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兔子不撒鷹,邵經理想要無波無瀾的擺平事情,只能出點血。
“我不覺得如何。”
四季飯店,喬玉溪不稀罕。
面前姓邵的就是一偽君子,換個房子都能夠氣不順要報復一頓。
如今一個四季飯店,價值是之前的數倍。
沒準喬玉溪前腳收了房子,后腳就被舉報。
喬玉溪愛惜羽毛,她只拿自己該拿的。
“邵經理,四季飯店的事情,我也無能為力。來了內地,希望邵經理好好做生意。在法律邊緣來回跳,很危險。”
喬玉溪言盡于此。
被一個小姑娘再次下臉,邵經理陰沉至極,吩咐手下的人,“去仔細查查這個女人,查清楚了。”
他不信,擺不定這件事情。
第二天中午,孫如月找來了。
上一次是大清早來找喬玉溪,沒有像今天這般,親眼目睹生意紅火的好味來。
孫如月掩飾不住的羨慕。
這死丫頭吃香喝辣過好日子,竟然一點都不惦記她。
只要指頭縫里漏一點,她也不至于將日子過的這麼拮據。
“玉溪,你來了。”孫如月臉上堆滿笑容,宛如一個疼愛女兒的好母親。
中午吃飯的人多,喬玉溪直接將孫如月帶到了包廂,態度冷淡。“找我什麼事情?”
“看你說的,你是我女兒,沒事我還不能夠來看看你。”
無事不登三寶殿,喬玉溪早就已經熟悉了孫如月的套路。
“有事說事。”別扯有的沒的。
孫如月眼珠子來回轉動,“玉溪,飯店吃飯的人這麼多,每天一定能賺很多錢吧。”
“那也和你沒有關系。”好味來誰也不能夠染指。
孫如月絲毫不在意喬玉溪的冷淡,熱情的不得了。
“你開這麼大的飯館,人手一定不夠。你外公家幾個表哥表姐都是能干的,要不讓他們來幫一幫你,自家人用著比別人放心。”
孫如月等人的時候,可是趁機問了不少好味來的事情。
有這樣的好事,都不知道想著自家親戚,竟便宜外人。
喬玉溪抬眼看向孫如月,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自知之明。
“不用。”
“要的要的,你千萬不要客氣。你舅舅家的孩子有三個孩子,大姨家的兩個表哥,一個高中畢業,一個初中畢業.”
看著依舊喋喋不休的孫如月,喬玉溪伸手打斷。
“我說不用,是在拒絕你,并不是在和你客氣。”
孫如月忍住火氣,繼續勸:“就這麼點小事,你何必斤斤計較。難道你表哥表姐,還比不過外人。”
喬玉溪完全不留情面,“與我而言,你也是外人,更何況素未謀面的孫家人。”孫同志,如果你來這里,就是為了這事情,我告訴你,不可能!管別人閑事的功夫,你還是好好考慮自己的婚事。”
“那還結什麼婚,吹了。”
說起這個,孫如月一肚子苦水。
她的命怎麼就這麼不好。
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幫她忙的劉大哥。
不辭辛苦去南城幫玉珠遷戶口,結果還沒有領證,劉大哥的妹子死了。
劉大哥她娘非要說是她克人,劉大丫是她克死的。
來孫家又吵又鬧,又打又砸,死活不同意這一樁婚事,還要她賠一大筆錢。
死老太婆胡攪蠻纏完全不講理,又哭又嚎,往地上一躺,有理都沒地方說。
娘家都不敢讓她們倆住,孫如月帶著喬玉珠在外面租房子住。
捉襟見肘不說,如今玉珠的戶口和學籍遷了出來,又沒地方掛。不上不下,京市念不了書,也無法回南城。
“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劉大丫自己大半夜出門,倒霉摔死了,關我什麼事情。”
這段時間,孫如月被劉家鬧的,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那你是挺不幸的。”即便如此,喬玉溪也不會伸手的。
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當初打算結婚占便宜的時候,孫如月可不是這樣說的。
孫如月一陣心寒,這個女兒真冷血。她都已經這麼慘了,竟然無動于衷。
“孫同志,我們也見過面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等等,玉溪。”想到此事,孫如月再也沒有功夫傷感了。“我是聽說你開的飯館出了事情,特意過來看你的。”
“你聽誰說的?”喬玉溪饒有興趣的看向孫如月。
“我聽誰說的,你別管。
那人偷東西,這不是東西沒有丟嘛。
玉溪,我問你,你是不是打算咬死不放?”
喬玉溪配合的點了點頭,“是呀。”
“你真糊涂,我告訴你,你完全是在得罪人。什麼事情不能夠好好解決,非把人弄去派出所,萬一人家報復你怎麼辦。
開門做生意,和氣生財,你也沒有什麼損失。要我說,這件事情就算了,你就別再追究了。”
“要你說?”喬玉溪手指一下又一下敲擊著桌面,突然嗤笑一聲,“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說的話算個屁!”
“你――”孫如月的臉氣成豬肝色,“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別不識好歹。非得將來吃了苦頭,才后悔。”
“為了我好?這話你有臉說,我都沒臉聽。究竟是為了誰好,你自己心里有數。”
喬玉溪呼出一口濁氣,左手托著下巴,打量孫如月,還真是厚顏無恥。
“說吧,收了人家多少好處?”
孫如月被踩了尾巴,惱羞成怒,“什麼收了別人好處,我是來關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