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我才剛剛來這邊,什麼都來不及干!”冤枉死了!
“什麼都來不及干?那就是說,你還是想要干點什麼?”
別以為兵條子腦袋瓜子笨,聰明著呢!
眼前這個人是即將犯罪,被他給提前抓獲了。
哈哈哈,必須得嚴加審問,沒準能夠挖出一條大魚,他就能夠立功了!
“趕緊交代,你是哪里人,來這里有什麼陰謀!”
雷阿壯,“.”
后悔的想給自己一巴掌。
跟著人一路來到了貓窩,盯梢了點時間,就毫無撤退可言。
雷阿壯畏畏縮縮,“我見這里氣派,所以站在外頭多瞧了一下下。”
你覺得我會信?審問的人,一副看白癡的目光看向他。
“砰”的一聲,猛拍了一下桌子,虎著臉問,“哪里人,老實交代!”
“湘市湘族雷家寨人!”雷阿壯踩了尾巴一樣,條件反射的喊了出來。
“湘族雷家寨人?本地人,跑這里來干什麼?”
“我――我——我——”雷阿壯我了半天,都沒有我出個所以然。
編不出來借口,雷阿壯索性不說。
任憑面前之人風吹雨打,唾沫橫飛,耳朵都快震聾了,咬著牙,沒有透露真實目的。
人家沒有犯罪,咬死不承認,只是鬼頭鬼腦,知道他不懷好意,還真不能夠將人扣押起來。
“去查查,這人來之前,有誰來了我們這里?”
審問室外,領導起身吩咐了一句。
多事之秋,寧可麻煩一點,也不能夠疏忽放過任何一個隱患。
正在吃飯的喬玉溪,飯才吃到一半,就被人請去了辦公室。
周以澤跟隨其側。
“喬玉溪同志,吃飯的中途把你叫過來,是有件事情想要找你確認。里面的人,你是否認識?”
他們查過,雷阿壯鬼頭鬼腦被抓之前,唯一異常的是,便是喬玉溪來探親。
喬玉溪眼睛微微瞇起,打量里面的雷阿壯。
或許是因為做賊心虛,雷阿壯拉聳個腦袋,眼神飄虛,不敢與喬玉溪對視。
“湘族雷家寨人,湘族?”
喬玉溪略微疑惑,“我今天在機場好像見過湘族的人,他們喜歡穿黑色的衣服,愛戴銀首飾。”
喬玉溪的視線在雷阿壯身上,上下打量,果然在左手尾指上,有個寬寬的銀環,上面有黑色圖文。
喬玉溪立即警惕了起來。
“今天在機場見到的人,是不是你們?你們跟蹤我干什麼?你們隨行的還有哪些人?”
看來并不是她的錯覺,沒準機場的人,還真是一個熟人。
周以澤眼神犀利的盯著雷阿壯,活生生的像要刮去一層皮。
雷阿壯哪里能夠想到,見面就掉馬甲,心慌意亂,極力否認。
“沒,我沒有見過你,我中午也沒有去過黃花菜機場。”
“湖省這麼大,好幾個機場,我有說過我是從黃花菜機場來的嗎?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正好大中午的下飛機?”喬玉溪原則是寧可捅他三千刀,也要掏出真相。
“我――我猜的?對,我猜的,猜的。”雷阿壯緊張又心虛。
這是把在座的都當成傻子。
喬玉溪努力的翻自己的仇人表,統共也沒幾個,死的死,殘的殘。
柳景蘭送去北邊農場改造,已經死了。
陰魂不散的霍云箏,被遣返回了港城。
瞬間,喬玉溪想到了加州,上一次被人打聽,她努力釣魚正準備拉魚竿,結果魚跑的無影無蹤。
會不會又是陰魂不散的柳家人?
“那人是不是從港城來的?”
雷阿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特麼的,這都能夠猜得到!
他和阿水哥關系好,今天來機場接人。飛機估計油沒有加夠,開的老慢了。
在機場等得無聊,聊著聊著,阿水哥無意中透露了兩句,人是從港城來的。
喬玉溪繼續問,“她是不是姓柳?”
我艸!又猜到了!
阿水哥喊那個病懨懨的女人,可不就是柳小姐。
雷阿壯懷疑人生,一個照面,感覺家底都被摸空了。
喬玉溪指著雷阿壯,萬分肯定,“我懷疑他們是要打擊報復我!
在加州的時候,他們就派人打探我的行蹤。
沒有想到,才剛剛回國,變本加厲來跟蹤我。
霍氏集團柳景蘭,違法亂紀,視人命為草芥,去年在京市的時候,害死了好幾條無辜的人命。
后來還是惡意綁架人,這才東窗事發,被抓去了北邊農場改造。
一定是他們不死心,想要來報復我。”喬玉溪瘋狂的給對方按罪名。
周以澤看著一邊的雷阿壯,眼神幽深,雖然沒有言語,卻讓雷阿壯莫名害怕到顫抖。
雷阿壯求生欲很強,連連否認,“我沒有!”
天哪!我只是跟蹤一下人,你竟然說我要舉刀殺人,比那個竇娥還冤。
喬玉溪會相信他嗎?才不!
心存惡意者,絕不無辜。
“你們就是在打擊報復,是不是先踩點,查明情況,再痛下殺手。”
“沒有!”雷阿壯絕不承認。
干過就干過,沒干過就沒干過。
這樣污蔑人,太憋屈了。
壞蛋也是有尊嚴的,不許污蔑!
必須解釋!不解釋個明白,萬一把他當成殺人犯怎麼辦!還有得活?
“沒有!我就是跟著你打探落腳點,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干。”這點必須說清楚,他是無罪的。
“是來不及干!”喬玉溪強調,“要不是提前把你給逮住,誰知道你們這些陰溝里的老鼠,什麼時候跳出來咬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