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駕車的人是席二,席一坐在副駕駛上。
聽到喻茗茗的聲音,席一出聲詢問:“少夫人,目前我們只是收回對宸少那家公司行的便利,您希望我們對它實行打壓麼?”
“這個無所謂啦,你們決定就好。”她不干涉席越的決定。
“少夫人不會覺得我們太仁慈?”
“不會呀,我還沒那麼小氣啦。”喻茗茗揮了揮爪子,不在意地道。
席一將信將疑:“真的?可之前宸少買水軍黑過您,您真的不在意麼?”
“這有什麼,我就喜歡他們看不慣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反正席宸也就只能買買水軍在網絡上瞎嗶嗶,她不在意那些言論他就傷害不到她分毫。
當然,若是喻茗茗是一個需要為生活奔波勞碌的普通女孩,那她很可能會被網絡上的評論影響到。
可她不是。
她不需要出門,也無需工作。
席宸也就只能在網絡上造造謠,而且還是一戳就能破的那種謊言。
因此,對她來說,并沒什麼影響。
即便有影響,也是她稍稍做出反擊便能解決問題,所以她并不怎麼放在心上。
簡單來說,就是當你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所有對你的惡意都會變得不值一提。
你的敵人,所有看不慣你,所有針對你的人,他們所做的一切,其實就和跳梁小丑差不多。
你若是愿意,可以讓他們多跳一會,哄你開心;
若是不愿意,也可以隨時讓他們滾下舞臺狼狽收場。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你足夠強大。
席一有些唏噓:“少夫人,我還以為您會介意呢。”
畢竟他之前就吃了很多次虧,所以他以為以少夫人之前睚眥必報的性子,一定會狠狠地報復回來。
結果沒想到,這次少夫人竟然不介意?!
這時候,駕駛座上的席二突然出聲:“行了,你也別掙扎了,愿賭服輸,記得等會下車后給我賭資!”
“什麼意思?你倆拿我下賭?”喻茗茗的語氣陰惻惻的,“老實交代,你們都賭了什麼,賭注又是什麼?”
席二不假思索地直接把席一賣了,語氣快速地道:“我們賭您會不會介意宸少之前對您的不敬,我覺得不會,席一覺得會。”
喻茗茗:“賭注呢?”
席一弱弱出聲:“那個,大概就是一包辣條的價錢——五毛?”
“呵,席一你死了!”喻茗茗板著小臉,“你現在就可以交代遺言了。”
“少夫人,席二不也賭了麼?您怎麼不罰他?”
“理由很簡單,因為你賭輸了!”
喻茗茗板著臉,盛氣凌人地說完這話后,扭頭卻直接撲倒了席越的懷里,然后嚶嚶嚶地開始告狀:“老公~席一他竟然毀我名聲!”
席一:“……”
席越抬手搭在她腰肢上,輕聲回答:“那要幫你報復回來麼?”
“這種小事我自己來就行,用不著老公你出手啦。你哄哄我就行。”
喻茗茗說完,仰起小臉看他。
沖他眨巴了下眼睛,示意他道:來吧,多夸夸我,嘻嘻。
席越:“……”
沉默了半晌,席越緩緩出聲,用著商量的口吻:“要不,我還是幫你報復回來?”
喻茗茗:“……席越,你學壞了。”
……
下車的時候,席一殷勤地跑過來幫忙開車門。
喻茗茗踩著高跟鞋下車,經過席一身邊的時候,重重地踩了他一腳。
席一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嗷,少夫人,麻煩腳下留情!”
喻茗茗輕哼一聲,從他身邊走過。
席一苦著臉看向席越:“爺,我鞋子廢了。”
席越斜睨了他一眼,語氣輕飄飄的:“怎麼,想碰瓷?”
席一:“……”
總算知道少夫人為什麼會不將宸少放在眼里了。
……
喻茗茗直接回房。
然而她剛靠坐躺好,才掏出手機,席越便進來了。
起初喻茗茗并不在意,直到席越也跟著躺了下來,并摟住了她的腰肢時,她愣了一下,疑惑出聲:“席越?”
“嗯,有點累,我休息一下。”
不同于以往的干凈有力的聲音,這次的聲音夾帶著些許的疲倦。
兩人相處這麼久,喻茗茗還是第一次聽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怎麼說呢?就是尾音帶著些許的勾人,有種撒嬌的口吻。
喻茗茗抬手撫上他精致的眉眼,低聲詢問:“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很棘手?”
“還行。算不上棘手,事情已經解決了,不用擔心。”
報喜不報憂,這很符合席越的風格。
喻茗茗將手機放下,躺了下去,腦袋與他平齊。
然后看著他問:“和我說說?”
她想知道,席越也沒瞞著。
簡單地將事情說了出來:“三叔他們中了人的圈套。三嬸和當地的居民起了爭執,當地人跑去鬧事,打傷了三叔,工程也被迫停止。”
之前工程一直都好好的,他們的人也和當地人相處得很好。
這次出了事情,主要還是當地人受到了其他人的挑撥。
席越他們的工程初具雛形,有人覺得有利可圖,所以想插一腳進來。
席越去到那邊,和人周璇了一番,才擺平了這件事情。
這一番話,席越說得很輕巧,但喻茗茗也聽出了其中的波折。
喻茗茗用拇指幫他輕輕地按揉太陽穴,然后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老公,你長得這麼帥,在那邊的時候,有沒有女人看上你?”
“不知道,沒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