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王八蛋,他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老子閹了他。”
“夫人?龐瑞覬覦夫人?”
赫連曜喘著粗氣,他終于平靜下來,龐瑞當然得不到雪苼,但是一想到那個惡心的王八蛋在幻想雪苼,他心口就堵得慌。
張副官忙說:“其實少帥可以順水推舟,讓夫人把戲唱下去。”
赫連曜連想都不想的拒絕,“不行,你給我閉嘴。”
張副官很委屈,“我覺得夫人是個很好的人選,少帥,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張昀銘,你他娘的給我滾出去。”
張副官也不敢再勸,他剛要走,看到了雪苼站在門口。
她一雙清澈的眼波在陽光下流轉著璀璨的光芒,堅定而清晰的說:“到底是什麼,我去,我要為艾蓮盡一份心力。”
張副官眼睛一亮,“其實夫人很簡單,這個只要你跟龐瑞講一個故事。”
“閉嘴,張昀銘,你信不信我讓你去西山洗一個月的茅房。”
張副官可憐的小眼神兒閃呀閃,“夫人救救我。”
“少帥,你就讓我去,我相信你在我身邊就絕對不會讓我有任何危險的。”
赫連曜瞳孔緊縮,恨不得把手里的墨色獅子鎮紙捏碎了,半天,他才艱難的點點頭,“那好,但是你一切都要聽我的吩咐,不準擅自行事懂嗎?”
雪苼喜出望外,她用力點頭,“懂。”
赫連曜氣的要吐血,她能乖乖的才怪。
三天后,赫連曜請龐瑞吃飯,尹雪苼作陪。
龐瑞收到帖子的時候得意的笑出聲兒,果然是沒有人能拒絕了利益的誘惑,赫連曜什麼狗屁戰神,為了錢和武器不還是乖乖的把自己的女人給交出來。
當晚,他細心的收拾了一下,雖然最近發生了一些不怎麼好的事情,但是并不影響他的心情。
赫連曜請客的地方是在莫愁湖上,他弄了一艘畫舫,擺上酒菜,倒是很風雅。
可惜的是今晚沒有月亮,莫愁湖上薄霧籠罩,畫舫似乎游走在仙境里。
龐瑞皺起了眉頭,對來接他的張副官說:“怎麼在這里?”
張副官忙說:“這是我們夫人選得,她說這樣有情調。”
“才女就是不一樣,帶路。”
上的船來挑開水晶珠簾,果然看到美人坐在燈下。
雪苼穿著一襲素白珍珠紗旗袍,黛眉輕掃,紅唇嫣然,一雙明媚的眸子顧盼生輝,只是嬌滴滴的看了他一眼,已經勾魂攝魄。
龐瑞四下里看了看,假裝驚訝,“怎麼不見少帥呀?”
雪苼輕輕搖著團扇,慵懶的嗓音在船艙里彌散開,“龐先生您演戲呢,如果不愿意我可以立刻走。”
龐瑞自覺風趣的堵住了簾子,“夫人去哪里?這四周可都是水。”
雪苼垂下眼簾,“那我就跳下去,龐先生要不要去我的水中府邸看看?”
龐瑞色迷迷的眼睛在她身上逡巡,“夫人去哪里我就跟著去哪里。”
素手提壺,雪苼道:“龐先生坐下喝一杯?”
“有美人相伴龐某人求之不得,夫人請。”
雪苼把酒杯斟滿,嘴角的笑容漸漸詭異。
第九章:給我生個孩子
燈下看美人,雪苼的笑容落在龐瑞的眼睛里就成了別樣的勾一引。
雪苼推開畫舫上的紗簾,讓夜霧涌。
煙波浩渺的水面上響起了悠揚的樂曲,似洞簫又像笛子,如泣如訴。
雪苼說:“龐先生,您可知道我為什麼請您來這湖上?”
龐瑞去摸她的手,“自然是夫人也是同道中人,想體驗點不一樣的。”
雪苼故作羞嬌的收回手,“龐先生果然聰明,不過還有一個用意,您看在那邊,本來有座青樓叫金粉閣,現在卻改了名字叫夜來香,是個大舞廳,要是您晚來些時日,說不定我會在招待您,我的探戈跳的很是不錯。”
雪苼忽然站,旋轉扭腰做了個跳舞的基本。
龐瑞什麼樣的沒見過,就是洋也睡過幾個,卻沒有見過雪苼這樣看著大家閨秀又帶著男子率性的。
心底升起少的可憐的溫情,他想,如果赫連曜肯給,他帶回養在宅子里倒也不錯。
美人下酒,不知不覺已經喝了好幾杯。
夜更深了,濃霧翻卷,船艙里的被風刮的不斷搖曳,連空氣也越來越陰冷。
龐瑞覺得頭有些暈,他伸手去拉雪苼,“美人,給我靠,我頭有些暈。”
“先生可是暈船了?”
龐瑞吃吃的笑,“我是暈你。”
說完,他把雪苼拉到了懷里。
一股幽香撲鼻,頓時他的半邊。
也就在這個時候,如豆的終于熄滅。
水上的音樂急促詭異,就像有人在凄涼的哭泣。
龐瑞覺得這滅的正好,低頭去親懷里的人,“雪苼,我想死你了。”
一只冰冷的長得長長指甲的搭上了他的脖子。
幽藍燈光燃起,他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女孩臉,還帶著點嬰兒肥,大眼睛里鬼影憧憧,正怨毒的看著他。
龐瑞提著氣斷喝,“是誰在那兒裝神弄鬼?”
長長的指甲掐入到皮膚里還不斷的收緊,像冰一樣的氣息吐在他的臉上。
就這氣,龐瑞失去了的力氣,明明就是剛過了端陽節的初夏,他卻像被扔到了冰渣子里,從頭到腳冷而僵硬。
陰冷幽怨的臉貼著他的脖子,散亂的頭發似乎堵住了他的呼吸,徹骨的陰寒滲進他的血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