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了個飽,喬玉溪一點兒也不困,撐著下巴,兩個眼睛格外明亮,看著男人忙里忙外。
“你先去洗漱。”
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水聲,周以澤耳朵發燙,深吸了一口氣保持冷靜,專注的看著爐子上的水壺,每一分每一秒格外的漫長。
將幾個熱水壺挨個填滿。
喬玉溪也羞澀,洗漱好,一溜煙的跑進了房間,躲進了被子里面。
耳朵時刻注意著外面的情況。
心撲騰撲騰,都快要跳出胸腔外了,一張臉熱的紅彤彤的。
好緊張啊啊啊!
聽著漸漸靠近的腳步聲,另外一邊被子被掀開,有人躺了進來。
一個熱乎乎的身體,如同火源一般向喬玉溪靠近。
低沉的輕笑,在頭頂響起。
周以澤分開喬玉溪額前的碎發,湊在耳邊,“緊張了?別怕。今天就睡覺,不會動你的。”
喬玉溪緊繃的身體的,突然放松了下來。
周以澤伸出長臂關了燈。
黑暗之下,喬玉溪莫名覺得心安。
周以澤將人攬入懷中,身體貼著身體,下巴蹭了蹭喬玉溪的腦袋,拍了拍她的后背。
“睡吧。”
結果,這賊子說睡覺,一雙手卻摸了進去。
“你――”喬玉溪瞪圓了眼睛。
“我不干壞事。”
結果沒有幾分鐘。
動情之時,反復的保證,結果特麼通通都是廢話!
一晚上,結束后,喬玉溪累得不斷喘氣,不愿意動彈。
伸手狠狠掐了周以澤一把,“衣冠禽獸。”
周以澤饜足,拍著喬玉溪后背,一下又一下給她順氣。
“乖,今天不鬧你了,安心睡吧。”
男人床上說的話,標點符號都不能相信!
床鋪輕搖,再次發出咯吱咯吱響。
喬玉溪狠狠的踹了周以澤一腳,又被周以澤一把握住,摩擦了兩下,放進被子里面。
喬玉溪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第二天,喬玉溪睡到日上三竿,身體像是被車輪碾過了一樣,酸痛得不得了。
周以澤腳步輕快從外面走進臥室,眉眼說不出的喜悅。
“不再睡一會。”
裹著被子,將喬玉溪抱在腿上,問早上想要吃什麼。
刺激的喬玉溪,想要一口咬下他的肉。
罪魁禍首!狗賊!
喬玉溪吃過早飯,看見院子里面曬著的被單。
氣的手指顫抖,恨不得暴打周以澤一頓。
大清早洗被單,周以澤,你好樣的!
喬玉溪板著臉,氣呼呼。
周以澤也納悶,昨天晚上還好好的,讓叫什麼就叫什麼。雖然他過分了一點,但也不至于穿上褲子就不認人。
沒有外人在,周營長也舍得放下臉面,抱著哄著順著,有求必應,當成姑奶奶伺候。
喬玉溪一拳打在棉花上,伸出手推開面前那張臉。
“你離我遠一點。”還生氣呢!
“都聽你的。”
周以澤抓著喬玉溪的手,兩人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閑聊。
“一會兒和我一道去送喜糖。”
結婚了,總得通知一下。
“嗯。”喬玉溪點了點頭,沒辦婚宴,但吃吃喜糖,讓大家好知曉。
第403章 周以澤你不要臉
懶洋洋的喬玉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猛然驚坐起來。
好像第一次懷孕的概率非常低。
究竟是不是,喬玉溪心里面也沒有底,畢竟好多419帶球跑的小說誤導人。
周以澤長臂攬腰入懷,“怎麼了?”
喬玉溪怒瞪了周以澤一眼,還不是你,罪魁禍首。
瞪的周以澤心癢癢,貓撓一樣,嘗過個中滋味,他好像不想當柳下惠了。
喬玉溪拍開毛手毛腳的周以澤,“和你說正經事,別動手動腳的。”
周以澤換了一個坐姿,掩飾住不自在,“你說。”
喬玉溪一臉嚴肅,“我和你商量個事,我現在還在上大學,肯定是不能夠懷孕,終止學業的。”
周以澤今年二十五,再過一個四年,都快三十了,只怕非議不少。
到時候再要孩子,好像有點委屈他。
畢竟這個年紀,和他同一輩的,孩子都能夠打醬油了。
周以澤親了親喬玉溪額頭,“我當什麼事情,晚點便晚點,你還小,晚點生孩子對你身體好。”
“那你下次,記得帶那個東西。” 喬玉溪臉上火辣辣的,哪怕再難為情,也得一次性說清楚。
周以澤頗為不愿意,隔著一層不舒服,低著腦袋,試圖商量,“要不我不弄進去。”
“不行!”
當誰沒有學過生理課程。
無知害死人!曉得不?
到時候懷上了算誰的?
喬玉溪圓滾滾的眼睛,兇兇的威脅,“必須戴!”
不然休想上她床。
周以澤失落的靠在椅子上,有點不開心。
此事毫無商量余地,喬玉溪第一次如此蠻橫,奶兇奶兇。
“啊!”一聲驚叫起來。
喬玉溪身體凌空,雙手死死抱住對方脖子,隨即松開,嗔怒,拍了他一下。
“周以澤,你干什麼,快放我下來。”
周以澤昂首闊步,向臥室走去。
“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我總得先試一試,才能夠決定是否答應你。畢竟這事情關系重大,馬虎不得。”
喬玉溪:“.”
我殺了你!
你個不要臉的。
尚未回神,喬玉溪直接被扔進床上。
一邊手忙腳亂的阻止,一邊積極勸阻,“大白天的,你要不要臉啊?”
“這種事情,其實可以不要臉。”
周以澤剝洋蔥一樣,一層又一層,眼睛都快直了,帶著老繭的手,刺激的喬玉溪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