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見玉溪開了一個飯店,你又蒼蠅一樣湊過來,還要不要點臉。
你該識趣一點,別總是來找玉溪,做人頭腦要拎清點。”
孫如月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事實的真相,比喬秋歌嘴里的還要不堪。
但是喬秋歌居高臨下,輕蔑的眼神,委實讓人氣憤。
“玉溪是我生的,哪怕離婚了,再如何也是我的女兒,我來看她怎麼了。你一個嫁出去的小姑,手不要伸的太長,多管閑事!”
這句話不知道哪里刺痛了喬秋歌,立即暴怒。
“孫如月,你真是無恥。作為母親,你不想著幫玉溪,反倒處處要從她身上占便宜。
你都已經離婚了,名不正言不順,你休想用母親的身份拿捏玉溪。
二哥不在京市,可我還在。不管你想要從玉溪身上撈什麼好處,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被一頓奚落,孫如月無地自容,面色青了白,白了紫,死死咬住下唇。
“玉溪已經嫁人了,她嫁的是京市周家。
拋夫棄子,你的存在對玉溪而言就是污點,會讓周家人看輕她,外人更會對她指指點點。
不指望你對玉溪多好,但你別在出現,給她丟人,往后不要再來好味來打擾玉溪。”
孫如月的存在,簡直就是一條害蟲。
玉溪年輕又太過于優柔寡斷,不知道很多權貴之家注重名聲,喬秋歌必須要替玉溪,將孫如月驅逐出她的生活。
“孫如月,今日我說的話,你要記在心上,別再來找玉溪了。你考上大學不容易,萬一出了什麼岔子,被退學豈不是可惜了。”
之前萬家陷害她,還差點被學校退學。
如今又被喬秋歌威脅,七寸被拿捏,孫如月氣的渾身顫抖,卻不敢再多留。
“以后在外,別和任何人提起,你是玉溪的母親。因為,你不配!”
“我不配,難道你配嗎!”孫如月氣得渾身顫抖,狠狠瞪向喬秋歌,“喬秋歌,你以為你是誰?
你只不過是喬玉溪的小姑,十多年見過的次數,兩只手掌都能夠數的過來。
我和我女兒之間的事情,需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是,我是不如你有錢,我是曾經做錯過事情。
但是,那又怎麼樣!
我是玉溪的親生母親,你一個外人,要是敢動我,你看到時候玉溪是幫你還是幫我。”
孫如月轉身,“牛氣哄哄”的走了。
“你――你——”
喬秋歌多年的涵養,被孫如月氣的全跑了,跺了一下腳。
“你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你這個毒瘤,你的存在就是玉溪的絆腳石,我一定要讓玉溪疏遠你!”
喬玉溪討厭孫如月,卻也不喜歡喬秋歌。
孫如月做賊心虛,跑得太快,完全沒有聽到,喬秋歌的決心。
喬玉溪更不知道,有人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多管閑事和孫如月戰斗了起來。菜雞互啄,更是被氣得跳腳。
“喬同志又要去部隊,這大包小包的,等會兒到站了,我多開兩分鐘路,把你送到部隊門口,正好車子也要掉個頭。”
愛人和孩子都成為了好味來正式工,梁師傅高興啊,這不一點小事,他很樂意幫忙。
喬玉溪提著東西到家的時候,下午兩點多鐘,周以澤還沒有回來。
看了看院子里面栽種的小青菜,短短的一個禮拜,綠油油的長大了不少。便是西瓜苗,也長長了半截手指的高度。
喬玉溪將帶來的東西規整好,看著天氣這麼好,順便將被子毯子抱出去曬了曬。
看著書包里厚厚的一疊書籍,喬玉溪做了一個小假期簡單學習計劃安排表。
之前借來的書,其中有一本薄薄得書籍,風趣幽默的兒童文學。
喬玉溪閱讀的時候,試著自己翻譯,沒有華麗的詞藻,內容樸實無華卻充滿童真妙趣。這兩天正在收尾,到時候打算拿去給老師指導指導。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喬玉溪敲了敲酸痛的后背,起身扭了扭身體。
晚飯打算做三菜一湯,紅燒排骨,涼拌豬耳朵,清炒胡蘿卜,番茄雞蛋湯,配一大鍋米飯,就大功告成了。
喬玉溪聽見院子里開門聲,知道周以澤回來了。
聞著飯菜的香味,周以澤剛毅冷峻的臉舒緩開來,摘下帽子,向廚房走去。
聽著背后熟悉的腳步聲,皮鞋和解放鞋走路的聲音不一樣,因為要訓練,周以澤大部分時間都是穿解放鞋。
“飯菜已經做好了,今天怎麼突然穿皮鞋了?”
正在炒菜的喬玉溪回頭,整個人都呆滯住了。
周以澤一身綠色嶄新的軍裝,兩側肩膀上有星星,胸前掛了好幾個勛章,金色的鏈子垂下來,格外的耀眼。
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精英的氣息,一絲不茍的站在廚房門口。
見喬玉溪回頭,周以澤嘴角噙起一抹笑容。
這一刻,喬玉溪看傻眼了,她好像有制服情結。
周以澤一步步走過來。
喬玉溪心跳加速,砰砰砰。
好帥,好帥,好帥!
一身戎裝,英俊的要迷死人了!
周以澤輕笑,“看傻眼了?”
明明都已經是自己愛人了,為什麼還犯花癡。
喬玉溪狠狠的點了點頭,小臉微紅,“今天的周先生,超級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