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把豆漿給老太太倒出來一碗。
徐嵐在屋里和樂崽玩了一會,陪著老太太說了一會話,就喊著江燃跟她去拿豆腐。
家里還有兩只風干雞,兩只風干鴨,阮念念讓江燃給徐嵐提了一只。
江燃回來,弄了許多的紅薯粉條,豆腐,腐竹。
一盆的豆腐,阮念念想著油炸一些,剩下的,蓋上布試試做個霉豆腐,只是她上輩子吃過這玩意,還真沒怎麼做過,希望能順利做出來長白毛的霉豆腐,要是長黑毛,她這一塊豆腐就完蛋了。
家里有豆腐,腐竹,紅薯粉,夏天下雨從山里摘得木耳,之前還炸了一些面筋,配上白菜和臘肉,可以直接做燴菜了,方便又下飯。
燴菜配饅頭配米飯都可以,江燃喜歡吃面食,阮念念則是喜歡吃米,老太太和江燃吃熱饅頭。
樂崽現在也想吃飯了,看到他們吃飯,她會伸著胳膊,倔著身子來要。
之前江燃還抱著她吃飯,直到她伸手把江燃的飯碗給揮到地上,他也不抱著吃飯了,阮念念讓木匠給打了一個小孩的餐椅,她們吃飯的時候,就把樂崽轉過去,讓她背對餐桌和大黑狗咿咿呀呀。
配著徐嵐送來的石磨豆漿,中午吃飽飯,阮念念就開始犯困。
喊著江燃來床上休息。
樂崽被塞在床最里面,阮念念和江燃一個被窩,往他懷里一滾,抱著暖呼呼的江燃睡覺,腳踩在他身上。
原本吃飽困得打哈欠,一上床,她的精神又恢復一些,窩在江燃懷里看著他的那張臉。
江燃夏天曬黑的也快,農忙的時候,人都曬成了小麥色,但是他白的也快,冬天沒什麼太陽了,這會臉脖子都白回來了。
那張臉,皮膚也很好。
她的眼神毫不掩飾,江燃被她盯過的皮膚都覺得發燙,大掌摟緊她:“現在是白天。”
縱使這樣說,他的嗓音里全是低沉的欲。
阮念念仰頭朝著他親一口,親在他的下巴上,又慢慢的到喉結。
江燃渾身一僵。
很快就反客為主,唇齒研磨著,客廳的壁爐噼里啪啦的燃燒著,屋內也是一片熱……
白天雖然過分了些。
但也不是不可以。
阮念念欺負起人來,欺負的江燃肌膚都是一片紅一片白的。
只是這場欺負還是沒有貫徹到底。
江銘過來了,他大咧咧的在院子里喊:“江燃,在家沒?”
江燃悶哼一聲。
“有人嗎?”
他連續喊了幾聲,聽著那動靜就快進屋了,江燃趕緊穿了衣服,整理了一下出來。
看到江銘,臉色漆黑,微微皺著眉頭。
江銘看著他的臉色疑惑:“怎麼了?和弟妹生氣了?”
“你一個大男人,讓著點女人,可別動手打人,不然,我怕咱奶拿著拐杖把你趕出家門……”
江銘喋喋不休,江燃的臉色更難看:“你有什麼事情?”
江銘道:“我種的菜,葉子黃了,你快和我去看看,我感覺這兩天黃的越來越多了。”
這可是他借了江燃的錢種的菜,他不僅僅想把錢還上,還想賺一點,那點菜他天天伺候跟伺候祖宗一樣。
江銘拉著江燃就走,他這一拽,江燃的衣服錯位。
江銘盯著他脖子上殷紅的痕跡。
突然連著咳嗽幾聲,沒想到,他這個板著臉的小弟,玩的挺花啊。
江銘壓低聲音:“那啥,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江燃冷冷看他一眼。
江銘指了指他的脖子:“嘬紅了。”
江燃嫌棄的拿開江銘的胳膊,把自己衣服又整理好:“不是去看菜?不看就回你家。”
他的臉臭的出奇。
江銘有求于人,那點菜就是他的命根子:“燃哥,看菜看菜…”
“別叫這個。”
江銘和江燃年齡差的不大,兩個人一起長大,每當有求于人的時候,叫江燃哥那也是常有的事情,小時候求江燃給他上樹掏鳥蛋,那爸爸都喊了。
可惜,被江修儀聽到了,江銘被提著打。
從此以后,那求人的時候只敢喊哥了。
江銘疑惑:“喊你哥你還不樂意啊?”
“我媳婦愛喊,你喊得不好聽,聽著膈應。”江燃道。
江銘聽著他的話差點氣吐血,別菜苗沒死,他先死了。
“有媳婦了不起啊,我又不是沒有。”江銘道:“我回去讓你三嫂也喊我銘哥。”
江燃掃他一眼沒說話。
看著江燃和江銘走了,阮念念猜測是和菜有關,一時半會江燃估計也回不來,打個哈欠就睡了。
等她中午睡醒。
王鳳霞抱著虎子過來了,手里還拿著活,搬了出來過自己的小日子,還有了賺錢的門路,她現在的氣色臉色格外的好。
阮念念看她手里拿著的衣服像是江銘的。
自己也拿著里衣出來。
王鳳霞看到那熟悉的里衣,嘴角抽了抽:“念念,要不然這衣服我給你做了吧,不要錢。”
她看等阮念念做好,新衣服都成舊的了。
“快好了,我自己可以。”阮念念道。
王鳳霞想了想道:“那你什麼不會了,問我。”
阮念念說的也不是假的,這江燃的里衣她修修改改,確實快做好了,就是針腳有些不太好看,今天下午必須做好,晚上讓江燃試試——
第199章 怕影響到你抱大腿,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