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連我女兒的醋都吃,你他媽也太喪心病狂了。”
唐穎說疼,我松手后她就拿枕頭砸我出去,就和多年前一樣。
我笑著退到門邊,輕輕帶上門,鉆進別的房間換下臟衣服,順便沖了個澡。
我隨手拿下毛巾擦干自己的身體,裹了條浴巾就站在洗臉臺前。
腹肌還在,矯健的身材也還在。我抬手順著自己臉頰的輪廓往下摸,總感覺十年前和十年后的自己也沒太多的變化,可能唯一變掉的是心境。昔日莽撞且想法幼稚的少年,現在卻是越發的成熟穩重了。
我套了件睡衣從洗手間里出去,經過主臥的時候門還是沒有開,我下樓給自己泡上一杯清茶,靜靜待了好一會,順便看了許多以前覺得無厘頭的綜藝節目,獨自發笑。
十點以后耳邊突然劃過腳步聲,我扭頭看去,唐穎隨意的把頭發扎在頭頂,如同頂了個叉燒包。
她一身睡裙下來,大腿露在外面,因為裙子不少,走起路來完全是種極致的勾引。
身為一個正常男人,我立即就有種想要弄死她的沖動,她實在是太讓我上癮了,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
“在看什麼?”她走到我身邊坐下,悄無聲息地拿走了夾在我手指間的那根半截香煙,用力捏碎在煙灰缸里,扭過頭問我。
我看著眼前這個素面朝天的女人,皮膚真是不錯,只是臉頰那有了很淡很淡的斑點,寥寥幾顆,我不覺得這斑點出來會讓她變丑,更多的是很感謝這個女人多年后還能陪著我。
“隨便看看電視,也沒看什麼。”
我回完就喝了口茶又說:“小彥睡了?”
“這個點小孩子當然要睡了。”唐穎拿走遙控器,開始換臺。畫面定格在一個哭得死去活來的電視劇情節那,她的眼神立馬變得疼惜起來。
我覺得好笑,歪著頭看她,不知不覺就多看了幾眼,隨之抱怨道:“女人就是愚蠢。”
她努努嘴,很鄙視地看我一眼:“這是生活樂趣,偶爾的情感刺激也是需要的好不好?”
我盯著她:“喔,情感刺激。那我的情感刺激呢?”
唐穎聽見這句話愣了一下,死死盯著我:“什麼……意思?”
我的眼神從她頭頂的那個叉燒包開始一點點往下移。
我說道:“你身上穿的睡衣太土了,柜子里不是有好看的嗎?瞧你身上穿的是什麼?大嘴猴?寬松無曲線,老子會覺得每天都在睡未成年少女。”
唐穎似乎被我的話哄得很高興,橫我一眼后說:“看在你嘴甜的份上,我給你個獎勵。我在網上給你買了一打襪子,到時候要是有人來送快遞,記得簽收啊。”
我不覺得會是什麼好的獎勵,挑眉警覺地問她:“多少錢一雙?”
“全棉竹炭,評價都特別好。有打折活動,十塊錢……三雙。”她說完,自己都笑了出來,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
我冷哼一聲,手像是血滴子似的直罩在她腦袋上,把她扭過去的頭慢慢給掰了回來:“哦,那你自己呢?買了什麼?”
她笑得更歡:“就買了個包,三萬,我用你的網銀號付的。”
我盯著她,緩慢地說了句:“干得好。”
“你不覺得這是差別待遇嗎?”她驚詫地瞪大眼睛,水汪汪的。
我說:“老子可以穿十塊錢三雙的襪子,畢竟不用再生意圈里注重什麼形象。
可你是我女人,三萬塊的包我還覺得太便宜了。”
唐穎瞬間流露出感動至極的眼神,我趁機說道:“明天送完孩子,記得帶上戶口本,去民政局走一趟。”
她猶豫了兩三秒,點頭。
我立馬將她擁入懷中,緊緊地抱住。
當一個男人真正去疼愛一個女人時,根本不希望她付出什麼。反而,對她好會變成一種微妙的樂趣。看著她穿名牌,背好包,用著高端的化妝品,萬一她遇見幾個愛嘚瑟的有錢婦人,也能嘚瑟過別人。這樣就行了。
她等了我三年多,足夠成為我用一輩子來疼她愛她的理由。
唐穎被我摟著,身體從僵直到柔軟,完全安心又放肆地窩在我懷中。
而我,則用手玩弄著她頭上那個扎得異常隨意丑陋的叉燒包。
海邊的夜晚是有些涼的,一陣肆意狂傲的風從窗外吹進來時,我懷中的女人微顫了下身子。
我抓起她的手說:“手真冷啊。”
“這會我的腳比手還冷。”她委屈地說。
我看了眼她,沒經過她同意就把她一個打橫抱上樓。
小彥睡得很香,快四周歲的孩子晚上不起夜,這幾天也習慣了自己睡。我在大床旁邊弄了個木床,周圍都有欄桿,送來的人說這個床可以睡到六七歲。
我彎腰把被子給她蓋蓋嚴實,和唐穎一起裹進被子里。
她的腳真的特別涼,蹭到我腿上時有中很強烈地刺激感,我坐起身來,睡到了另一頭。
她茫然地問我:“你干嘛?”
我沒回答她,直接把她一雙小足放在了我睡衣里面,緊緊貼著我的皮膚,她大概是覺得會冷到我,忙縮回去,我用手使勁拽住說:“給你暖熱了,這一晚上就不會因為碰到你冷冰冰的腳讓老子睡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