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壓住,才把這句難道你要帶著倆個孩子全跟了韓風凜給咽了回去。
韓風凜對長安有多好他知道,他要是一味的詆毀韓風凜只能讓她更反感。
所以他笑笑,雖然不達眼底,但好歹沒生氣。
“長安,我說給你時間考慮,你也別急著下任何決定,一切等到二月二后再說好嗎?”
“二月二,到底要發生什麼?”開始長安是不管這個的,可是他一再提起,她忍不住問。
“二月二,是我跟何歡兒做個了斷的時候,到時候我會把她加諸到你身上的痛苦加倍的討回來。”
長安不傻,給他這樣一說馬上聯想到自己知道的,不由得挑起眉頭,“難道她要開啟云夢山的寶藏?”
莫憑瀾點頭,“是這樣。”
“陳橋呢?為什麼沒看到他?”長安忽然這樣問。
莫憑瀾也不想瞞著他,“我跟陳橋用了個苦肉計,我臉上的刀疤就是,何歡兒以為我死了,而陳橋已經打入到她內部,到時候會打破她的布局。”
長安不知道何歡兒的布局是什麼,但總覺得天下會大亂,不知道這會不會牽扯到雪苼?
“那赫連曜呢?雪苼呢?”
莫憑瀾真覺得這個小女人關心的人太多了,她關心兒女關心韓風凜,甚至連雪苼和赫連曜都關心,卻獨獨不關心他。
當然,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就算比黃連還苦也要吞下去,不是嗎?
想到此,他忽然自嘲的笑了笑,脫掉鞋子就要上床。
長安大驚,“你要干什麼?”
莫憑瀾卻自顧掀開被子躺進去,甚至抱住了長安的腰,“長安,讓我睡一會兒。”
長安轉身就要下地,卻給他箍的緊緊的,她低頭去掰他的手,“莫憑瀾,你放開,否則我不客氣了。”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放在腰間的那只手愈發的不規矩起來。
長安又氣又癢,可是莫憑瀾知道她全身敏感點所在,搔著她的癢癢肉兒,讓她渾身顫抖不已。
“莫……憑瀾,你住手。”她又癢又喘,搞的就像跟莫憑瀾調情一樣。
莫憑瀾的眼睛里漸漸有了情欲的顏色,太久沒有碰長安了,他有些壓不住了。
長安怎能感覺不到危險呢?她拼命去扒開他的手,“莫憑瀾,你不要。”
莫憑瀾果然把手停在她腰間,不輕不重的捏了捏,“比以前有點肉肉了,可是一想到這些肉是韓風凜給養出來的,長安,我恨不得殺了我自己。”
長安是冰冷的,她看著他冷笑,“好啊,你不用死,一刀下去把那孽根給切了就行了。”
他卻有些耍賴,蹭著她的脖子說:“那不行,那是你的,切了你以后怎麼辦?”
長安覺得他真好笑,竟然還有臉說這樣的話,難道就拿準了她這輩子非要受他挾持嗎?
“莫憑瀾,你別說惡心我的話。既然你說它是我的,那我允許你去碰何歡兒了嗎?”
莫憑瀾被刺到了,果然停了下來。
他的頭靠在長安的胸口,“長安,對不起。”
長安的臉一陣陣抽搐,莫憑瀾他以為自己是誰,說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
那些傷害那些頻臨死亡的絕望,難道都可以消失不見嗎?
“跟我你不需要說對不起。莫憑瀾,如果是個男人就放開手把孩子還給我。”
本來還一副愧疚的樣子,可在她說了這句話后他忽然整個人都壓上來,桃花眼里柔光滟滟配著臉上的那道傷疤,說不出的詭異。
“長安,我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一定要補償你。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愛護你和孩子,給你們最好的生活,相信我,我一定做到。”
長安覺得他有病,非常嚴重的病。
“你愿意給卻想過我愿意接受嗎?莫憑瀾,你現在的一切我都覺得惡心,你最好離我遠點。”
莫憑瀾現在直接就是癩皮狗化身,不管長安說的多難聽也不生氣不為所動。
這讓長安不僅有些懷疑,這還是以前那個清冷高傲的莫憑瀾嗎?
他無賴的在她小腹上捏了捏,“長安,你這話不對。說我的一切都惡心,那孩子呢?你總不能在把我在孩子身上抹去吧?我們有了倆個寶貝,這是上天的恩賜,是對我的眷顧。”
“孩子可以叫別人爸爸。”
韓風凜終于變色了。
他的眼睛冷起來,“你說的是韓風凜?他現在生死未卜,當得了爸爸嗎?”
“當然可以,他死了我就是他的寡……嗚嗚嗚。”
長安的嘴巴已經給他封住,他勾住她的唇舌,一次次深入淺出,靈活又霸道,長安想要咬他都不能。
喘吁吁的抵住她,他粗聲道:“你忘了說自己還要當耿青的寡婦呢,長安,這些話以后不準說。”
長安剛要說你管我,就給他再次堵住了嘴唇。
莫憑瀾的動作粗暴又不失溫柔,簡直要把長安捏成了水兒。
忽然身上一陣涼,他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
她看著伏在身上的黑色頭顱,不僅尖叫,“莫憑瀾,你干什麼?”
莫憑瀾抬頭沖她邪魅一笑,“長安,孩子不在身邊,我幫你。”
長安羞憤欲死,這王八蛋竟然在搶他兒子的飯吃。
莫憑瀾本來是想逗逗長安,可當聽到她一絲隱忍的聲音后,忽然受到了鼓勵,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