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瑾揮揮手讓大家都退下,他對雪苼說:“以后別這樣好不好?”
“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嗎?你的副官是親眼看到的,我殺了赫連曜,為什麼不放了小喜和張副官。”
“小喜可以放,但是張昀銘不可以,他是赫連曜的人。”
因為生氣手指都在微微的顫抖,雪苼悲哀的看著他,“可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傅晏瑾,我知道你仗著手里有他們威脅我,可逼急了兔子也是會咬人的,現在這種情形我已經無法顧忌他們了,他們生死有命,我是可以先死的,我死了什麼都看不到,你喜歡怎樣就怎樣。”
傅晏瑾抓住她的肩膀,“你敢!”
雪苼眼睛里沒有淚,一片蒼白的空茫,就像一片無垠的雪原。
傅晏瑾有些慌了,他緊緊抱住她,“好,只要你聽話,我就放了他們。”
“說話算話。”
“嗯。”說完,傅晏瑾忽然低頭,薄唇封住了她蒼白的小嘴兒,瘋狂的舔嘗她甜美的滋味。
雪苼并沒有害怕和反抗,既然答應了她早晚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她只覺得惡心,雖然她用力,可這是,她不受控制的張開了嘴巴。
傅晏瑾見她張嘴以為是接受了自己,不由得吻得更深,雪苼想去推開他卻被抱的緊緊的,她實在控制不了了,哇的一聲,穢物吐到他嘴里。
那一瞬間,傅晏瑾就放開了她,然后低頭狂吐。雖然說愛人親人吃點唾液是小甜蜜,但是也沒有見過吃嘔吐物的呀。
穢物很多他的嘴巴都裝不下,有些咽到了肚子里,有些順著下巴流到衣服上,還有些吐在了地上,而雪苼則隨手拿過他桌上的一個花瓶,大吐特吐。
她孕吐,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傅晏瑾還是懊惱到了極致,他甩手就要出去。
雪苼抱著花瓶拉住他,“對不起,你嘴巴里有個魚腥味,我現在最不喜歡了。還有,你什麼時候放他們?”
“我現在就讓林鋼去放,你滿意了吧?”說完,他推開雪苼,回房換衣服去了。
雪苼換了一會兒才有站起來的力氣,他說放了小喜他們就能放嗎?她得想法子去大牢一趟。
傅晏瑾換好了衣服把林鋼叫了去,讓他把人給放了。
林鋼自然是不愿意,但是軍命難為,他低頭看著自己被打傷的手腕,這只手算是廢了,以后不能拿槍,他當然知道是誰打的,但是大帥包庇尹雪苼,他不敢對尹雪苼怎麼樣,可以去傷害她要護著的人。
想到這里,林鋼猙獰的笑出聲兒。
張昀銘和小喜關在一起,卻隔了一層鐵的牢門,林鋼走進小喜的那邊,上下打量著她。
小喜對他很是害怕,這個男人就像個老鼠一樣讓人惡心又害怕,看著他猥瑣的眼睛,小喜拉緊了衣服。
林鋼一步步逼近,根本不把她的防衛看在眼睛,
“你滾,你要是再過來我就殺了你。”
“還帶著刺呢,帶刺的我更喜歡了。”
張昀銘從地上爬起來,他晃動鐵牢門,“小喜,小喜你怎麼樣,畜生,我要殺了你!”
第一百六十六章:兄弟和綠帽你選一個吧
張昀銘的嘶吼小喜的尖叫林鋼的淫笑,這一幕生生攪合在一起,成為這世界上的黑暗地獄。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半個小時,張昀銘用頭一下下撞擊著鐵欄子,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可是這還不夠,他想要的是殺人,想要把林鋼給從到到腳從里到外撕成碎片肉渣子。
半個小時對于小喜來說就是人生一個走到完結的過程,林鋼提上褲子后摸摸胳膊上的血,還踢了小喜一腳,“臭丫頭,還挺能。”
獄卒在外面聽了半天的動靜兒,看到林鋼出來總算松了一口氣,“林副官,您可出來了,夫人派人來接那。”
林副官一看,是侍衛隊的人,整天跟在尹雪苼身后當保鏢的狗腿子。
他森冷一笑,也沒有理睬那二人。
剛打開牢門,張副官就跌跌撞撞站起來到了小喜那邊,他撿起地上的破布想把人給包起來,卻怎麼也包不好。
保鏢忙脫下自己的衣服遞給張昀銘,低聲說:“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張昀銘并不說話,他把小喜抱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保鏢跟著,其中一個對牢頭說:“去弄輛馬車。”
張昀銘帶著小喜離開了帥府,保鏢護送他們離開晉州城才回去復命,但是張昀銘并沒有回去萬州,天上飄著雪,落在他身上卻涼不了那股子悲憤和痛楚,拽了拽韁繩他利索的轉了個方向,消失在漫漫古道上。
此時,雪苼還在飄雪院里等著消息,圍著貂裘坐在回廊下,她看著飛舞的雪花,看著是漫不經心,其實心里就像茶吊子上煮滾的水,都翻騰冒泡兒。
到底是誰發現了她的出逃計劃,明明就做的這麼不著痕跡,怎麼又會給傅晏瑾發覺了呢?
心里冒出個隱約的想法,但是她不敢確定。
忽然人影一閃很快消失在梅樹后面就,雪苼高喊:“誰在那里?”
顏玉從后面瑟瑟縮縮的走出來,“是我。”
顏玉穿著一襲紅色披風,小臉兒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