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遭遇,這教訓來的太及時了。
韓平完全沒有心情、力氣和譚川吵,眾目睽睽之下啃狗屎,這麼丟臉的事情,往后他都不用做人了。
顏面掃盡,連狗都不要,韓平往宿舍狂奔。
“巧合,完全是巧合。”
前腳喬玉溪詛咒完,后腳就有人摔跤啃狗屎,劉文靜心情很囧。
喬玉溪直勾勾地看向裴宣,看得人心里發毛。
“裴宣,我有些事情要單獨問你。”
喬玉溪將人拉去了好味來包廂。
“你說的詛咒,究竟是什麼意思?裴宣,你別騙我,我知道的。”
裴宣讓自己少詛咒人,肯定知道其中一二。
喬玉溪聯想到了汪知青,十多年來,處心積慮的算計她,會不會和這詛咒有關?
裴宣面色有兩分猶豫。
“裴宣,你不告訴我,我今天只是隨口說了兩句話,萬一哪天我討厭誰,怒氣大發,口不擇言隨口詛咒他去死怎麼辦?你也不想我在無知無覺的情況下,害人性命吧。”
“你答應我,不能夠無端害人,我就告訴你。”
喬玉溪舉手保證,“往后我只詛咒對我不懷好意之人,這下總行了吧。”
喬玉溪身體一涼,這種感覺又來了,玄之又玄,難以抓住。
“既然你已經做了承諾,喬玉溪,那你謹記今日的誓言。
你這種情況,不叫詛咒,叫言靈,言出必靈。
人一生之中都未必遇見一個。
很巧的是,我聽我爺爺說過,他年輕的時候曾有一位故友,那人有時候隨口說的話,都會實現。”
喬玉溪既新奇又激動,“那他現在在哪?”
裴宣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我爺爺提起他的時候,時常感嘆,那人因為挖掘出言靈的秘密,最后移了性情,走上了不歸路。
我爺爺說言靈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相關的人,最好不要用言靈,牽扯因果。只有欠你的,才能夠用言靈討回來。”
對那位友人,裴宣爺爺既愧疚又后悔。
當年初初下山,年輕氣盛,裴宣爺爺遇上這麼奇特的事情,好奇心驅使,幫助人挖掘言靈的秘密。
人的欲望總是無窮無盡,慢慢的裴宣爺爺發現兩人理念不同,開始分道揚鑣,最后導致事情不受控制,也有裴宣爺爺的錯。
這麼多年,后悔自責,若是沒有他挖掘的言靈的秘密,那人不會走向不歸路。
今日,裴宣向喬玉溪道明言靈,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上天眷顧,才會讓你有這一份福祉,你應該好好珍惜它,莫要利用它做壞事。”
爺爺常說她是百年一遇的玄學奇才,如此天賦,爺爺教導她的時候,更注重人品貴重的教育。
做事先做人,再厲害的天賦,若是用在邪門歪道上,那就是害人害己的禍害。
就像她三叔,欲念橫生,走上不歸路,被逐出家門,人神共棄。
喬玉溪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緊了緊身上的小馬甲,“裴宣,那若是有人想要搶奪我這一份福祉呢?”
畢竟是好東西,應該會遭人惦記。
喬玉溪就是一個鄉下孩子,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遭人一惦記就是十多年。
裴宣讓喬玉溪放心,“你當福祉是那麼好搶奪的,除非從你剛生出來就直接抽取。不過如今言靈已經在你身上生了根,福祉不會在遭人搶奪。奪也奪不去,大可放心。”
喬玉溪并沒有被安慰到,心一點一滴地往下沉,渾身冷的發顫,想到汪知青身后不知名的柳家。
以往她不知道如何找人,如今知道了言靈之事,像是給喬玉溪打開了一道新大門。
喬玉溪在心里面默念,曾經算計我十多年,要我不斷倒霉的背后之人。我希望她渾身惡臭、滿臉膿包,好讓我在茫茫人海之中發現她。今后任何害人的算計通通暴露在陽光下,嘗到作惡的苦果。
突然喬玉溪整個人身體冰涼,凍的她牙齒打顫。
裴宣抓住喬玉溪的肩膀,滿臉嚴肅,“你剛剛在詛咒了什麼?”
“我在詛咒謀奪我福祉之人。”
陰溝里的老鼠,既然敢做,就得敢死。
這一刻,陰霾散盡,喬玉溪即便再冷,也高興無比。
裴宣告訴了她言靈的事情,讓喬玉溪找到報仇的方向。
“裴宣,今天謝謝你,往后一年,你來好味來吃飯,都不要錢。想吃什麼隨便點!”
裴宣想吃點人參燉雞壓壓驚。
喬奶端了點心茶水進來,囑咐了兩句。
“玉溪,你們兩個姑娘家,下次少單獨出學校。
這大地方就是不安全,怎麼老死人,還都是年紀輕輕的姑娘家。
哪像我們張家大隊,知根知底,幾年都不見人出意外的。
今天早上,西城區那地發現被搶劫,腦袋磕墻上摔死了個人。
白天晚上就呆在學校,別出去瞎晃蕩。
跑步,給我在學校跑,學校不是有一個挺大的運動場。
那個破罐子破瓷碗破碎片什麼的,也別再去買了,曉得不。”
“又死人了!”喬玉溪納悶。
她記得之前附近學校,那淹死的女同學還沒有破案,這才多久,怎麼又死人了。
第436章 又死人了
“可不是。”喬奶嘆息。
好味來每天要殺幾頭豬,附近的人想要來買點新鮮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