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溪捧起周以澤的臉,認真地看著面前這雙眼睛。
“聽著,這話我這輩子可能只會說一次,所以你聽仔細了。
周以澤,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從來沒有。
以前,沒有人考慮過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從未有人在背后處處為我精打細算,為我花心思,想辦法對我好。
周以澤,因為有你,所以別人才不敢欺負我。
你是我的靠山,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處處護著我,你這個丈夫非常的成功。
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最驕傲的事情。”
因為有你,我不再會去懷念前世的生活,喬玉溪在心里默念。
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或許你是上天送給我最好的禮物。
我受夠了所有的磨難,你才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周以澤,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出現。”
早一點出現,她就不用那麼坎坷了。
喬玉溪知道自己的想法,毫無道理可言。
周以澤將喬玉溪緊緊抱入懷中,下巴摩擦著喬玉溪的發絲,“是我不好,是我來慢了。”
“周以澤,以后不管好事壞事,我都告訴你。”喬玉溪保證道。
“我在美國認識了一個朋友,她叫仙蒂,非常的善良可愛,像童話故事里面的仙女一樣.”
喬玉溪絮絮叨叨的將美國的事情,講給周以澤聽。
包括買倉庫,得到意外之財60萬美元,以及買車做生意,去各地游玩。
“以澤,你是不知道,路易斯的脾氣有多壞。
他目中無人,一個大男人冷艷高貴,性格更是不可一世,非常的糟糕。
若不是仙蒂對我很好,我都不想和這樣傲慢又偏見的人打交道。
以澤,以后路易斯來華國,你一定要刁難他,替我出氣。”
周以澤揉了揉喬玉溪的頭發,寵溺道:“好,我幫你出氣。”
喬玉溪并沒有意識到,她對路易斯諸多挑剔嫌棄,本就不尋常。
像焦芹,哪怕不喜,她也只會是喬玉溪人生中的一個過客,并不值得她回憶起來
喜愛和厭惡都是需要付出感情的,尋常人對不感興趣的東西,只會漠視忽略徹底。
“我也想買一匹馬,要漂亮的。”
“給你買。”周以澤在腦海中快速地思考著,有一個戰友是內蒙那一帶的,家里面好像養馬的。
回頭電話聯系一下,讓他留意一下。
喬玉溪嘴角高興的翹起來,那時比岔了,她比小鵬幸福多了。
雙手摟住周以澤的勁腰,她有愛她疼她的丈夫。
“以澤,你瘦了好多。”
雙手摟住之后,好像比以前空出了半指長的距離。
為了更精準的確認,喬玉溪還用手指量了量。
喬玉溪忘記了一個道理,男人的腰碰不得。
周以澤猛然抓住搗亂的手,健壯的胳膊,將人一把抱起。
喬玉溪驚呼一聲,立即捂住嘴,壓低聲音,“你干什麼,別胡鬧,放我下來。”
周以澤一步步,矯健有力的走向床鋪。將喬玉溪放下,人跟著壓了上去,堵住她的嘴,霸道的不容人拒絕。
“隔壁住著人,你待會兒聲音輕一點。”
周以澤手指一點都沒有停歇的,往椅子上扔衣服。
喬玉溪氣的手指往周以澤身上掐,瞪圓了杏眼。
明知道隔壁住著人,你還使壞!
周以澤一邊動手動腳,一邊毫無誠意的安撫人,“乖啊,一會兒你再用力。”
一整個晚上,喬玉溪都在極力壓抑住聲音,嗚嗚咽咽,聲音支離破碎。
越是如此,周以澤越是放肆。
第二天,喬玉溪洗漱的時候,發現隔壁壓根就沒有人住。
感覺被耍了!
喬玉溪面色漆黑,直接朝周以澤發難。
“是嗎?”周以澤毫無謊言被拆穿的心虛,“是我記錯了,隔壁從上個月開始就空了下來。”
喬玉溪,“.”
一拳打進棉花里。
周以澤,你這麼秀兒,遲早有跌跟頭的那麼一天。
吃過早飯,因為喬玉溪是當事人,并且最熟悉港商霍家人。
所以,她跟著周以澤一行人,坐卡車去了雷家寨。
卡車開了好幾個小時,由大道轉小道,然后轉入坑坑洼洼的泥巴路山路。
一抖一抖的,喬玉溪上下顛簸,都快成了軟軟的棉花糖。
說句真心話,這路比青元縣張家村的差多了。
湘族大多數聚集在那一片山腳下,雷家寨還要再往里面走的山坳坳里。
兩面環山,這要是開的是小汽車,都卡半路上進不去。
終于在一個山坳口,看見木頭做的攔截路障,還有人站在那里守著。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們寨子干什麼?”
軍綠色的卡車,讓他們警惕了起來,立即有人去請寨子里面主事的人來。
有人把雷阿壯帶了下來。
“我們審問得知,你們接了一個港商來雷家寨,我們接到通知,需要審核身份。”
一個小老頭拄著拐杖,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腦袋上用一塊黑色的布纏繞成帽子。
明明年邁,卻腳盤穩定,看著并未年老體弱。
“同志好,同志好。”
老者的普通話并不標準,帶著些方言。
“我們寨子里很少來生人,更不用提大城市來的人了。
就是山腳下那些同族的人,也只有在收菌菇木耳這些山里干貨的時候,才會進山來。”
說完,老者用拐杖敲了雷阿壯一下,一臉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