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跟別的小朋友不一樣呢?夏一諾疑惑的看著悅悅。
夏一諾和陳陽把悅悅送到幼兒園門口,悅悅朝他們倆揮揮小手,眉開眼笑的頭也不回的進了幼兒園,轉瞬小身影就消失在夏一諾的視線中。
這就進去了?
夏一諾與陳陽對望一眼,不是說小孩子會抱著爸爸媽媽的腿哭的嗎?不是說不松手不讓爸爸媽媽走的嗎?
為啥她就笑著進了幼兒園呢?
我們難道不是她親愛的爸爸媽媽嗎?
瞧!別的小孩可是嚎嚎大哭,不撒手,有的娃把爸爸媽媽都惹哭了呢!
夏一諾與陳陽望望幼兒園門口哭得凄慘的孩子團,又對望一眼,無奈的上了車。
好吧!咱的悅悅就是跟別人不一樣。夏一諾與陳陽的腦海里同時出現這麼一句話。
悅悅多姿多彩的幼兒園生活就開始了。
在夏一諾再三說服下,衛竹卉終于答應了讓夏一諾去上班。上班前,囑咐了又囑咐:“你產后才休了四個月,去上班,要是覺得吃不消,就再請幾個月的假,千萬別把身子弄壞。我讓陽陽把你的工作量調少了。你先做著,家里你也不用擔心,豆豆,我會看好的。”
……
在衛竹卉的再三的囑咐下,夏一諾終于復工了。
“夏一諾?”
喜行不露聲色的于蘭詫異的望著假期后第一天來上班的夏一諾。
“于蘭。”夏一諾笑著喊了一聲,快走兩步,與于蘭并排朝辦公室走。
“你變了好多。”于蘭打量著身邊的夏一諾。夏一諾上身一件藕色襯衫,下身一印花長裙,外套一件米色外套,腳上黑色平跟皮鞋,是最新的款式。
夏一諾推開財務部的門,回答道:“我是不是變胖了?以前的衣服都不合身了,這身上的衣服還都是我婆婆早買好的。我看著挺好看的就穿上了。”
于蘭又望了一眼,夏一諾身上的米色的外套。外套的口袋上vecji的標記,清清楚楚印入眼簾。
夏一諾嫁的人家絕對是頂有錢的。這一件衣服就普通人一年的工資了。
于蘭笑道:“是胖了一些,但,也更好看了。以前,你太瘦了。”
“誰漂亮了?”從后面走過來的張琴嚷嚷的問道。
于蘭把夏一諾轉了個身,笑道:“夏一諾變漂亮了,你看,是不是不認識了?”
“夏一諾?”
張琴跳起來,一把抱住夏一諾,又拉著她仔細瞧著:“真的變漂亮了啊!真是太想你了。你不知道,你走了,余國辰頂了你的活,坐在你位置上。他呀!一天到晚都不講話,跟啞巴也差不多了。我天天就盼著你回來呢!”
“有你這樣說我的嗎?”余國辰的聲音從后面響起來。
“呀!你怎麼偷聽別人講話。”張琴倒打一耙。
“我這叫偷聽嗎?辦公室外面就聽到你的說話聲了。”余國辰沒生氣,反而笑了。他黑黝黝的臉蛋笑起來確實有點可愛。
“我再不說兩句話,等離開這個辦公室,說不定真有人以為我是啞巴。”余國辰自嘲道。
“嘿嘿!”
張琴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我的意思就是說你話少,沒人以為你是啞巴。”
“沒人以為我是啞巴就好啊!”余國辰走過來,對夏一諾說,“東西昨天就整理好了,今天,你來了就可以直接交接了。胡經理吩咐了,說你剛來,怕你不適應,半成品的賬,暫時還是我負責。
東西都在這,這是交接單,一會兒,胡經理來了,就可以交接了。”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夏一諾道謝。
“不辛苦,反正都是工作,不是做這個也是做那個。”余國辰說道。
……
交接的事很快就辦好了。夏一諾重新回到了座位上。于蘭對于剛剛余國辰一帶而過的,夏一諾減工作量的事尋思起來。
什麼時候公司這麼人性化了,生完孩子,工作量還能減少?
于蘭瞄了一眼夏一諾。
夏一諾人胖了點,似乎氣質也變了,變得更大氣了,更有貴婦人那種高雅的氣質。這氣質不是衣服可以堆出來的,應該是生活養出來的。
夏一諾嫁給了誰?
公司的上層領導?
總裁?不可能,總裁夫人和總裁前些日子還在公司露面的。
副總裁?
副總裁剛生了小孩,不可能。
人事部的張總,生產部的屈總,銷售部的孔總,財務總監,采購部的盛總?……
于蘭數了一圈,也沒數出一個合適的人來。
給人做小三?
夏一諾不像給人做小三的人,她的氣質也不像小三的氣質,……
“于蘭,你說夏一諾是不是得請我們吃飯,結婚不請我們,生小孩總得請我們吃一頓吧!滿不滿月酒的,我們也就不計較了。你呀!這頓飯不能省了。于蘭,你說是不是?”
張琴的話打斷了于蘭的思緒,于蘭放下心中的猜測,點點頭附和張琴的話:“嗯!是應該請我們吃飯。”
夏一諾也不磨蹭,直接應了:“今天,先吃喜蛋,周五晚上,我請你們吃晚飯。”
“這就對了。”張琴拍拍夏一諾的胳膊。
夏一諾上班的第一天,就在同事的熱情歡迎中度過了。
周五的晚餐也吃得相當愉快,就是有點遺憾,沒有見到夏一諾的老公。
夏一諾的老公,陳陽,此刻正滿頭大汗,手足無措的瞪著躺在嬰兒床上的哇哇大哭豆豆,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