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邱點了下頭,段瑤腳踩黑色馬丁靴,踩著一地的積雪上了黑色吉普。
上車以后,換了鞋換了衣服,又用濕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段邱將折磨邊境閻王的視頻發給阿狼看,然后叫人來守著倉庫。
段瑤換完衣服降下車窗,喊了一聲段邱,段邱連忙小跑過來,開車將段瑤送回醫院。
帝大附院。
樸沃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公司會議室里開一個月一次的藝人會議,主要是統籌下下個月的工作安排。
看到消息之后,扔下會議瘋一般跑了出去,跑到電梯門口時,由于太急,腳下一滑,摔了一跤。
沒顧得上拍灰,甚至都沒顧得上尷尬和周圍異樣的眼光,迅速起身進了電梯。
自己開車去的醫院。
出了電梯,剛好碰到司醫生。
知道司伋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他,及時剎車,沒撞上。
樸沃大喘氣,還沒開口問,司伋便冷聲搶著回答。
“在908號病房。”
說完抬腳離開,去看別的病人去了。
因為臨時給阿狼治療,耽誤了一些工作,司伋得連忙補回來才行。
阿狼的病情耽誤不得,其他病人的病情也耽誤不得。
樸沃道了謝,飛奔到908號病房。
病床上,阿狼才剛開機,樸沃就沖到了門口,反手將門帶上,而后一步一步地朝著阿狼走去。
阿狼將手機扔在一邊,張開雙臂,嘴角帶著笑。
“來吧,寶貝兒。”
樸沃冷著一張臉走過去,走到阿狼跟前,伸手狠狠地在阿狼地胸膛掐了一下。
“你怎麼還舍得回來,翅膀硬了,現在都學會偷跑了。”
樸沃把阿狼一頓數落,將自己心底所有的擔心和思念都化作數落。
阿狼沒生氣,伸手將樸沃用力一拉,拉入懷中。
抱得緊緊的。
“我回來了,我沒事了,放心吧。”
樸沃被阿狼抱在懷里,下巴放在阿狼的肩上,眼眶都紅了,聲音更是變得沙啞,帶著哭腔。
“我好想你。”
阿狼的聲音又何嘗不是沙啞的。
“我也想你。”
將樸沃從懷里扯開,雙手捧著他那張白凈陽光的臉,歪著頭親了上去。
病房外,司伋帶著郭淮去巡房。
郭淮看了看阿狼的病房門。
“咦,怎麼關上了。”
醫院的病房是不讓隨便關門的,就怕病人在里面出什麼事沒辦法隨時發現。
郭淮剛要開門,被司伋給冷聲制止。
“你站在這里,別讓人打擾。”
說完司伋抬腳大步離開。
郭淮站在門口,一頭霧水。
司醫生是越來越奇怪了。
段瑤在趕往醫院的路上,有點堵車,再加上又是從郊外往城里走,耽誤了不少時間。
不過好在知道阿狼沒什麼事了,段瑤也就不急了,在后座躺著瞇了一會兒。
司伋巡完房回來,郭淮還站在病房門口。
“去準備清理傷口的藥,該換藥了。”
郭淮應了一聲抬腳離開。
司伋叩了幾聲房門,而后推門進入。
阿狼躺在病床上,樸沃坐在邊上,見著司伋進來,起身打了個招呼。
兜里手機響了,樸沃轉身到陪護房去接。
是公司經紀人那邊打來的電話,將會議的主要內容都給他講一遍。
有總裁罩著的人,一個小小、無足輕重的會議,自然沒人怪他。
司伋走到阿狼身邊,檢查著他腿上的傷口。
用手按了一下。
“沒潰爛。”
如今那一點點麻醉劑藥效也過了,原本就開始痛的傷口,被司伋這麼一按,整個人痛得額頭滿是冷汗。
阿狼硬漢一條,咬緊了牙也沒喊一聲痛。
只是雙手抱著腿,求饒地開口。
“司醫生,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你壞話了。”
司伋抬頭,看向阿狼時一副不解的樣子。
“嗯?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查看一下你的傷勢而已。”
阿狼點頭。
“是是是,你只是例行檢查,例行檢查。”
郭淮拿了藥過來,司伋吩咐郭淮給他上的藥,吩咐完手抄在白大褂的兜里,神色輕松地出了病房。
樸沃接了電話回到病床邊,見郭淮在給阿狼換藥,道了謝又說了句辛苦了。
郭淮說是自己的職責,兩人沒多說話。
樸沃再轉頭看向阿狼的時候,抽了紙巾給他擦汗。
“你怎麼這麼多汗啊?”
阿狼搖頭,躺在病床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沒事,空調太高,熱的。”
樸沃轉身去調整空調溫度,下調了三度。
阿狼躺在病床上,給段瑤發消息。
阿狼:【你趕緊把司醫生撲倒吧,然后帶回家藏起來,免得被外面的狐貍精纏上了】
段瑤躺在車的后座,因為堵車,走走停停的,睡不安生。
消息發來,很快便醒了。
看了消息,也算是徹底放下心了,能發消息,看來沒死。
【我們家司醫生只愛我一個人,其他人都不看的,不用藏。我就要那些狐貍精看得見卻沒辦法接近,氣死她們】
阿狼:【視頻我看了,那個人現在還活著沒?】
段瑤:【吊著一口氣,我不可能讓他這麼輕易地死。】
段瑤:【你為什麼會受傷,誰弄的?】
要是那個邊境閻王弄的,非得把他活剝了一層皮。
阿狼沒回,段瑤也就暫時沒采取任何的措施。
某軍區機密辦事處。
秦琒站在辦公室里,對面坐著三位中年男人,個個身穿墨綠色制服,制服上別著軍齡略章,那是代表等級的標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