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乎我。”
“這是你自以為的,和我無關。南程程,不是我嚇唬你,自從你在我身邊轉悠,你不是墜山、就是掉河,下一次也許更慘。
珍惜生命,遠離我。”他警告她。
這時,他已經抱著她走到南家大門旁。
特別巧,秀兒正提了一盞紅燈籠打算將門口的舊燈籠換下來,一開門,就看到戰珩奕抱著自家小姐。
秀兒一臉震驚,下一秒露出吃瓜似的笑容,“快,快進來,小姐房間在左手邊第一間。”
秀兒連跑帶顛兒的帶路,順勢打開小姐的門。
南程程略有暗示的沖秀兒眨了眨右眼。
秀兒秒懂,直接出來把門帶上了,她胖乎乎的身體一偷偷笑起來,肉在顫,下一秒,她直接去敲南少卿的門,“二少爺,小姐帶男人回來了,可帥了。
老爺夫人,小姐帶男人回來了,可帥了~
旺財,小姐帶男人回來了,可帥了~”
然后,就看南家夫婦、南少卿、裴沐顏紛紛走向南程程房間,旺財那只胖狗搖著尾巴就來了~
全家排成一排窗戶旁吃瓜~
…
屋里,戰珩奕將南程程放在她的榻上,剛要起身離開,卻被南程程的手勾得牢牢的,“陪我一會兒,就一會兒。
你的眼神,已經把你出賣了。”
戰珩奕下頜緊繃,漆黑的眸情緒涌動,他嗓音像是因為強忍著某種情緒,變得黯啞了,“南程程,你這不是在試探我,是在試探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沒錯,你的勾引對我見效了,老子不是柳下惠,老子現在就想上你,想把你帶走~三天三夜讓你下不了床,讓你知道什麼叫人間險惡。
但你也記住,老子不是光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流氓。”
不能給她未來,甚至會害死她,就絕不能與她有任何瓜葛。
真的碰了她,是要對她的一生負責的。
他決絕的將她的胳膊拿開,轉身大步走了,一打開門。
門口幾個人差點沒摔進來,齊刷刷偷聽,包括最后面那只旺財。
戰珩奕怔了下,和南家伯父伯母淡淡打了個招呼,就趕緊走了。
裴沐顏覺得難為情,“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南遠忠道,“程程還小,我們替她把關也是應該的。”
南程程一邊扎頭發,一邊走出來,奇怪的看著一家人,“阿爸,姆媽,你們在干嘛?”
南遠忠推了推眼鏡,“程程,阿爸正有事想問你,你要不要去國外留洋?你年紀還小,很多事其實…阿爸覺得你現在考慮終身大事有點早。
你出去多讀書,等你學成歸來你才知道你究竟想要找一個什麼樣的人作為終身伴侶。
阿爸知道,戰家富可敵國,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可那樣的家庭和我們家門不當戶不對,日后一旦有了矛盾,你會吃虧的。
戰珩奕確實優秀,但你想過沒有,亂世中掌兵權之人到最后又能活著幾個?最主要的是他克女人,阿爸只希望我的女兒平平安安一輩子,你未來的丈夫可以沒有錢沒有權,可以是尋常百姓,時常在你身邊。
孩子啊,平淡、平凡才是福啊!”
南遠忠一番話,讓南程程感動不已,她挽著父親的胳膊,“阿爸,我明白,我明白家里人對我的愛。
我沒想嫁給戰珩奕,只是想談一場戀愛,不過,我被他拒絕了,拒絕就算嘍!
你們放心,我不會吃虧的。
我暫時不想去國外讀書,如果哪天我改變主意了,就告訴你們。”
徐蕓一聽,反而更擔心了,“程程啊,只談戀愛不結婚?那可不行啊,吃虧的終究是女孩子。”
南程程哄了父母好一會兒,才讓二老不擔心。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想著戰珩奕,翻來覆去睡不著。
哎,少帥真難追,要不算了?
-
翌日,司徒望笙一早又來南家蹭早餐了。
張叔熬了紅薯粥,烙了雞蛋餅,涼拌幾道清淡的小菜,司徒望笙食欲大增,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兒。
南程程梳妝打扮好,便和司徒望笙一起出了門。
她陪他賽馬,并且讓他躲過一災,司徒望笙也按照約定給她介紹裝潢公司老板,今天就帶她去見一見。
約好見面的地點,就是南程珩買下的南山酒館。
南程程他們到了好一會兒,那位裝潢公司的馬老板才到。
馬老板還帶了個一臉陰郁的年輕女孩子,那女孩子稚氣未退,卻打扮得很成熟,燙了頭發,還穿了身艷麗的牡丹旗袍,看著奇奇怪怪的。。
“馬老板,好久不見。”司徒望笙與他握手。
馬富民在做生意最初期,公司最艱難的時候,是司徒望笙家相信他,給了他一個大單子,讓他的生意有了個好的開始,有資金運作下去。
馬富民一直很感激司徒家,所以從那之后,司徒家再有裝修的事找他,他一律半價收費。
南程程先是帶馬老板參觀了下三層酒館,又說了下自己的裝修意愿,“一到三樓全部做中式茶館。
一樓仿唐,二樓仿宋,三樓做雅間和辦公室。
……”
馬富民一邊觀察格局,一邊用尺子量屋內的尺寸。
這時,他帶來的女孩子不耐煩的扯他的衣裳,“快點,給我錢我就走,我才不愿意在這里陪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