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著,冷不防給余思翰抱住。
雪苼氣的都要爆炸了,“混蛋,放開我。”
他卻很用力,“我不能抱阿曜只能抱你了,以后他抱你就等于抱我。”
啊呸!雪苼都快給他惡心死了,死兔爺死二椅子,呸呸呸。
赫連曜臉色自然更不好看,他拎著余思翰的衣領子把人給拎到一邊去,“別鬧了。”
他這一鬧,耽誤了赫連曜上船的時間。
他們這次做的不是來的時候那種大輪船,這是個能承載百人左右的小船,人家都不耐煩了,一個勁兒喊他們。
赫連曜拍了拍余思翰的肩膀,“保重。”
“赫連曜,”他真哭了,“我不想做什麼少帥,要不我給你做副官吧,一輩子伺候著你。”
他這麼癡情雪苼都感動了,她低聲對赫連曜說:“要不你就收了他,反正他長得也不差。”
赫連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尹雪苼,你欠收拾。”
他還真生氣了,轉身就像甲板走去。
“阿曜!”余思翰哭著喊。
忽然,赫連曜像是受到了他的召喚,猛然回身,他一把就按住了雪苼,“都趴下!”
話音剛落,巨大的轟響震耳欲聾,跟著海面上騰起巨大的蘑菇云,火光沖天。
即便隔的遠,他們也被掀起的氣浪給擊倒在地上,赫連曜緊緊護著雪苼,對手下們高喊,“抄家伙,有埋伏。”
果然,幾輛汽車沖過來把他們給包圍了,一群黑衣人從車上下來,對著他們就掃射。
赫連曜護著雪苼,他對李程喊:“保護余少帥。”
余思翰給子彈逼得抬不起頭來心里還甜絲絲的,阿曜還是心里有他。
敵人的攻擊猛烈,硬來是不行,赫連曜大喊,一組掩護,二組撤退。
余思翰的車子近在咫尺,他大喊:“坐我的車走。”
浩瀚的江邊火光沖天流彈亂飛,不時還伴著怒吼和慘叫,雪苼能聽到子彈打在她身側,撞擊到金屬圍欄的聲音,也能聽到子彈打進侍衛的皮肉,他慘叫死去的聲音。
戰爭,該死的戰爭!
不知怎麼,她就跟赫連曜給沖散了。
躲在江邊的廢舊柵欄邊,余思翰用槍指著她。
他說:“我殺了你阿曜也不知道。”
雪苼臉上有擦傷,“那你來呀,殺了我他也不要你。”
“你……”砰的一槍,他打中了企圖摸到雪苼身邊的黑衣人。
雪苼摸著心口,把一把特質的收縮匕首給收回去,“你嚇死我了。”
“我才不殺你,起碼我還看你挺順眼的,你死了他要是換別人,我還不一定喜歡呢。”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想這些,雪苼也是醉了。
“余思翰,小心。”一枚子彈沖著余思翰而來,雪苼一把推開他,自己卻掉在了江里。
“尹雪苼!”余思翰伸出手,可是已經看不到雪苼的影子。
他救了她,卻沒有想到她也救她。
猛然一個黑影棲上來,余思翰剛要射擊,卻被人推開,他才發現那人是赫連曜。
赫連曜縱身跳下江水,向著雪苼落江的方向游去。
余思翰在欄桿后面大叫,“赫連曜,你回來!”
喊不回來人,他也跟著跳下去。
白長卿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笨蛋小舅子跳江殉情,他立刻讓人下去把他給救上來,傻缺玩意兒不會游泳還跳什麼江?
余思翰抱著姐夫就哭,“是我害了他們。”
白長卿安慰他,“你救了他們,要不是你來胡攪蠻纏他們可能在船上已經被炸的粉身碎骨了,現在掉在江里還有生機,我們派人去找,乖。”
余思翰抹著鼻涕,“姐夫,你真好。”
白長卿拍著他的后背,“乖,別哭了。”
余思翰是給白長卿抱回家去的,看到水淋淋的弟弟,余思瑤問:“這是怎麼了?”
白長卿跟她向來沒有什麼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還杵著,不去準備熱姜湯和洗澡水?”
余思瑤只好離開,白長卿把余思翰放在浴缸里,余思翰一身細白的皮膚泛著青。泡熱水后才漸漸好起來,他一好就說白長卿,“姐夫,你對我六姐好點兒,你看人家赫連曜,尹雪苼掉在江里他二話不說就跳了下去,要是我姐掉下去,你能嗎?”
“為了一個女人那樣,你不覺得他蠢嗎?”
余思翰搖頭,“不呀,我覺得他有情有義,我更喜歡他了。”
白長卿站起來,“你先泡著,我去看看姜湯好了沒?”
門口,他遇到了送姜湯的余思瑤。
伸手接過去,他把姜湯放在桌上,“思翰,姜湯在桌上,我讓丫頭來伺候你喝。”
說完,他拉著余思瑤就往房間走。
男人的步子大,余思瑤幾乎被拖拽著,她忍不住說:“長卿,你慢點,慢點兒。”
白長卿不耐煩,他伸手把她給抱起來,快走幾步踢開了房間門就把她給扔在大床上。
伸手扯碎了衣服,沒有絲毫的預兆,他生生的占有了余思瑤。
女人疼得死去活來,慘呼著求饒,“長卿,不要,求你,不要。”
白長卿哪里管她的死活,他猛烈的要著她,把她往死里折騰,直到發泄出來才提上褲子,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余思瑤就像個被扯碎的破布娃娃,除了一兩聲低泣證明她活著,再無生機。
雪苼浸在冰冷的江水里,她的腿在抽筋,身上的力氣也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