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要造反的人在外面,把你的總統府都要圍起來你不知道嗎?”
大總統現在倒是安逸起來,搭上一件紡綢衫子又走過去點了一根煙,頗有氣勢的抽了一口后說:“長卿呀,這些事你來找我有用嗎?誰不知道我這個大總統和參議院是個擺設。”
白長卿看著他手里的香煙冷笑,“要這事兒不是你搞起來的你以為我會找你?總統先生,別放著好日子不過聽那幫王八孫子蠱惑,他們要的只是自己的利益,沒有人管你,而能管你的人只有我。”
白長卿咄咄逼人,是撕破臉的架勢,大總統氣的手指發抖,“白長卿,你忤逆。”
“把人給我帶進來。”
白長卿一揮手,秘書長就給人推進來,他五花大綁甚是狼狽,看那一雙不整的衣衫,估計也不是從正經地方抓到的。
大總統的心都涼了,可還要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白長卿,放了我的秘書長,不要以為誰都治不了你,我要開國會,我要,我要……”
他一口氣沒喘上來,劇烈的咳嗽著。
白長卿掰著秘書長的臉給他看,“總統先生,您和秘書長先生聯系了一幫愛國文人,然后依靠秘書長的計謀選了肖雪當誘餌,本來你們想讓肖雪刺殺赫連曜,但是我們的赫連司令英俊瀟灑美貌無雙,肖雪一眼就看上了他,甚至還想利用他脫離以自己父親為首的愛國會,雖然計謀失敗但是我們的秘書長將計就計來了個軍閥逼死良家婦女,想的是一石三鳥!”
秘書長還想狡辯,“我沒有,明明是赫連曜囂張把人給逼死。”
“肖雪是自殺嗎?手腕的口子割的那麼深,要不要秘書長也試試自己割一下?你們要鬧我不管,但不準危害到滬上這座城市的安全,外面那些人你們以為能控制的了嗎?現在四馬路霞飛路這些最繁華的商業街都被人渾水摸魚打砸搶奪,你們太愚蠢了,還是這本來就是秘書長的意思?”
秘書長嚇壞了,這個時候他只能緊緊咬住大總統,“是總統閣下要我這麼做的,我也沒有辦法。”
總統驚訝他的反水,“我讓你去殺人鬧事了嗎?”
“總統閣下,事到如今您不能都推我身上,總統閣下,我是奉命行事。”
大總統面如土色,他既放不下架子辯解又不知道如何辯解。
白長卿倒是救了他,“總統先生,您不用害怕,我不會相信他,因為他本來就死大洪朝公主何歡兒派來的奸細。”
“什麼?他是奸細?”
“要不您以為呢?來人,把這個殺人兇手押下去,總統先生,這場災禍因為您而起,還得您站出來滅了它。”
大總統無計可施,只好點頭任由白長卿安排,這個結果也是三個人這幾天商量出來的處理方法,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這邊平息事情,而余公館那邊,雪苼卻把赫連曜送到了風口浪尖上。
第一百九十章:后會無期
大總統親自接見游行隊伍的首領,跟他們坐下來談,同時約見個大報社的老板,讓他們澄清,但是肖雪被殺的真像不能暴露,只能說她是為了追求愛情,為了女性解放犧牲了。
這樣的說辭白長卿都看不下去,但是目前也只有這樣解決,而且報社的人自由他們的方法,無論何種理由都能把人給煽動的熱血沸騰起來。
兵貴神速,這樣一天下來,動亂基本就解除。但以肖雪父親為代表的第一支也是最頑固的一支隊伍還在活動,也不知道哪里來了個法師,說肖雪死不瞑目,非要赫連曜陪葬。
余公館里,長安很是擔心,“雪苼,你非要這麼做嗎?”
“是呀,眼看著我們就沒有機會了。長安,相信我,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
莫長安還是憂心忡忡,“那你想過沒有,萬一傷到赫連曜……”
“要是他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也是他自己沒有本事,我管不了。”
長安看著雪苼,她嘆了口氣,雪苼曾經有多愛赫連曜她是知道的,可是這三年里她從沒表現出恨赫連曜,現在看來,不是不恨,只是恨也無處發泄而已。
見她下定了決心,長安只有配合,“那我這就找人去辦,雪苼……”
長安握了握她的手,最終什麼都沒說。
雪苼抱緊了自己的胳膊,這陽光明媚的,她卻覺得很冷,冷的就像當年掉入棺材里一樣。
赫連曜不在余公館,他剛和大總統開完了記者招待會,期間大總統狠命的夸他,夸到吐,赫連司令只需要保持高冷本色就夠了,說明他是被一個追愛小女生茫然的愛上了,而他只是扮演了一個有妻子的好丈夫拒絕了對方,烈性的女子為了追求自己的愛情不惜用血來表白,就連那封所謂的遺書也找個了筆跡相似的人模仿,然后公開,為赫連曜洗白。
記者會剛結束,忽然石頭慌慌張張的跑來,在赫連曜耳邊低語了幾句。
赫連曜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的戾氣壓都壓不住,伸手推翻了放置鮮花的架子,“這麼亂誰讓她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