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溪第一個反對!
開什麼玩笑,堂姐妹已經夠不對付了,如今還想要當名義上的親姐妹,喬玉溪說什麼也不能夠忍!
“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同意!”
“這哪里有你什麼事情?大人的事情,你別摻和。”
喬玉溪拍案而起,“孫如月同志,過河拆橋,之前有糧的事情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你說有糧是賊,認了干親,會來偷屬于我的東西,那還只是名義上的干兒子。
如今換成喬玉珠,都要改在戶口本上,國家法律承認的關系,我的東西還不得劈一半給她。”
就算是一毛錢,喬玉溪也不想給,沒有這麼膈應人的。
喬老頭,喬建國兩人黑著臉。
有糧就是他們的心頭肉,哪怕事情過去了,也聽不得人詆毀有糧。
“老二家的,你曾經好歹也是一個知青,接受過高等教育。一口一個賊,你就是這樣詆毀有糧的。怪不得玉溪對有糧有意見,原來是你在背后挑唆的。”
“弟妹,有糧如今是我的干兒子,往后你莫要渾說。”
孫如月被說的羞愧,不敢反駁兩人,只能夠怨上喬玉溪。
死丫頭,對她的好都不記得,倒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記得清清楚楚,真是天生來克她的。
“爹,是玉溪聽差了,都是誤會,誤會。有糧這麼討喜,怎麼可能是賊。
咱現在說的是玉珠的事情,你們也知道,玉珠馬上要高考了,萬一要是因為大嫂的事情,影響到她高考可不好。”
第257章 自私自利
自私也好,任性也罷,喬玉溪說什麼也要攪渾這一件事情。
“什麼叫我聽差了,孫如月同志,你當初說的比這個還難聽。”
喬老頭喬建國在乎有糧,只要有糧,絕對能夠拱起來兩人怒火。
果不其然,哪怕孫如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喬玉珠的前程再重要,在有糧面前就是個屁。
“弟妹,你別再說了,玉珠是我的女兒,養了這麼多年,不能你說一句,就改在你名下。
你也別騙我,現在都恢復高考了,不像過去推薦上大學,要求那麼嚴格。”
孫如月不死心,“可萬一影響呢?”
“狗不嫌家貧,張四喜和玉珠是母女,不是說改在你名下,關系就能夠斷的。要真有那個萬一,那也是她的命。”原本悶葫蘆的喬建國,固執起來格外認死理。
喬玉珠大受打擊,哭著跑回房間里面。
喬老頭背著手將喬建國拉到偏僻地方。
“老大,玉珠的事情,我琢磨著不如改回去。玉珠這丫頭成績好,萬一影響考大學,可惜了。”
喬建國道出心里面的擔憂,“爹,你以為我不想為玉珠好?
只是我四十好幾年紀不小了,有糧還這麼小,等他長大還得要十多年。真將玉珠改回二弟妹那,將來她不管有糧怎麼辦?”
“不可能吧?那可是她弟弟?”
這話說得喬老頭自己都沒有信心。
玉溪對有糧忽視的可不是一點兩點,讓她洗個尿布,就能夠頂你的肺。
將來玉珠要是有樣學樣,有糧怎麼辦?
“那上大學怎麼辦?”
“上不了大學正好可以留在家里,就近找個人嫁了,到時候可以扶照有糧。 ”
喬建國知道這樣對玉珠不公平,但他養了玉珠十八年,就當作是償還吧。
喬建國見喬老頭還有些猶豫,開始說服他。
“爹,玉珠真要去上了大學,那才糟糕。
你看看大妹,有本事是真有本事,也嫁了個好人家。
可一年到頭都回不了家一次,每次住不了兩天就匆匆回去,又有什麼用,說到底遠親不如近鄰。
爹,我年紀不小了,還能夠照顧有糧幾年?爹,你也不想有糧將來沒人照顧吧?”
戶口本上的名字,那就是一根線,將喬玉珠給栓在身邊,喬建國說什麼也不能夠讓人解開。
“就聽你的吧。”縣城找個好人家也不錯,一日三餐不缺吃喝,日子不就是這樣過嗎。喬老頭想開之后,人也輕松的取出煙桿子開始抽煙。
可喬玉珠想不開啊!
忍無可忍,沖著喬玉溪,一股腦的吼出心里面的怨恨。
“喬玉溪,你為什麼見不得我好!非要破壞我高考!”
喬玉溪掏了掏耳朵,“你都快要和我同一個戶口本了,這還叫沒有招惹我。
你想要去高考,誰攔著你了。但想要和我做親姐妹,那抱歉,我不同意。
你也別指望孫如月同志,她成事不足。有這個本事朝我吼,不如去求一求三叔三嬸,將戶口遷到他們家去,看看人會不會將你打出門。”
喬玉珠哭的委屈,“我只是掛在二嬸名下,借用一下身份,不會影響你的,為什麼你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同意。”
喬玉溪冷笑,“你怎麼還異想天開,戶口本上多了個人,不會影響我,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三歲的小孩都不相信。”
第258章 喬玉溪避之不及
“喬玉溪,你太自私自利了,為什麼不站在我的角度為我想一想,人都有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的時候。
我發誓,我不再和你爭,上戶口只是為了高考。
高考結束之后,上了大學之后,我就遷戶口。”
喬玉珠近乎哀求的口吻。
忍,忍過了這一遭,哪怕被羞辱,只要能夠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