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像是秦晚晚說的,一邊往村里走,一邊大聲吆喝。
秦晚晚拿著槍,指著那些正在裝糧食的倭寇,喊道:“蹲下,都給老子蹲下。”
村口的倭寇正在往車上裝糧食,為了方便干活,他們的槍都卸下來堆到卡車旁邊了。
秦晚晚的土匪隊出現的突然,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去拿槍,就被土匪隊的人逼得抱頭蹲下了。
也有膽子大的倭寇試圖往放著槍桿子的地方跑,秦晚晚眼疾手快,直接從背后給了那個倭寇一槍。
倭寇中了槍,啪嗒倒在地上,頓時就斃命了。
“八嘎,是什麼人?”遲史一郎一邊說話,一邊試圖去拿他別在腰間的槍。
槍還沒掏出來,秦晚晚就對著遲史一郎的腳尖開了一槍:“我說,蹲下,你聽不明白嗎?”
遲史一郎的鞋邊都被打了一個洞,在槍炮的鎮壓下,他不得不抱著頭蹲在了地上,中分翻譯見狀,立馬就蹲在了遲史一郎旁邊。
“太君,看樣子,是土匪進村了。”
“土匪進村?膽子大大的,這是想跟我們寇族人作對嗎,告訴他們, 我是什麼人!”
秦晚晚拿槍指著這些倭寇,對身后的梅五說道:“去找些繩子,把他們給我綁起來。”
就是因為看到了倭寇在裝糧,他們卸下了身上的槍,秦晚晚才會直接帶著人沖進了村子。
中分翻譯這時候半站起了身,想跟秦晚晚搭話。
秦晚晚站在最前方,后面的人都唯她馬首是瞻,一看就是老大。
半站著身的中分翻譯還沒有開口,就被秦晚晚吼著重新蹲下了,在遲史一郎陰辣的注視之下,中分翻譯還是大著膽子開了口:
“我說這位爺啊,你知道你搶的是什麼人嘛,他們可是寇族人,是大寇族帝國最尊貴的皇軍,跟他們作對,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秦晚晚摸著她嘴上的胡子,譏誚的看著中分翻譯:“爺爺我不瞎,看他們穿的衣服,就知道他們是寇族了,咋了,我們搶的就是寇族人!”
“哎呦,年少輕狂,年少輕狂啊,這可不是一般的皇軍,這可是渭南寇軍大佐遲奮一郎的隊伍,我們少佐遲史一郎可是大佐的親侄子,你說你跟我們少佐作對,不就是跟寇軍大佐作對,到時候派寇族大軍剿滅了你的寨子,那你不是得不償失嗎?”
中分翻譯,那就是靠一張嘴活著的“人”,要是他們遇到的是真土匪,說不定還真就被中分翻譯給唬住了。
“你說大佐是誰,少佐又是誰?”秦晚晚問道。
中分翻譯還以為秦晚晚是聽過大佐和少佐的名號,才會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他立馬重復了一次:
“吃屎一郎,吃糞一郎,我的天哪,口味這麼重的嗎,這個東西,茅廁里多的是,你們怎麼還要搶著吃?”
“哈哈哈哈........”秦晚晚身后的弟兄們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
幾個弟兄很快的就找來了繩子,將村口的倭寇都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
秦晚晚走到原本被遲史一郎調戲的少女面前,修長的手指微微捏住了少女微尖的下巴,說道:
“小妞別哭了,你已經得救了,以后啊你就跟著我秦大胡子回黑風寨,我保你后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一眾兄弟們:“.........”
軍長,這打劫呢,你能不能認真點?
秦晚晚:我就是認真才這樣啊,看見小美人我都不調戲一下,這些倭寇能相信我們是土匪。
被遲史一郎虜來的少女,本來以為自己脫了險,誰知道才脫了虎口,又入了狼窩,頓時又細細的啜泣起來。
秦晚晚做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別哭了,做我的壓寨夫人,有什麼不好的,走吧,我的小娘子!”
一邊說著話,秦晚晚一邊將少女攔腰抱了起來,往裝著糧食的卡車跟前走。
少女原本是充滿恐懼,內心惶惶不安的,只是她在被秦晚晚抱著走了幾步之后,突然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她的胳膊感受到了,秦晚晚的胸,是軟的,怎麼會是軟的了,想著少女的胳膊居然往秦晚晚的胸上微微的用了一點力。
沒錯,就是軟的。
秦晚晚看懷中的人不再哭了,還拿胳膊蹭她,知道少女是發現了端倪,她俏皮的對著少女眨了眨眼:“噓!”
將少女放到卡車上,關好車門之后,秦晚晚才重新回到戰士們面前,她派了幾個人,去村子里面守著,等到倭寇出來,就立馬跟她報告。
派出去的幾個弟兄,不大一會就回來了,說是村子里的倭寇已經在往外面走了。
這些倭寇,可和村口的這些不一樣,他們手里都是有槍的,對付起來遠不如村口這些容易。
秦晚晚原本是想拿遲史一郎做籌碼,威脅那些從村子里面出來的村民主動投降的。
誰知這遲史一郎居然不怕死,他沖著從村子里出來的部下喊道:“為倭寇帝國犧牲,是至高無上的榮譽,你們不用管我的死活,為倭寇帝國的榮譽而戰吧!”
秦晚晚會的語言種類很多,但是這個寇語,她是真不知道,頂多就會幾句小片片里看的“雅蠛蝶”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