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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窮渣男,我選權勢滔天錦衣衛》第225章

  “你這狗是不是病了?”雍天縱伸手摸了摸阿斗的雙下巴,“真肥。”

  阿斗對他怒目相視,“汪汪汪!”

  誰說他肥了?

  它這是強壯!

  你才有病呢!

  容疏沒理他,自己在榻前坐下,拿起一卷書假裝在看。

  “喂,跟你說話呢!”雍天縱對容疏道。

  這個女人,怎麼還不理人?

  容疏頭也沒抬,“狗覺得你有病,你們倆就相互理解一下吧。”

  雍天縱:“……”

  衛宴忍俊不禁。

  只要容疏想,就能把人懟得啞口無言。

  就該她收拾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雍天縱。

  “你笑個屁!”雍天縱惱怒,“你覺得和她一家的,她卻和你涇渭分明呢!自作多情。”

  兩口子一起欺負單身狗?

  不要臉!

  衛宴正想著要不要當場把人暴打一頓,就聽容疏道:“可不要那麼貶低自己,他正是在笑你……”

  這個屁。

  衛宴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像只有在容疏這里,他才會徹底放松下來。

  容疏身上好像就是有一種這樣的魔力,能讓人和她在一處的時候倍感輕松愉悅。

  雍天縱氣得臉通紅。

  他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狗男女!

  哼!

  他也要找個女人去。

  哦不,還是找個男人吧。

  他打不過衛宴,找個能打過衛宴的;他對付容疏,或許還行……吧。

  娘的,好像也打不過。

  罷了罷了,以后離這兩口子遠點。

  不,還是處好關系,為自己所用。

  這般想著,雍天縱自己給自己找到了臺階,于是“不恥下問”:“你這狗穿衣服有什麼講究嗎?別說,還挺有意思。你把狗借給我玩兩天行不行?”

第200章 穿幫了

  他可以帶著狗去炫耀一下。

  最重要的是,他有,別人沒有。

  雍天縱可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容疏不客氣地道:“不借。”

  “不借?你怎麼那麼小氣?”

  “我和你熟嗎?”容疏白了他一眼。

  真是個自來熟。

  “我和你不熟,可是我跟衛宴熟;你和衛宴也熟,四舍五入,是不是等于咱們也熟?”

  “不行。”容疏道。

  “那衛宴和狗,必須借我一個,你借誰?”

  衛宴聽了這話想打人。

  那還用說嗎?

  狗是容疏的狗,自己卻不是容疏的人。

  容疏是那麼沒界限感,亂替他做主的人嗎?

  “你說必須借你一個,就必須借?你臉怎麼那麼大?”容疏道。

  衛宴聽了這回答,心里竟然生出竊喜的感覺。

  容疏,竟然沒有跟自己撇清關系。

  雍天縱氣結。

  在容疏這里吃的虧,只能找衛宴討回來。

  “她這麼說話,你不管?”雍天縱帶著委屈看向衛宴。

  “她幫我,我幫她。”

  雍天縱:好了,他認清現實了。

  重色輕友!

  這倆人還沒在一個被窩,就已經一條心了。

  雍天縱摸著阿斗后背,氣鼓鼓地道:“現在我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狼狽為奸。”

  衛宴不和他扯淡,開口問他道:“你今日找我做什麼?”

  他是回來之后,聽說雍天縱跟著左慈,鬼鬼祟祟離開,猜測是來了醫館,便來這里“抓人”。

  至于內心深處,到底有沒有別的異樣歡喜,他是不敢細想的。

  他現在當著容疏的面問這句話,是想表明自己今日來這里,事出有因,而非故意糾纏。

  分開是他提的,戀戀不舍的還是他。

  別說雍天縱看不起他,他自己內心何嘗不糾結?

  然而割舍,談何容易?

  若是一直活在黑暗中便也罷了,然而得以窺見過天光之后,就再也不能安心待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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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宴就這樣,一邊羞愧于自己的放不下,一邊縱容著自己。

  他一直以為自己心性堅定,然而現在才清醒地認識到,自己不過凡夫俗子,庸人一個而已。

  沒有什麼感同身受,只有親身經歷,才知道動了心之后,自己也活成了曾經最討厭的當斷不斷模樣。

  雍天縱抱著不情不愿,卻也懶得反抗的阿斗,在衛宴身邊坐下,道:“我祖父嘮叨,讓我請你去陪他喝酒呢!”

  容疏聞言不由看過來。

  潁川伯?

  他前些天不是突然暈倒,險些……駕鶴西歸,衛宴深夜來求救?

  這才幾天就好了?

  又能喝酒了?

  這到底有沒有把命當成命啊!

  衛宴看容疏把目光投過來,心里頓時發緊。

  “知道了,回頭再說。”衛宴不想多談這個話題。

  容疏剛想開口說話,就聽雍天縱道:“什麼回頭啊!我祖父那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會兒跟我去,陪他喝兩杯,要不他都睡不著……”

  衛宴心里暗暗叫苦,道:“伯爺年事已高,還是不要貪杯。”

  “這話你去跟他說啊!跟我說有什麼用?”雍天縱抱怨道。

  衛宴:娘的,煩死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沒看他拼命使眼色,讓他換話題嗎?

  這不露餡了嗎?

  果然,容疏道:“老伯爺,前些日子不是才大病一場嗎?”

  雍天縱一聽急了,“胡說!誰大病一場了?我祖父的身體好著呢!”

  容疏:???

  衛宴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含糊其辭道:“他不知道內情。老伯爺,確實有頭暈的毛病。”

  說話間,他狠狠地看了雍天縱一眼。

  這個眼神太兇狠,以至于雍天縱不敢再說話。

  容疏:頭暈的毛病,等于暈倒了之后,生死未卜?

  她怎麼覺得不太對呢!

  看著衛宴眼神的慌亂,她忽然明白過來了。

  ——那天晚上,其實衛宴只是找個借口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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