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住領口,季瀾之一趔趄,差點摔倒,他看著沈云傾誓不罷休的樣子,自知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忽地輕笑,“好好好,是我錯了,姐姐原諒我好不好,以后我絕對不騙你了。”
被哄得很開心沈云傾松開季瀾之,“好吧,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怕他反悔,沈云傾躺下蓋好被子,“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季瀾之看她緊閉的雙眼失笑,拿著碗出去了,走出兩三步,季瀾之轉過身抓到了瞇著一直眼睛偷看他的小貓咪,“晚安。”
被抓包的沈云傾蒙住頭,翁聲說:“晚安。”
季瀾之沒有睡著,他換了衣服來到了恒宇會所。
推開門,老大慕斯楠正拿著球桿,老三程菓拿著酒杯看著慕斯楠打球,老四孫鈺正坐在沙發上摟著一個女生。
察覺季瀾之進門程菓喊了聲:“二哥。”
季瀾之嗯了一聲,眼神瞥向孫鈺,孫鈺立刻明白這什麼意思,湊近女子的耳邊:“乖,你先出去。”
那名女子只好起身離開,經過季瀾之的時候還拋了個媚眼。
季瀾之拍了拍衣服,連個余光都沒給他,走到孫鈺對面的沙發坐下,“別什麼人都往這帶。”
413是他們固定的包間,除了他們沒有人會進這里。
孫鈺頓時一癟嘴:“不是吧二哥,你這是讓我吃素啊。”
“你可以去外面吃,別帶到我面前。”季瀾之淡聲說。
“為什麼啊。”孫鈺哀嚎。
慕斯楠輕笑:“因為他的眼里只有他的沈姐姐,容不下別人。”
孫鈺動了動嘴,說不出話來,整個人蔫兒了。
打完最后一球,慕斯楠坐到季瀾之身邊,“身體沒事兒了吧。”
季瀾之舉起酒杯和慕斯楠碰了一下,“沒事了。”
“那就好。”慕斯楠笑著拍了拍季瀾之的肩膀,他斟酌了一下問:“你姐她還好吧。”
季瀾之皺眉:“你怎麼不自己去看,這麼久了,還沒說開,那就是個誤會。”
慕斯楠搖晃著酒杯,他們都是強勢的人,總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一開口就會把對方傷的體無完膚。
看他不說話,季瀾之皺眉,“她很好,今天還去看了云傾。”
慕斯楠點點頭,那就好,“你也多回去幫幫她。”
這是在拜托他?
季瀾之眼眸興奮,勾起嘴角邪笑,一副肆意張揚的樣子,“那你可得給我點好處啊,姐夫。”
慕斯楠失笑,“當然。”
想起來的目的,季瀾之問:“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程菓笑著:“你就放心吧二哥,明天你只需要把二嫂帶來,我包你滿意。”
季瀾之疑狐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季瀾之喝了口酒,一改剛才的肆意,眼神冰冷,猶如新西伯利亞的寒風,冰冷刺骨,“查到是誰做的了嗎。”
程菓和孫鈺對視一眼,“找到了,雖然停車場的監控被人破壞,但是我們在行車記錄儀上發現了線索。”
孫鈺接著開口:“我們根據行車記錄儀拍下的影像,仔細排查當時進去的人,最后找到了一個叫張生的人。”
他從包里拿出照片,是個面容粗狂的男人,“他好賭,欠下高利貸,妻女都賣了像這種人最好操控。但也正因如此,我們找人跟蹤他花了點心思威脅他,果然,線的另一端連在了李銳頭上。”
慕斯楠悠悠開口:“你姐搶了他太多生意,懷恨在心,本來想對她出手但是沒想到是你替她去。”
“看來,給他的警告還不夠,這次就讓他去牢里反省吧,對了,他不是很在意他私生子,手里頭不是還有條人命。”季瀾之靠上沙發,“那就把他倆放在一起吧,以后還有個伴。”
季瀾之從窗戶向外望去,嗜血的顏色爬上灰眸。
慕斯楠倒是沒什麼表情,程菓和孫鈺對視一眼一同打了個寒顫。
......
沈云傾休息了一晚身體也沒什麼事了,就又開始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將上次那一閃而過的設計靈感抓回來。
季瀾之再次回到學校,郝教授對他上下打量,問東問西,就怕他有點什麼事。
安慰郝教授之后,季瀾之按照計劃和他說了,想要學校提前給自己發畢業證書。
別人可能不行,但是他是季瀾之啊,不論是理論還是實踐都無懈可擊的人,學校也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等做好這些,那一輪紅日已經斜掛在天地的交界處,即將為大地撒下最后一抹夕陽。
看著手上的畢業證書,他打了個電話:“喂,院長,明天我會去報道。”
電話另一頭人民醫院的院長自然色欣喜若狂,連忙答應了。
季瀾之掛斷之后又撥通了季悠然的電話:“姐,可以開始了。”
季悠然的聲音傳來:“知道了。”
“好,掛了。”
嘟嘟嘟
季悠然看著電話,嘴角抽搐。
真是有事就叫姐,無事季悠然。
估摸著時間,季悠然撥通了沈云傾的電話。
沈云傾剛結束設計圖的繪畫,只是中間太空白了,她有些不滿意。
摸了摸肚子,沈云傾覺得有點餓,就在這時電話鈴響起,“喂,悠然。”
“你在干嘛。”
“沒干嘛啊,就剛畫畫結束。”
沈云傾擺弄著桌上的圖紙。
“你餓了吧。”
“你怎麼知道?”
季悠然會讀心術了?
“你我還不知道,出來吃飯,我派了人去接你,司機已經到你家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