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連城停了車,下車在車窗外面開口叫秦晚晚。
秦晚晚才打著哈欠睜開了朦朧的睡眼。
她看了看窗外之后。
又才轉身疑惑的看著霍連城。
不是秘密基地嗎?
怎麼把她帶回司令府了。
“你不是說換個地方跟我打麼.......怎麼帶著我回來了?”
霍連城臉上掛著清淺的笑。
這女人還真打上癮了。
他拉開車門,將秦晚晚攔腰抱起,說道:“ 是要打,只不過今天是我們新婚的日子,我覺得在擂臺上打,不妥。”
霍連城說著就抱著秦晚晚往房子里面走。
秦晚晚仍然不解。
什麼叫在擂臺上打不妥。
“那,你想跟我在哪里打?”
霍連城低頭看了秦晚晚一眼,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調弄:“媳婦兒,我對你的身手甚是仰慕,所以我.......想去床上跟你討教幾招。”
在這之前,秦晚晚滿腦子都是切磋的事兒~
她是真的以為霍連城是要跟她比試一場的。
直到這會霍連城將他的打算直白的說了出來,秦晚晚才反應過來,霍連城所謂的打一場,就是回來跟她做床上運動。
西邊的太陽已經落山了,夕陽在云層里染出了一片妖嬈的紅色。
就像是秦晚晚的臉一樣。
她抬頭看著霍連城那張精雕細琢的臉。
鮮花、紅毯,莊嚴的宣誓,這個男人都給她了。
她與他在全軍的見證下領了結婚證,完完整整的完成了他們的婚禮。
從相遇到現在,短短的時間里他們就經歷了分離和重逢,可是這遲來的幸福,卻更加讓人想要倍加珍惜。
因為這場婚禮,無關秦霍兩家的約定。
無關父母之命。
無關媒妁之言。
這場婚禮,是獨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是他們彼此之間最深情的交付。
盡管時間不長,秦晚晚卻覺得她與霍連城已經情到深處。
情到深處自然濃。
喜歡就要抓住,秦晚晚做事向來一切隨心。
她覺得這個男人合乎她的心意,自然就水到渠成的一般與霍連城走到了一起。
霍連城抱著秦晚晚進了大廳。
看著大廳里面的陳設,秦晚晚才知道司令府這邊也特意裝飾過了。
通往二樓的樓梯扶手上纏滿了鮮花,樓梯上鋪著鮮艷的紅色地毯,屋子里到處都粘貼著鮮艷奪目的大紅色喜字。
連大廳頂端的燈都做了裝飾,燈上罩了一層紅色的薄紗,使得原本白色的白熾燈發出了淡紅色的光芒。
屋子里到處都是浪漫、旖旎的氣息。
充滿了情趣。
原本要做完晚飯才會回去的兩個阿姨都已經提前放了假,霍連城讓她們回去了。
他只想與秦晚晚獨自度過這個難忘的今宵。
抱著秦晚晚上了樓,霍連城把秦晚晚才把秦晚晚放了下來。
他們睡覺的臥室房門都被厚厚的花瓣裱了起來。
霍連城看著秦晚晚指了指房門,說道:“推開。”
難道他還準備了什麼驚喜。
秦晚晚想著就伸手推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里像是花海一樣,厚厚的花瓣像是一層地毯一般鋪滿了整個房間。
可這花瓣似乎還不是霍連城想給秦晚晚的驚喜。
因為霍連城的手還指著房間里面,對著秦晚晚做著邀請的姿勢。
看了看地上的花瓣,秦晚晚實在不忍心穿著鞋踩上去,她把鞋子脫掉,赤著一雙雪白的腳進了臥室。
進了臥室之后,秦晚晚立馬就被床頭上那幅足足與床頭柜一般大小的婚紗照驚住了。
是一幅手繪婚紗照。
男的穿著軍綠色的軍裝,女的穿著簡潔的婚紗。
這是?
秦晚晚回頭看著霍連城。
霍連城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秦晚晚解釋:
“本來結婚是該有婚紗照的,可是我又不想讓你知道婚禮的事情,所以我就自己手繪了一幅婚紗,就是我畫的不好看,你要是不喜歡,以后我們.......”
霍連城想說,我們可以再去照相館照的,
可秦晚晚伸手壓住了霍連城的唇。
“喜歡。”
這世上,不會有哪一張婚紗照比墻上這一張更完美了。
生澀的畫技,還有奇怪的上色,再加上不對稱的構圖。
可秦晚晚在這幅婚紗照的每一筆每一畫里都能尋覓到霍連城那質樸單純的愛意。
又怎麼會不喜歡呢。
簡直滿心歡喜。
她看著小心翼翼盯著她的霍連城,手勾住他的脖子,猝不及防的吻住了他的唇。
霍連城原本是征戰四方,鐵骨錚錚的男兒。
可秦晚晚卻從霍連城的身上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硬漢柔情。
他是上天賜給秦晚晚的恩寵。
哪怕是為了霍連城。
秦晚晚也覺得她這趟異世之旅已經是值了。
燈光下,她能看見霍連城修長的睫毛在輕顫。
她很確定。
此刻的他有多愛她。
這種能和喜歡的人長相廝守下去的感覺,真的很好。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你愛上的人,正好也深深的愛上了你。
秦晚晚知道,她已經一步步的走進了霍連城編織的溫柔陷阱里。
無法自拔。
她透過窗戶,遙望著天上的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