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頭紅眼病都快要犯了,酸的無以復加。
喬奶秀完了,又開始翻舊賬踩扔。
“我打六歲起,就來到你們喬家,像一頭牛忙碌了半輩子。
這麼多年,你連個屁都沒有給過我。
第一次戴金子,還是沾了我孫女的光,通通都是玉溪買給我的。”
喬奶更加的看不上眼喬老頭了。
這個死老頭,死摳死摳的,她忙乎了半輩子,過的稀里糊涂,合著就賺了個飯錢。
人煩,那是因為總是想難過的事情,可不就越想越難受。
今天喬奶算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徹徹底底享受了一把。
她半只腳都踏入棺材,誰還知道能活幾年。剩下的日子,自己過得開心就好。
兒女不孝順,管他們呢!累死累活,含辛茹苦養大,還一個個嫌棄她。養一條狗,都知道搖尾巴。
手里有錢,她就能過好日子,倒不如開心一天是一天。
“阿奶,下一次我帶你去打大金項鏈。”大金鏈子能治愈人。
喬玉溪空間里面,有不少的金子,花不了幾個錢。
大金鏈子老貴了,喬奶立即眉開眼笑。
“今天花的夠多了,等明年再打。”
她給玉溪干活,好吃好喝給錢不算,還給金鏈子。
如今有車有房有存款,瞧瞧,太有前途了。
其他幾個兒女,伺候了他們十多年,也沒見多孝順。
喬奶摸了摸金佛,她這一輩子,算是老了還有點好日子過。
就這金佛,隔壁一大圈的老太太都沒有。
誰家孫女舍得給長輩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
遇上兒孫不孝順,還得從長輩手里頭摳錢出來。
尤其是走出門,遇上鄰居街坊,喬奶“不經意間”秀了秀自己的金首飾。
苦惱的“埋怨”了玉溪幾句,“哎呦喂,我那個孫女,就是亂花錢。
都說了不讓她買,她偏要買,不給買,就生氣。
你們說說,買了金鐲子、金項鏈、金耳環。哎呦,重的要死,我都戴不習慣。”
每每得到一大片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喬奶吞了仙丹一樣滿足。
一整天,喬老頭的眼睛時不時看向玉溪。
給老太婆買了這麼多東西,是不是也該給他買一點。
畢竟他也挺難受的。
然而,喬玉溪沒有鳥喬老頭。
她的愛心不多,已經用完了。
喬老頭自己舔傷口吧。
安撫好喬奶,喬玉溪便打算收拾喬秋歌。
畢竟喜歡吃“黃金餡”月餅,這麼特殊的愛好,得讓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與她同單位,有競爭的領導。
喬玉溪消息給的及時,喬秋歌的競爭對手,下手的更快準狠,一天都不帶耽誤的。
偷偷盯著喬秋歌,第二天就人贓并獲了。
喬秋歌想狡辯都沒法狡辯,在她家里面搜出了不少“黃金餡”月餅。
喬玉溪得到消息,喬秋歌被抓了起來,貪污受賄判了刑,并沒有去見她,而是讓齊大江盯著她,是否和人接觸。
“只有在最初的兩天,她的愛人,白守城去見過她,不過是和喬秋歌離婚,劃清界限的。
還有一個叫燕夏元的,是白守城多年的朋友。”
說到這里,齊大江的臉色變得有點奇怪,“白守城和燕夏元認識多年,他們的關系有點親密的過了頭。”
“燕夏元?”喬玉溪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不過這名字起的,太有野心了,用歷史國號作為名字。
“對,燕夏元是大學的老師。
也是去年才回京市的,好像是白守城幫他活動關系,畢竟白守城在教育局工作,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事。
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每次白守城工作調動,燕夏元的工作也隨之變動。
過去十多年,他們總是在同一個城市。”
所以齊大江才會覺得奇怪。
一次兩次那是巧合,次次都這樣,那絕對是不正常。
里面定有貓膩!
這種污糟的事情,齊大江咳嗽了兩聲,沒有說破。
什麼奇葩的事情喬玉溪沒有聽過,男同事之間,自產自銷算什麼。
燕夏元難道要去監獄里面耀武揚威不成?
“我買通了一個牢里面的犯人。
之前喬秋歌被抓,一直哭哭啼啼。
白守城要離婚,她又哭又鬧,撒潑威脅。
反倒是燕夏元探望之后,她就沒有在哭了。”齊大江將疑惑說出來。
“沒哭?貪污受賄,鐵證如山,她還能夠出去不成?”
喬玉溪把喬秋歌弄進監獄,是想要讓她吃苦受罪,折磨夠了,再打算去看她。
若是有人從中破壞,那絕對不行!
如果燕夏元是攔路石,喬玉溪就要一錘頭給砸碎。
喬玉溪口中念叨著這個名字,燕夏元也上門來找喬玉溪。
燕夏元穿著藍色的老式衣服,戴著一副眼鏡,像個老牌學究,一股子書生酸臭味道。
“喬玉溪同志,你的姑姑喬秋歌因為一些原因,被抓了起來。
她托我給你帶口信,讓你把她救出去。”
喬秋歌出事,自有白家喬家出面。
白守城不愿意理會,好在喬家出了個金鳳凰,嫁進了周家。
倒不用燕夏元花費人情。
畢竟人情這東西,用一分少一分。
上一次,他已經用過了,這一次,水性楊花的喬秋歌不值得他浪費。
第666章 下巴好看
瞧著燕夏元有兩分面熟,喬玉溪可以肯定,他們之前絕對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