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你……”雪苼面色蒼白如雪,渾身抖得不成樣子,她撫著絞痛的心口說:“我不走,這是我家。”
“你還想著分家產?我告訴你,云生是你爹的兒子,尹家的一切都由他繼承,你一個女兒什麼都得不到,這可是祖制族法。”
雪苼捂著胸口,只覺得喉管像給扼住一樣喘不過氣,她皺起秀氣的眉頭企圖抵擋那要把她吞沒的黑暗,可是黑暗太強大了,婉娘兩片薄薄的紅嘴唇蠕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大,最后成了血盆大口,把她給吞了下去。
看著倒地的人,婉娘大喊,“死也別死在家里,來人,給送到莫家去。”
第五十四章:討厭他還給他做點心?
雨苼攔住,“娘,不能送去。”
婉娘瞪起眼睛,“你能不能懂事兒點,她在家我們還有個好兒?”
雨苼趴在婉娘的耳朵嘀咕了幾句,婉娘就跟牙疼一樣砸著嘴,還是有些遲疑,“能行嗎?”
“我不管,陳逸楓家現在有尹錦瑟那個賤人,我要是不討好他怎麼在他們家立足?他只要喜歡我了,我再給他生個大胖小子,尹錦瑟那個賤人還不乖乖的滾出陳家?”
婉娘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但是又怕出紕漏,“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不管怎麼樣她都跟莫定親了,那個男人你可惹不起。”
“我知道了,陳逸楓不過是跟她說幾句話,又不會做什麼。”
婉娘看了看她這個肉多心眼少的女兒,陳逸楓要單獨見尹雪苼就不可能安好心,這男人和女人哪能好好說話?
她們自以為說的話隱秘,卻不想被胡媽全都聽了去。
尹雪苼醒來后發現自己被囚禁了,她的房門從外面緊鎖,窗戶也從外面釘死。
她生著病渾身高燒不退,拼著所有力氣弄倒了一把椅子,然后啞著嗓子喊:“放我出去。”
但是別說有個人回應,甚至連個貓叫都沒有。
雪苼病的太重,她也沒腦子想太多昏昏沉沉又躺回去。
這時,前廳里真忙活著上菜溫酒,陳逸楓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端著酒杯,臉上紅紅的一看就是喝高了。
雨苼和婉娘在一邊陪著,婉娘腆著一張老臉拿出伺候人的本事凈說些好聽的,“逸楓呀,賣房子的事兒還要麻煩你,我們孤兒寡母的以后都靠你了。”
陳逸楓長得不錯,現在帶點醉態在雨苼的眼里也是瀟灑風流,她忙給他杯子里斟酒,“逸楓哥,再滿上一杯。”
陳逸楓瞇起眼睛看著雨苼胸前的一堆肉,臉色更紅潤了,他的手裝作去拿酒杯卻順勢按住雨苼的手,“雨苼妹妹,你可要陪著我喝。”
婉娘一看火候差不多,找個借口退了席,屋里只剩下雨苼和陳逸楓。
陳逸楓扯著雨苼的手順勢把人給抱在懷里。
雨苼羞答答的,“逸楓,不要,人家害羞。”
陳逸楓熟知怎麼樣能挑起女人的渴望,他親吻著雨苼的耳朵,“我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放心好了,她現在在屋里老老實實,不過你可不能有了她不要我。”
陳逸楓的手不老實的摸索著,“你放心,她那樣的賤貨我能要嗎?我就是不甘心,大小姐當了這麼多年的牛馬,到頭來一點甜頭都沒嘗到。”
“那你今晚可要好好討回來,去吧。”
陳逸楓又親了她一口,“真懂事兒,等你守孝的日子一過我就把你娶回家,跟錦瑟平妻。”
“死相,人家是喜歡你這個人,快去吧。”
陳逸楓真是荷爾蒙高漲到要爆炸,尹家的三個女人眼看都要給他收服,他現在有錢有地位,當年屈居人下的恥辱算是討回來了。
下人帶著他去了尹雪苼的閨房,替他打開了門。
他進去,繞過白綾畫山水的屏風,終于看到了躺在的尹雪苼。
一床湖藍色綢被把人包裹的嚴嚴實實,但陳逸楓只看到了鋪在枕頭海藻一般的青絲就已經血脈賁張,硬的不像話。
“雪苼,雪苼。”他輕聲叫著。
迷迷糊糊的,雪苼聽到了有人叫自己,她嗯了一聲,“胡媽,是你嗎?我好難受。”
“乖,我馬上就讓你舒服。”
感覺到氣息不對,雪苼勉強張開了眼睛,卻看到了陳逸楓那張放大的臉。
她手指躥麻骨頭縫里都冒著涼氣,強打著精神問:“陳逸楓,怎麼是你?”
陳逸楓忙著服,“怎麼不會是我,我才是你正兒八經的丈夫,今天就讓我了了心愿。雪苼,你不鬧我溫柔點,我舒服你也得趣,要是再尥蹶子跟我烈,可別怪我不客氣。”
雪苼的手緊緊抓著被子,她這才發現自己身邊根本沒防御的武器,只好扯開嗓子喊救命,可是卻沒有想到病了這些天,她的嗓子啞的厲害,聲音更是小的要命。
陳逸楓已經脫掉了上衣,他銀笑著,“就你這樣小奶貓一樣的聲音能引來誰?尹雪苼,別鬧了。”
雪苼把身邊能扔的東西都扔下去,她弄得砰砰響,企圖引起注意力。
陳逸楓不慌不忙的解褲子,“雪苼,你后娘和你妹妹都把你賣給我了,醉生樓的紅牌聽說一晚上要一百個大洋,可你呢,一分錢不要還倒貼你家的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