灼燒出滾燙窒息感。
前排的時松和時柏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然后又覺得奇奇怪怪的。
明明后面兩個人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為什麼他們還是覺得,車里的氣氛讓人很尷尬呢?
時松想到今天四爺是去看病的,難道是查出什麼心理毛病,跟夫人吵架了?
所以兩個人這麼安靜,安靜得讓人尷尬。
作為要為君分憂的奸臣,時松覺得自己此刻該說些什麼緩解緩解這尷尬的氣氛,讓四爺能跟夫人重歸于好。
靈光一現,他忽然轉頭對沈遂之道:“對了四爺。”
沈遂之目光微動,緩緩移向他。
沒說話,等他繼續。
時松嘿嘿,“四爺,你昨天不是發微博說要讓人今天晚上八點直播吃屎嗎?剛才我跟時柏上網看了,竟然還真有人直播吃屎了哈哈哈哈哈……”
時柏忙接話,“對對對,那人還一邊吃一邊吐,真他媽是個傻逼啊哈哈哈哈……”
沈遂之,許知歲:“?”
車里流淌的曖昧蕩然無存,本來甜得能拉絲,忽然就變了味兒。
而許知歲也顧不得什麼試不試了。
她抬眸看向時松,好奇又驚訝,“真吃了嗎?”
時松點頭哈哈,“對啊,好幾個人。有幾個倒是機靈,吃的不知道什麼糊糊。就那個傻逼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來真的。”
許知歲也實在沒想到真有人把沈遂之那微博當真了。
白天在等沈遂之的時候她倒是上網看過,沈遂之發的那條微博的確是在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議論沈遂之和她的人很多很多:
【這樣的官宣文案還真是獨一無二啊,我敢說,無人能與‘之’一戰!】
【笑死了,連沈大佬都知道有人要直播吃屎了,看來是逃不過了。】
【奉勸那些人老老實實吃吧,免得被帝國之神暗殺。】
【啊啊啊啊啊,我不管屎不屎的,我只知道好甜好浪漫啊,嗑出糖尿病。
】
【惡心,真當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有錢了不起?還什麼帝國之神,傻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