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才抽半根,他嗖一下丟出去說:“窗戶關了,冷。”
回家后商臨興致很好的抱著那只胖得要死的貓在手里撫著,我和江辭云進了房間后把孩子哄睡著就立刻把江辭云拉到一邊說:“這樣不行,辭云,你聽我一句,想辦法和你哥把心結解了吧,不然真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你比我聰明,肯定也看出來了今天的事就是商臨故意弄出來的,他接近沈茵,身邊的兄弟還能和嚴靳認識,這肯定不是巧合,明天你還讓他進云深,這一步步的,他就沒失手過。”
江辭云深凝著我:“真把我當傻子了?你說的我都知道。”
“那你還……”
我的嘴唇被江辭云堵住,他輕輕啃著我,手也開始撕磨著我,我被突如其來的挑撥弄得無所適從。
我含糊不清用氣音說著:“你干什麼?”
不曉得他有沒有聽懂鼻子里發出的氣音,他嗖一下拉上房間和陽臺中間的沙曼,把我抵到窗口,從霸道到溫柔一寸一寸占有著我的我嘴唇,脖子。
我整個后背全靠他一只手掌拖著。他淺勾起唇,笑得動魄驚心,低低地對我說:“煩也沒用。心煩的時候最好的發泄方式就是和你做!來,專心點。”
他的聲音有毒,我被一個猛力翻過來,他笑:“穎穎,我很需要你,不管是生活還是身體。”
窗外夜色涌動,我在透明玻璃窗上看見我們放肆的糾纏,他和我說了很多話,他說他從來不是什麼多好的人,但他愿意為了我做個好人,學著對所有人包容和理解。
我沒有說話,準確來說我早在我們的糾纏中把煩惱拋得一干二凈。
我們一起在浴室沖了澡,全程他都抱著我任憑花灑里的水沖去我們身上的痕跡。
半夜,孩子醒了,我太困了,瞇著眼睛坐起來,江辭云把我按下去說,他來抱。
我慢慢閉上眼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江辭云不在我身邊,我起身下樓,看見他一個人抱著那只之前他嫌棄的貓在抽煙。
“戒掉的東西,還是別撿起來了吧。”我走向他。
江辭云送手,貓跳下他的大腿,與此同時,手里的煙也一并掐滅。
“沒睡多久怎麼就醒了。”他扭頭看我。
“你不也睡不著嗎?”我口渴了,去廚房倒水,出來的時候問:“商臨今天沒在沙發睡?”
“半夜他又出去了。”江辭云拉我入懷,我順從地靠在他肩膀上。
他吻了下我的頭發說:“穎穎,過幾天孩子要打預防針了,別忘了,我和你一塊帶她去。”
“嗯。”我應了聲,隨后問道:“你和嚴靳這次真掰了嗎?應該不會的吧,是不是?”
江辭云說:“掰了。這次很難好起來。嚴靳這段時間肯定很痛苦,只差一點,他就可以從婚姻里跳出來,老天偏不讓。”
“真要說起來,這事兒也怪我。”我說
江辭云深嘆口氣:“不怪你,該來得總要來。老子人生的大坎好像要來了!”
江辭云的許多感觀都會比我敏感,我所能想到的事,他一定比我想得更透徹,既然這樣,我也不愿在擔憂那麼多了,如是他說的,該來的總會來。
黎明來的時候孩子的哭聲遙遙傳來,我從他懷里抽離,輕聲說:“差不多是餓了。”
他跟著我上樓,我喂孩子喝奶粉,他換西裝和襯衫。
衣服我都熨過了,他已經很少穿那麼正式,平常大多時候他并不喜歡帶領帶。
商臨是七點多回來的,他抱走了貓說要回家一趟,臨走時還和江辭云說,他會準時到。原本我也想跟著去,可是江辭云說讓我去自己公司看看,他開車把我送到公司,照顧孩子的保姆也被江辭云叫到了我的辦公室。
和我交接的人是原本云深團隊的一個資深運營,我頓覺自己以前那麼拼命工作真是傻得很,因為我的努力還不及人家半路接手的強。
“你真是人才。”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公司最近的業務進出單。
那人笑笑:“江總更厲害。”
沒錯,就算商臨耍什麼詭計又怎麼樣,哪怕有一天江辭云一無所有,他還是可以重新爬起來。
我無心工作,坐在保姆身邊和她嘮嗑,她夸江辭云夸上了天,我也跟著笑。
敲門聲突然在耳邊劃過,許牧深敲門后直接推門進來,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彬彬有禮。
他的眼神特別執拗,讓我有點害怕。
“牧深,你怎麼來了?”我站起來。
許牧深好半天才說:“我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是個大傻子!”
149 縱我們一生猖狂
“牧深,你在說什麼?”嘴上這麼問的我,心里卻仿佛有了揣測。
許牧深看了眼我的孩子,我讓保姆帶著孩子去隔壁的會議室,整個辦公室很快就只剩下我和許牧深兩個人。
隔著一兩米的距離,我和許牧深的對視有著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愫。認識他以來,他默默的引導和幫助,我都記在心里。
我沒有靠近他,他也沒有靠近我,我們都站在原地,不管是進還是退此刻都不合適。
“我該拿你怎麼辦?”許牧深皺著眉頭說,先前那猛然揚動的一抹戾色最終還是柔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