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宮有紋痕破敗如懸針,說明他孩子的母親是窮苦人家出身,且是他身邊的人,那肯定就是他家女傭了。
咱們都坐下繼續吃飯,不用理會他們,過不了三日,南成龍會來求我的。”
“三小姐!”秀兒氣呼呼的,“你為啥要把金鐲子給蘇秀梅?豈不是又讓她占了便宜?”
南程程慢條斯理喝了一口水道,唇角勾起一彎弧度,“蘇秀梅和她兒子都是五行屬木,而金克木。
給她金鐲子戴,能戳一戳這母子倆的囂張銳氣,間接保護懷了孕的女傭。
放心吧,我給出去的,會加倍收回來的。
大伯母占了我們家十幾年便宜,是時候教訓她一下了。”
“吃飯吧!”徐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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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蘇秀梅帶兩個孩子回了家。
南遠崇下午時候說是出去打牌,到現在還沒歸家,蘇秀梅窩了一肚子火。
南成龍稱要去洗澡,火急火燎上了三樓。
南遠崇這棟小洋樓是三層的,三樓是家里一個老管家和兩個女傭住的地方。
南成龍來到三樓拐角的小房間,敲了敲門。
里頭立刻有人開了門,南成龍趕緊進去。
屋里的女傭李秋兒滿臉欣喜,上趕著往南成龍懷里撲,“少爺,你可回來了,我今晚吐得更厲害了,有身孕實在難受,你……”
南成龍一把將她拉開,怒目圓瞪盯著她,“你懷孕的事都告訴誰了?”
李秋兒一臉無辜,“我沒有啊,我誰都沒告訴。”
“你放屁,那我堂妹南程程怎麼知道的?難道她會算嗎?”南成龍覺得這是自己的污點,氣急敗壞。
李秋兒哭了,“少爺,我拿肚子里的孩子發誓,我真的沒說過。”
嘭!
兩人正吵著,門就被從外踹開。
蘇秀梅怒火沖天的沖進來,一把扯住李秋兒的耳朵,“賤蹄子,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成龍,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李秋兒嚇得直哭,“夫人,好疼,你別扯了,夫人!”
鬧得這麼大動靜,驚動了住在三樓的管家和另外一個女傭。
南遠崇喝得亂醉,剛回來一聽見動靜,踉踉蹌蹌的上樓了。
南成龍自己沒有賺錢的本事,二十來歲了一直伸手向母親要錢,他自然是不敢反蘇秀梅的,妥妥的媽寶男一個,直接躲到了女傭房間的小陽臺去透氣了。
任憑蘇秀梅連扇了李秋兒十幾個巴掌,“我讓你勾引我兒,我讓你犯賤,我讓你犯賤!”
“夫人,別打了,我是真心喜歡少爺的。您就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讓我嫁給少爺吧!我會一輩子孝順您和老爺的!”李秋兒臉紅腫著哀求。
蘇秀梅一聽這話,更生氣了,提著李秋兒的耳朵將她扯到小陽臺,作勢要將李秋兒推下樓,“呵,你還想生下小雜種?休想!三樓摔下去摔不死,孩子肯定能掉了。”
南成龍雖然混蛋,但人命關天的事他還是不敢妄為的,驚慌的拉住蘇秀梅,“姆媽,您這是犯罪啊!這是殺人罪,萬萬不可啊!”
南遠崇才聽明白怎麼回事兒,指著蘇秀梅,“你這毒婦,我親孫子你都殺!你給我住手。”
南遠崇心想,敗家娘們兒,就不會等到李秋兒生了孩子再殺了她麼?
反正如今亂世,死個傭人有什麼所謂?只要干得神不知鬼不覺。
李秋兒哭喊著掙扎,嚇得嗷嗷哭。
就在兩人撕扯時,一只黑貓不知道從哪兒跳過來的,就站在陽臺欄桿上,它貓眼幽綠,喵嗷~叫聲凄厲。
蘇秀梅還沒反應過來,那黑貓忽然騰空而起,沖她撲過去,尖利的爪子直接撓過去。
呲-
蘇秀梅的臉上被撓出三道深深的血痕。
“啊,疼死我了!”蘇秀梅松開了李秋兒,捂著臉。
李秋兒連滾帶爬逃到了屋里,躲在另一個女傭身后。
黑貓站在欄桿上走著小步,瞪著蘇秀梅,舔了舔沾著血的爪子,“喵嗷~”
蘇秀梅氣得一張臉都扭曲了,“兒子,給我弄死這只死貓。”
南成龍猶豫了下,面露難色,他怕貓啊,轉頭找了個雞毛撣子,沖黑貓揮了揮,“去,去!”
黑貓一個靈巧的縱身一躍,不僅躲過了雞毛撣子,還撲向南成龍,將他的胳膊抓得鮮血淋淋。
黑貓再次跳上欄桿,得逞似的動了動高高翹起的貓尾巴。
蘇秀梅氣急敗壞猛地撲向黑貓,似乎要和它拼了。
然而黑貓縱身一躍跳下去了,蘇秀梅沖得太猛直接從欄桿上翻出去。
此刻,她感覺手上南程程給她的金鐲子仿佛千斤重,一股子邪乎的力量將她往下帶,她慘叫著,整個人就這樣栽進了樓下的花壇。
第46章 這是我未婚妻
黑貓消失了。
南成龍和南芋趴在欄桿上喊了兩聲姆媽沒人應,他們趕緊噔噔噔跑下樓,將已經昏死過去的蘇秀梅送進了仁愛醫院。
南遠崇站在院子里冷笑,嘴里念叨著,“死婆娘,你怎麼不趕緊死了,我好再娶。”
他呵呵呵的,在院子里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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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兒女將蘇秀梅送進仁愛醫院,她的腿和胳膊都骨折了,還有輕微腦震蕩,趕緊被推進了搶救室。
過了一會兒,南成龍說,“阿妹,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回家給姆媽拿兩套換洗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