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歡一挑眉,“雖然沒有證據,但你人我銬定了。”
“乖,想銬我還是怎麼樣的,先把門開了啊。”他誘哄一樣的語氣像極了居心不良的大灰狼,“我隨你擺布,好不好?”
“總覺得你沒安好心。”
她表面上淡定,可還是赤著腳匆忙的朝門口走去。
隨著一聲輕響,她擰開門鎖,打開了房門,可外頭卻空蕩蕩的,連個鬼影字也沒有。
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她朝周圍看了看,酒店走廊里十分安靜。
“我開門了,你人呢?”
隨著一陣忙音響起,電話那頭忽然間掛斷了。
薄歡面無表情的盯著手機的黑了屏的手機,握著門把手的手指不自覺用力,指節咯咯作響。
“……敢耍我?”
賀聽南這個狗東西真是長本事了。
剛才心里升起的些許期待和驚喜這會兒全都成了惱怒,她緊抿唇角,隨手就準備摔上門,然后從此再也不理這個混蛋。
而就在這時,身后忽然一陣勁風傳來,還沒等到她做出反應,一個身影就順著未關嚴實的門縫強勢擠了進來。
一雙大手順勢緊緊箍上了她的腰肢,背后貼上來的身體高大灼熱。
薄歡完全是下意識的狠狠一手肘向身后人撞去,肘部關節堅硬的骨頭結結實實的搗在那人肋骨上。
這用足了力氣的一下子讓身后人嘶的一下倒吸了一口涼氣。
聽見這過于熟悉的聲音她先是一愣,隨即冷笑,“呵,松開。”
果然是這個狗東西!
“好好好,你別生氣啊。”賀聽南松開手,扶著她的肩膀將她轉過來,“我就是想給你個小驚喜,沒想到你下手這麼重,看來爺爺前段時間給你做的訓練還是有效果的。”
薄歡雙手環胸面色不善的看著他,“那你這個所謂的驚喜顯然是失敗了,我現在忽然不想看見你了。”
賀聽南只當沒聽見這話,“你都說了你想我了,我聽的清清楚楚的,你賴不掉的。”
“那是剛才,現在我改變想法了。”
他低低笑了起來,順手鎖上了身后的門,“不好意思,晚了。”
下一秒,熱切的親吻落在她臉上、唇上,裹挾而來的思念和渴望讓薄歡一時間有些難以招架。
只抵抗了不到半分鐘,攀在他肩上的推拒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攬住了他的脖子,指尖時不時在他后頸處撩動。
若有若無的癢像是潑在烈火中的油一樣,助長著這股火越燒越旺,隱隱有燎原之勢。
賀聽南原本還想要先跟他家寶貝兒說說話的,這會兒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趁著一吻分開的間隙,他沙啞的嗓音附在她耳邊,“寶貝兒,這可是你撩起來的火,不怪我……”
下一秒,薄歡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大步朝大床走去。
將她輕放在大床上,賀聽南俯身壓了上來。
雨點一樣細密的吻落在下顎和耳后,讓薄歡有點癢癢的,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好癢……”
賀聽南微微支起身體,低頭看向薄歡,只見她長發散在潔白的被子上,額頭發際線處還有一處很明顯的美人尖。
他著迷的輕撫著她的臉,即便是這麼近的距離細看也還是沒有半點瑕疵,這張臉總是美的讓人心折。
手指從眼角滑到她耳垂處輕輕捏了一下,他低下頭,兩人額頭相觸,鼻間蹭著鼻間。
“繼續嗎?”他盡量克制自己的語氣,但說話時呼出的灼熱呼吸仍然是泄露了他的情動。
薄歡濕漉漉的桃花眼緩慢的眨了眨,很有幾分楚楚可憐的無辜。
只是兩條不老實的長腿卻跟她表現出來的樣子截然相反,一次次挑動著他在崩潰邊緣的理智。
玉白的足調皮的緩慢移動著,輕蹭著原本筆挺的煙灰色西裝褲。
雪一樣的顏色在剛硬的顏色對比之中顯露出幾分旖旎。
賀聽南倒吸了一口涼氣,眼里的暗色風雨欲來,“這可是你自找的,之后別怨我。”
情到深處人孤獨,思念化作纏綿互相纏繞。
不斷高漲的熱情讓屋內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不少,素了五六年的某人跟條餓極了的狼一樣索取無度。
起初她還能勉強應付,到后來外頭天色都黑了,她開始后悔自己開始的天真。
她現在非常確信這些年賀聽南身邊沒有過別的女人,否則不能是這種剛開葷的毛頭小子樣。
腰部以下酸痛麻木的已經沒有快知覺了,薄歡雙手抓著床單,指節因為攥的太過用力而發白。
薄歡受不了的用手推他。
可偏偏壓在她身上的人無賴似的替她揉著腰,半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他親親她的臉,然后又開始蹂躪起來了。
夜還很長,而床上,正翻涌著巫山云雨。
過了很久,男人到了要死要活的時候,她失聲叫了出來,幼貓一樣的聲音聽的人心尖都忍不住發顫。
她眼眶都紅了起來,原本就嫵媚撩人的桃花眼現在連眼角都泛著淺淺的緋紅色,勾人的厲害。
她兩條腿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尖利的指甲氣惱的在他背上狠狠撓了一把,“你這個混蛋!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