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慕墨魚走進來,就冷著臉說道,“你這一天天的咋咋呼呼一驚一乍是做什麼?”
慕墨魚這時候又表現得很委屈,“爸爸,我其實是把你的83年紅酒給打爛了。”
慕墨魚忐忑不安。
一旁的戰南雋倒是深吸一口氣。
已經跪下去了。
這大侄子沒事說實話做什麼?
哥哥肯定要懲罰他了!
他還是先跪下來求饒吧!
可是,下一秒,戰南雋聽到什麼了?
但見戰司決說道,“那玩意算什麼,碎了就碎了。”
戰司決拿著查理德就出去了。
這是他最鐘愛的手表。
沒有之一。
他都不舍得戴。
戰司決經過戰南雋身邊,“你跪地上做什麼?”
戰南雋也是被嚇傻了。
他是打算給哥哥跪下來道歉的。
可是哥哥說那83年玩意碎了就碎了?
他沒聽錯吧?
等戰司決離開后,戰南雋還不懂。
看著慕墨魚,“大侄子,發生什麼事情了?哥哥居然沒有怪罪下來?”
那可是83年的紅酒啊!
哥哥就放那擺著的!
現在被大侄子打碎了。
居然都沒事!
還一句責怪都沒有!
還說什麼咋咋呼呼的!
慕墨魚蹲下來,鄙夷地看著戰南雋,“二叔我都說了保你沒事,你都嚇到跪地上了……”
“你這是做什麼?有必要這麼驚嚇嗎?”
戰南雋嚇得腿軟,現在都起不來,“那可不……那是哥哥的心頭愛!”
頓了頓,他問道,“大侄子,你是怎麼做到讓哥哥不生氣的?”
慕墨魚說道,“這個就是降維打擊啊。”
戰南雋不懂,大大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什麼意思?”
“我不是問你我爸爸都喜歡什麼?你說的布加迪威龍和查理德手表,這些都比那瓶酒貴啊。”
慕墨魚說道,“這樣最后說打碎了紅酒,爸爸自然就不生氣了啊。”
戰南雋聞言,消化后,就對著慕墨魚豎起了大拇指,“大侄子,果然有你的!”
慕墨魚說道,“二叔,你真沒出息!這點小場面就慌成這樣!”
戰南雋說道,“你不知道,你做錯事情,我就得連坐啊。”
慕墨魚拍了拍戰南雋的肩膀,說道,“二叔,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累的。”
戰南雋聞言,瞬間破防了,哭了起來,“我的大侄子啊,你這是第一次不坑叔啊!”
慕墨魚站起來,“我先回房間睡覺了。”
戰南雋在慕墨魚離開后,他也站起來了。
好一會后,戰南雋才回過神來。
覺得這個不像是他的大侄子啊!
真的是像變了一個人啊!
要是往常的大侄子。
哪里會去想什麼降維打擊?
直接就是和戰司決攤牌自己搞破壞了。
然后他就被哥哥皮鞭伺候!
而現在,大侄子居然還連降維打擊都懂!
還運用得淋漓盡致的!
戰南雋覺得,大侄子會不會是被奪舍了?
一想到這里,戰南雋覺得事情嚴重了!
馬上去找大哥!
他要通報!
要讓大哥知道大侄子的嚴重性!
戰南雋想著,就起來去找戰司決了!
他敲了敲戰司決的門,還沒等戰司決回應,他就推門進去了,“哥,哥,我有事要和你說!”
“大侄子他被奪舍了!”
第219章 難道他是戰南雋的種?
戰司決聽到戰南雋咋咋呼呼的,也不知道戰南雋在說什麼。
“什麼奪舍?”
戰司決問道。
戰南雋便解釋道,“奪舍就是,大侄子已經不是大侄子了,是換了個人,重生或者穿越你懂嗎?穿越或者重生到一個死人身上,這就是被奪舍了。”
戰南雋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聽懂,又說道,“借別人身體還陽的理論,這個能懂吧?”
戰司決眉心一擰,臉色蒼白,“你沒兒子你居然在咒我兒子?”
戰南雋聞言,要吐血了!
他眼珠子地瞪大了,“哥哥,我看你那300高智商是假的。”
他那麼擔心大侄子,而哥哥卻說他在咒大侄子!
真的是聽不懂人話!
“你沒事就出去吧。”戰司決淡淡地說道。
言外之意就是戰南雋打擾他休息了。
戰南雋對著戰司決說道,“哥哥,這可不是小事啊,你必須要注重起來啊。”
“你說說嚴重性在哪里?”戰司決磁性喑啞的嗓音低低地響起。
戰南雋輕咳一聲,說道,“事情嚴重多了,剛剛小冷他打碎你的紅酒,按著他平時的性格就是打碎就打碎了,更不會想辦法去讓你不在乎,可是他居然對你降維打擊,讓你覺得打碎一瓶紅酒并不是什麼大事。”
戰司決聽了,不禁地蹙眉,“這就是你說的嚴重性?”
區區一瓶酒,戰南雋咋咋呼呼的。
像是沒見過世面。
“哥哥,這還不嚴重嗎?你兒子我大侄子對你降維打擊哦!”戰南雋滿眼震驚,“而且這還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戰司決聽了卻不以為然,而是淡漠地掃了一眼戰南雋,“你是想讓我覺得你帶娃不利,從未想被抽一頓?”
“戰南雋,你都被打出受虐狂了?”
那也怪他這個做哥哥的。
平時兒子有什麼不對的,他的矛頭便指向戰南雋。
認為是戰南雋帶壞的。
所以戰南雋難免的被抽被懲罰。
就這樣才導致戰南雋第一次不被罰感到不適應了?
戰南雋一聽,馬上閉嘴,“那我走。”
這真的是說多錯多了。
一不小心自己交要挨罰了。
不過戰南雋很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大侄子,肯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