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事情,我可不管難不難堪,之前沒有長腦子,落到這個下場自找的。
韓平同志,你若是大發善心,直接去找其他的女同志借衣服,可千萬不要來為難我。
沒準你這衣服一借,就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對象。”
喬玉溪的視線意有所指的在季青荷身上掃了掃,“男同志出門在外,也的要好好保護自己得清白。”
這句話嚇得韓平一抖,當即遠離季青荷三尺遠。
人也不是他推進湖里的,平白無故手里面捧了一個炸彈,煩惱又糟心。
過去幾年形勢緊張,男女處對象要分開,女同志直接舉報耍流氓,送男同志進監獄,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韓平唯恐被黏上,栽倒在坑里,毫無紳士風度跑了。
跑了?季青荷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韓平,你給我回來。”
韓平跑得更快了。
不跑不行啊,萬一說不清楚怎麼辦?
季青荷蹲下身抱著膝蓋哭了起來,這下子是真的被傷透了心。
她花了好幾個禮拜的時間,和韓平搞曖昧,想要和他處對象。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所有的心思都白費了。
她不甘心!
好不容易從鄉下泥土里面爬出來,她一定要找一個金龜婿,過上人上人的日子。
喬玉溪能行,她憑什麼不行!
季青荷抹了一把眼淚,目光幽深,盯著韓平離去的方向。
因為之前在大院里見過,喬玉溪知道關明月家是哪戶,警衛打了一通電話,喬玉溪被放行。
一進關家,關母關家二哥以及兩個嫂子都愁容滿面的坐在屋內。
喬玉溪視線逡巡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關明月人,焦急地問道:“關伯父,關伯母,我是明月的同學喬玉溪,請問明月回來了沒有?”
關母強自鎮定,也掩飾不住臉上的憔悴,“明月沒有在家,去親戚家了,這兩天都不在家。”
“關伯母,我聽說明月失蹤了,是在湯泉鎮泡溫泉的時候失蹤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關母鼻子一酸,臉歪向一邊,用帕子抹眼淚,哽咽的說不出話來,關大嫂安慰關母。
關二嫂眼睛發紅,眼底都是黑眼圈,見瞞不下去,開口解釋,“明月昨天上午泡溫泉的時候不見的,失蹤了二十四個小時,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消息。”
“湯泉鎮搜查了沒有?明月會不會迷路了?”
關二哥疲憊的解釋,“搜查了,昨天下去就開始找人了,搜查了一晚上,還是沒有看見明月的人影,今天一上午也沒有消息。”
瞬間,喬玉溪腦海之中涌入無數個灰暗的可能。有的時候人心真的是不能夠以平常人揣測。
“那就不是單純的失蹤了,明月有沒有可能被人綁架了?”
“綁架?”關母尖叫一聲,著急的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明月活潑開朗,在學校里面也沒有和誰不對付,怎麼會突然失蹤了?關伯母,你們知不知道,有誰和明月有仇?”
關母不斷地搖頭,“沒有,我們家明月可是和人吵架都不會,大院里面,那些同年紀的,玩得都不錯。
我們家對她管的嚴,除了家里和學校,她也不常去其他地方,沒和什麼人結過仇。會不會弄錯了?”
排除了結仇,難到為了財?
“那你們家有沒有接到勒索信?”
關母看向兩個兒媳,她們都搖頭,“沒有,家里面沒有接到任何信件。”
“不為仇不為財,那他們為什麼綁架明月。”
喬玉溪握著茶杯的手,不斷的敲擊著桌子。
難道是拐賣婦女?
喬玉溪向關家人了解下溫泉園。
隨即搖了搖頭,關明月是在溫泉園消失的,那里進出都是小汽車。
若是拐賣婦女,怎麼將人運出去都難。用專車運人,成本太高了。
但是這事情,怎麼看著都像是有預謀的。
“有沒有人知道,明月昨天去泡溫泉?”
“沒有。”關二嫂搖頭,“明月本來打算禮拜六下午去泡溫泉的,
三弟臨時有事,沒有人陪著,母親就沒有同意讓明月去泡溫泉。
今天上午三弟有空,就帶明月去泡溫泉,結果沒有兩個小時,人就不見了。”
關母后悔又自責,“都是我的錯,好好的不應該讓明月去泡溫泉的。在家里面泡澡不就行了,泡什麼溫泉啊。”
“母親,你別自責了,誰能夠預料得到這個情況。父親,大哥,三弟他們都已經在找了,肯定能夠找到人的,明月會平平安安回來的。”
關母捂著胸口怒喊,“你別和我提老三,他自己不務正業,亂結交朋友,現在明月都被他弄失蹤了。找不回明月,他也別回來。”
關三哥站在門口,挖心一樣難受,腳步沉重轉身向外走去。
臨時決定的,那失蹤應該算意外。
“除了明月,溫泉園昨天還有沒有其他人失蹤?”
“就明月一個人。”
溫泉園是宋家小輩開的,剛開張送了不少票,給認識的朋友,讓他們來捧場。
昨天關明月不見之后,宋家人排查了一遍,然后又給當天已經離開的人,挨家挨戶打電話,確保沒有第二個人失蹤。
剛開張,就捅出這麼大的窟窿,活生生的人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