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舔舔唇,“曼麗,赫連曜他……”
曼麗的眼睛很亮,“他要干什麼?”
“他說,謝謝你。”雪苼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她還是沒有辦法看著曼麗和赫連曜去做那等事。
曼麗等了半天就等了這個,她挺失望的,“我為了他可是拋家舍業把這些年打拼的一切都給扔了,他要是真想謝我就以身相許讓我當個小妾也好。”
“他不會納妾。”雪苼說了又后悔了,她怎麼又會知道呢?
“對不起。”她跑出去。
曼麗皺起眉頭,“這是干什麼呀,好奇怪。”
雪苼跑出病房后在走廊里站著,對面開了一扇窗,潮濕的氣息裹挾著夜來香的馥郁之氣撲面而來,雪苼的旗袍從開叉處被刮得飄飄擺擺,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她咬咬牙,終于下定了決心。
她對自己這樣說,赫連曜是為了救長安才受了算計,她這只是報恩,對報恩。
高跟鞋踏在走廊上噠噠的響,她一步快似一步,走到了赫連曜的房門前,大力推開。
“赫連曜,我想清楚了。既然是因為幫我才害你中招,我愿意。”
她的聲音很大,嚇的男人一哆嗦,剛才怎麼也到不了的感覺,此時全便宜了自己的手。
雪苼循聲看過去,臉頓時燒起來,她雙手捂住了臉,結結巴巴的說:“既然你已經自己解決,我走了。”
“回來!”赫連曜把手里的東西往旁邊的衣服上一抹,“你以為這就完了?”
“你都……還想怎麼樣?”
赫連曜黑著臉,“自己看。”
雪苼倒吸了口冷氣,這個白夫人到底用的是什麼香水,看來藥效比醉生樓的藥可是霸道,也難為赫連曜竟然能堅持了這麼久。
想到他這樣都去救長安,卻不敢去想他拼命救長安是為了誰。雪苼把門給關好,走到他身邊,素白的小手輕輕伸開接替了他剛才的活兒,“我來,你閉上眼睛。”
赫連曜卻不愿意配合她,“你打算這樣?”
“怎麼,你不愿意?”
赫連曜的喉骨上下幾下,發出讓人羞恥的吞咽聲,“我想看著你。”
雪苼都要羞死了,她用另一只手蓋住了他的眼睛,“別看,你再看我就不管你了。”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你這是在撒嬌?”
“我撒你個大頭鬼,我真走了。”
她都送上門兒了赫連曜怎麼可能放走她,伸手把人給扥,他張開薄唇就把她的小嘴給含住。
“赫連……曜,你犯規。”她去推他寬厚的肩膀,
赫連曜氣息急促低沉,眼神暗沉的要把她給吞下去,“雪苼,”
話一說完,他再次把她給吻住。
等的太久了,三年的時光里,他幾乎每晚都會做夢,夢到她還在他身邊,夢見她在自己懷里。
即便是在滬上見到了,他還是不敢相信她真的回來了,只要抱緊她親吻她,他才能確定她回來了,她是他真真實實的雪苼。
,但是最讓雪苼動容的是他的吻里有一股子悲傷,就像獨自一個人被拋棄在冰天雪地里的絕望。
雪苼再也無法拒絕,她閉上了眼睛,
親著親著,雪苼的眼角濕潤,無論在心理上再怎麼抗拒麻木自己,但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她還是忘不掉赫連曜,
“雪苼,我好想你,每個晚上都想著你。”
他喃喃的低語更像是夢囈,卻讓雪苼的心酸軟一片,什麼理智克制,這一刻她都不愿意想,只想抱緊了他,放縱也好,貪歡也好,只要和他在一起。
。
雪苼累極了,她現在是一個手指頭都抬不起來,裹著被子沉沉的睡去。倒是赫連曜,人
雪苼在睡過去之前就看到他的這個樣子,低低罵了一句。
赫連曜在她紅腫的唇上親了一下,“小乖,睡吧。”
按他現在的想法,好容易跟雪苼眼下還不是舒舒服服抱著老婆睡覺的時候。
閉上眼睛小憩了一會兒,他就推被起來,而他身邊的雪苼還睡的像個孩子。
赫連曜低頭著迷的看著她白生生的小臉兒還有小臉上緊閉的眼睛、蜷曲濃密的睫毛,忍不住一而再的吻。
他的雪苼,終于回來了!
推開下床,他忽然發現衣服都不能穿了,他皺了皺眉頭,抓了條床單遮住自己,打開了門。
門口,果然有侍衛站崗。
赫連曜跟侍衛說了幾句,很快就有人把他和雪苼的衣服都送了過來。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把雪苼的衣服疊整齊了放在床頭,然后收拾了地上撕扯成破布的衣服,給扔到了垃圾桶里。
外面石頭的聲音低低傳進來,“司令,莫司令到了。”
赫連曜一皺眉頭,“這個王八蛋來的真是時候,完事兒了他又來了。”
“莫司令昨晚就來了,他說您戰況激烈,不適合見他。”
“那就讓他滾!”
赫連曜吼完了打開門,臨出門時候他又戀戀不舍的看了雪苼一眼,勾起了嘴角。
一出門兒,石頭愣了,“司令,您今天很不一樣。”
赫連曜咳嗽著整整衣領,“哪里不一樣?”
“很英俊很精神,眼睛亮的發光。”
赫連曜挑起眉毛,“少拍我馬屁,帶著夫人到處跑這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準備好你的屁股。”
光聽聽石頭就覺得疼,他跟在赫連曜后頭小聲說:“司令,可不可以不打屁股,我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