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澤順勢把門反鎖,一步步走了過來,壓迫感十足。
“你不回去,我就來了。”
周以澤提前給喬奶打了一個電話,原打算去周莊接人的。
結果喬奶說,玉溪沒有去。
新婚燕爾,分隔兩地,這不像話。
周以澤食不饜足,惦記了好幾天,哪能容喬玉溪放鴿子,直接開車殺到華中大學。
第409章 小心眼的男人
“還生氣?”周以澤刮了刮喬玉溪的鼻子,“今天我輕一點,好不好?”
一米六八的喬玉溪在周以澤的懷里,顯得有點嬌小。
周以澤狼吞虎咽,一頓亂親,解了解饞。
“別鬧。”喬玉溪笑著左閃右躲,想要起身。
周以澤掐住喬玉溪的細腰,將人固定住,不讓喬玉溪走,“別動。”
“周以澤你臟不臟啊!”
風塵仆仆的趕來,喬玉溪表示嫌棄。
“我洗過了,你這個磨人精。”
周以澤愛潔凈,開車來之前,就省事了洗了一個戰斗澡。
“時間還早,你看看才幾點。”喬玉溪指了指手表。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天都黑了,不早了。”
周以澤雙目熾烈的看向喬玉溪,仿佛在說,你還有什麼借口,一并說了。
周以澤直接拉下燈,黑燈瞎火的,周以澤一件又一件往被子外扔衣服。
這一次,周以澤倒是做到了承諾,格外的克制,不急不緩。
然后,沒有然后了。
許久之后,風停雨驟,喬玉溪有氣無力的半靠在周以澤懷里。
“你是不是故意的?”
小心眼的男人!就說了你一句,至于嗎!
周以澤通體舒暢,卻明知故問,“什麼故意不故意的?”
“你自己知道!”喬玉溪哼了哼。
“我知道什麼,我可都是聽你的話。”周以澤低聲笑了起來,胸腔顫動。
伸手替喬玉溪掖了掖被子,“剛進來時,你抓耳撓腮的想什麼那麼入神。”
“想老師布置的作業呢。”
喬玉溪換了一個舒服的躺姿,背靠著周以澤,“本來都快要有靈感了,就你突然出現,都怨你。”
“怨我,都怨我。周太太,我給你賠罪,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周以澤沙啞著聲音,越來越低,誘惑的喬玉溪快分不清東南西北。
一雙手也不安分了起來,“我今天晚上給你賠罪好不好,一晚上都陪你找靈感。”
喬玉溪急中生智,嗷嗚一口,咬上周以澤。
“屬小狗的,乖,松嘴。”小虎牙咬人,還是有點痛的。
喬玉溪威脅,“你也松手。”
周以澤頗為不舍的將手挪開,“磨人精。”
“咬痛了沒有?”這一冷靜下來,喬玉溪又開始心疼了。手指摸了摸被咬的地方,都有牙印了。
“也不知你哪來的壞習慣,屬小狗的不成?”
“你才屬小狗的,你全家都是小狗。”哼,被咬也是你活該。
“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這才結婚就傻乎乎了。哪有人罵人將自己罵進去的,我怎麼娶了這麼一個傻媳婦。”周以澤哭笑不得。
“我――”氣急之下,喬玉溪又是一口。
“嘶――”周以澤磨牙,撲了過去,將人壓住,“你還咬上癮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今天我必須咬回來不可。”
周以澤真的連本帶利的收了回來,痛的喬玉溪,倒抽冷氣。
壓住兩側被子,喬玉溪被困在方寸之地。
直拍面前這顆大腦袋,“你夠了,周以澤你夠了!咬就咬,你舔個鬼!”
“你舍得咬我,我可舍不得咬你,狠心的女人。”
小嘴喋喋不休,周以澤直接堵住。舍不得咬,自然有其它辦法收拾。
周以澤芝麻湯圓白切黑,格外腹黑,為了不被喬玉溪白天找麻煩。
欺負人欺負到一半,給放個風,空檔的時候逼著喬玉溪說一句保證,然后繼續狠狠的欺負。
套路太深,喬玉溪玩不過他,兵敗如山倒,且屢戰屢敗。
第二天,差點沒找周以澤拼命。
“早。”周以澤笑露白齒,剛晨跑回來,出了不少的汗,脫掉白背心露出后背,正在衣櫥里面找衣服。
面前這男人不要臉,大刺刺的換衣服。
麥色肌膚,寬肩窄腰,手臂孔武有力,背部有好幾道新鮮的抓痕。
喬玉溪一點都不愧疚,眼前這男人劣跡斑斑。
雙面人,白天是人,晚上化狼。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周以澤看了喬玉溪一眼,眼色暗沉,移開了眼睛,走了出去。
喬玉溪磨磨蹭蹭。
想她以前是多麼勤快的一個人啊,早起晨跑,三餐準時,按時作息。
現在連早餐的時間都趕不上了,都是周以澤的錯。
“換一身紅色的,喜慶點,我們今天要回家。”
“回什麼家,我才不和你回去。”喬玉溪將包子當成周以澤,看一眼周以澤,發泄般咬一口包子,咬的甚是嚇人。
“回周家,父親讓我們今天回去吃飯。”
“咳咳咳,咳咳咳。”喬玉溪嗆住了。
周以澤倒了一杯溫水,緩緩的拍打著喬玉溪的后背,“這麼大的人了,吃個早飯還不專心。”
周以澤,我鯊了你!
喬玉溪目露兇光,“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說。”
周以澤咳嗽了一聲,真忘記了,昨晚本打算說的。
現在都快九點了!
喬玉溪第一次上門,總不能夠空手上門吧。
喬玉溪哪還有心情繼續吃早飯,三兩口解決。
臨時抱佛腳,找她阿奶去了。
“嘴巴都可以掛油壺了,還生氣?”
周以澤雙手握住方向盤,開車的空檔,看了喬玉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