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是不是想二姐了,你想她的話,你就給她打電話,反正她課程也不是很多,應該是有時間來看看你的。”
試探性的問道,不想扯出大姐,就把二姐拉出來了。
因為他知道,媽媽對于大姐的偏見十分嚴重,好像是那種根深蒂固的,他好言相勸了無數次都沒有任何的結果。
“沒有,我想她做什麼,我怎麼可能想她,而且她忙得很,你大姐不給她交學費和生活費了,現在她都要自己賺錢,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她。”
說道小女兒,許媽媽臉上還是有些慈愛的。
看在許圣杰的眼里,有些奇怪,“媽,你怎麼對大姐和二姐如此不同,不都是你的親生女兒嗎?”
“什麼不同?”許媽媽明顯有些心虛,都不敢看兒子的眼睛,移向瞟向窗外。
“媽,我眼不瞎,我覺得大姐挺好的,為什麼你一直不滿意,就算不滿意,現在她都已經嫁人了,也不用你處處針對吧。”
他這幾天在床上躺著無聊,好像覺得事情也許不是那麼簡單。
這背后肯定是有什麼故事的?
或者說是大姐生產的時候難產,讓媽媽受了委屈,經歷了痛苦,所以才這樣對大姐不好的?
許媽媽一提起許念之,就心里不舒服,可是一想到可能因為她得到一套價值千萬的別墅,就覺得有許念之好像也不錯。
養了那麼多年,現在終于有點用處了。
“我哪有你說的那樣,只是你大姐怎麼說也是老大,老大不是應該幫父母分擔一些嗎?”許媽媽找著借口。
許圣杰也無話可說,總覺得無法溝通,如果這個時候硬是要溝通。
結果就是 吵架。
問來問去,她媽媽好像也不愿意說是什麼事情,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許媽媽心里癢得很,想著如果回去了,那有錢人還怎麼找到自己。
想到昨天那個貴婦人說的考慮好會給自己打電話了,可是等了兩天,她的電話都沒有接到過。
這是怎麼回事?
是還沒有考慮好?
還是不想多一個人做鑒定,或者那天只是吧她當成一個笑話,講講故事就完了?
許媽媽突然坐不住了,“圣杰,我回去給你做好吃,順便收拾一下,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就走了,許圣杰一直跟著她,可是看著她出了醫院,他就沒有跟了。
他現在還不能出院,相信他媽媽的小膽子,也不可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許媽媽出去之后,找了個地方,就掏出那天貴婦人遞給她的名片。
想了想,那天貴婦人說的話,說會給她打電話,可是突然想起來,好像貴婦人根本就沒有她的電話啊。
這是一個巧合的遺忘,還是真的故意的?
許媽媽突然有點心慌了,不會是騙子吧?
可是那些豪車,那地方,都是有的啊。
她邊走邊想,想要去那天那個鬧事的住宅區看看。
可是想了一下,還是先打電話比較好,那邊人多,打電話也不方便。
于是馬上撥打了名片上的電話,她的心好緊張,砰砰的跳,感覺快要跳出來了。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sorry……”
機械化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到了耳朵里面,感覺好像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腳底心。
渾身都徹底的冰涼起來,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戰。
臉色也開始蒼白。
這是怎麼了?
她的額頭開始冒冷汗,眼神慌亂。
但還是不愿意相信,認為是自己可能撥打錯了號碼。
于是重新輸入一下。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sorry……”
依然是一樣的聲音。
之后她還是不死心的撥打了無數次,還是依然一樣的聲音,這讓她心里開始更加的慌亂。
難道那個女人和她老公是騙子?
不行,她一定要查清楚,于是她去了那個鬧市的小區。
小區還是那個小區,只是今天沒有那麼熱鬧了。
她站在下面徘徊了許久,也不知道那個收養女孩兒的人家是那戶?
于是只能隨便找一個人問問。
“大姐,我前幾天在這里看到好像有親生父母過來找女兒的,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那個被她叫大姐的女人,掃了她一眼,“誰是你大姐,我可沒有大姐,神經病,全世界都是你大姐啊。”說著就走開了。
這個女人穿得很優雅,臉上也是干干凈凈的,看起來很利落,被一個頭上有白頭發的老女人叫大姐,她心里能膈應嗎?
許媽媽被噎得不輕,心想,我還不到五十,叫你大姐怎麼了,但也不敢隨便找人問了,只能去問了一個環衛工人。
這次不是叫什麼大姐了,“大妹子,問一下那天哪里收養女兒的事情好像很熱鬧,你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嗎?”
環衛工人哪里會知道這些,就算知道也不可能隨便說的。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你去問問小區里面的人吧,我們都是在外面,不清楚人家內部的事情。”
許媽媽就這樣被碰了無數的避。
最后還是小區的門衛看不過去了,過來找她,她才了解了一些事情。
“我說你在這里晃悠做什麼,你找誰,有登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