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女兒。”
“女兒我也喜歡。”
“我說,你別跟著我。”
“我跟著我女兒的。”
夏一諾:“……”
天天有個人在耳邊嗡嗡作響,卻什麼也不會做,也挺煩人的啊!
夏一諾天天受陳陽荼毒,心中疑惑的想:以前,怎麼就覺得他冷漠寡言呢?
這個星期六,陳陽總算不在家了,聽說是跟季晨他們聚餐去了。
夏一諾樂得清閑,又支起畫架,開始涂涂畫畫。
晚上,半夜回來的陳陽一頓折騰,倆人才疲憊的睡著了。
早上,剛洗漱完,準備下去吃早飯的陳陽,就聽到樓下一陣吼。
“陳陽。”
“來了,來了,又怎麼了?”陳陽愧疚的望了一眼還迷糊著的夏一諾,視線掃過,亂糟糟的被子,夏一諾半敞的睡衣領口。心里胡亂的猜想:老媽不會是因為我要得太頻繁了吧!呸呸呸!她老人家又沒裝監控,哪里知道我們的生活。我純粹是草木皆兵。
陳陽安了半顆心下了樓。
夏一諾聽到了關門聲,醒了醒眼,望著扯開的衣領,頓時清醒過來,紅了臉,起了床。
……
夏一諾在衛竹卉每日關切的眼神下出了門,去上班。
一到公司,就聽到張琴咋呼的聲音:“看,副總裁陳陽又上熱點了。”
張琴盯著手機快速的翻看。
小雅挺來勁:“是什麼事?”
“說他與初戀舊情復燃,綠了周家大公子。看,照片都有,哇!陳陽摟著著初戀呢!哇……”
張琴的驚嘆聲不絕于耳。
小雅湊過來看熱鬧,張琴把手機放在兩人中間,邊翻看,邊議論……
“這女的長得好好看。”
“陶初雪,名字好熟悉啊!是不是到我們公司來過?”
“問前臺就知道了。”
“哇!總裁真的綠了人家嗎?”
“都上熱點了,還能有假?”
“總裁夫人看到這個新聞,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夏一諾抬眼看了一下滿臉好奇的小雅:總裁夫人表情很平淡!你一定不相信……
初戀?
舊情復燃?
夏一諾托著下巴,想著陳陽昨天被他媽媽追著打的情形,彎了嘴角……
那天早上,陳陽被衛竹卉的吼聲叫了下去。
“你見陶初雪了?”衛竹卉冷眼看著陳陽問道。
“見了。咋了?”陳陽無所謂的回答。
“咋了?”衛竹卉一拍桌子,厲聲道,“你媳婦懷著孕,你是憋不住了,精✘上腦了,就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由著下半身做主?”
“媽,你怎麼說這麼難聽?”陳陽撓撓頭,不好意思的朝剛下樓的夏一諾看去。夏一諾低著頭,似委屈狀。陳陽愧疚不已。
夏一諾:我只是想笑,卻不能笑,才垂下頭,掩飾笑容的,你愧疚可別怨我。
衛竹卉氣得手直點陳陽:“我說得難聽?有你做得難看嗎?綠到人家周家大子頭上了,你能耐著呢!”
“沒有綠。”陳陽反駁道。
“搞這麼大陣仗,沒綠成,還好意思說。”衛竹卉一巴掌拍到桌子,桌子上的茶杯抖了兩抖。
“媽,你到底是愿意我綠,還是不愿意我綠?”陳陽莫名其妙的問。
夏一諾拇指掐著中指,強忍著,沒笑出來。夏一諾把頭低得更低。
衛竹卉一巴掌換了個地方,大概桌子太硬了,選了個軟和點的地方,沒想到肉也是硬的。手都拍得疼。衛竹卉收回拍陳陽后背的手,揉了揉,順便瞪陳陽一眼。心中抱怨:肌肉練這麼結實干什麼?打都不好打,你打他,你疼他不疼。
陳陽假裝揉揉胳膊,諂媚的望著衛竹卉:“媽,你少用點勁,怪疼的。
況且,你手也疼,不是嗎?”
衛竹卉氣得莞爾的笑了。
“你少貧,你沒上陶初雪,你去干嘛了?還惹出這麼大的熱鬧來。熱搜第一,咱家跟周家低頭不見,抬頭還要見了。”
衛竹卉邊說邊朝夏一諾瞄一眼,陳陽見了,很有眼力勁的解釋道:“我是在酒吧碰到了她的,她跟我訴苦,說姓周的打她。我不信,她就扯了領口給我看。我哪知道,她突然就倒在我懷里。我見她明顯是酒喝多了,旁邊也沒個人,就好心把她送回去了。”
“你好心?你的好心真多啊!這以后,與周家如何處,你想過嗎?”衛竹卉改拍陳陽的頭了,陳陽一個不注意,被打了一下,陳陽委屈的摸著頭,望著盛怒的衛竹卉,手藝耙了耙拍亂的頭發。
“媽,那我難道把她一個人丟在那里?怎麼說她也曾跟我談過。再說,姓周的怎麼能打老婆呢!”陳陽為陶初雪叫屈。
“哎哎!媽,媽,你打我干嘛?”
“媽,媽……”
陳陽捂著頭跑起來,衛竹卉跟在后面追:“你都被她甩了,你還好意思說談過,你談過,你就要送一個醉酒的人回家,上床。你嘛,就是個精✘。明天,上醫院去結扎了。要了它一天到晚的惹事。”
“沒上床,我都說了沒上床。”
“媽!媽!”
“喊媽也沒有用,喊奶奶都不行。”
“太奶奶,太奶奶行了吧!”
“咳咳!這孩子瞎說什麼呢!陳冀,你不管管。”
“爺爺,我說錯了。”
“爸,你別過來。”
“老婆,老婆,你救救我。”
陳陽余光瞄到挺著大肚子坐著的夏一諾,一個箭步上前,摟著夏一諾的肩膀,急切的叫道。
衛竹卉停下來,喘著氣,陳冀扶著衛竹卉坐下。好以整暇的望著躲在夏一諾身后的陳陽。
“媽,爸,我相信陳陽。”夏一諾說。
夏一諾不是相信他,而是,昨天,昨天晚上,陳陽可是折騰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