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一大早帶著姑娘堵單身男人家的門,新鮮啊,反正我是頭一回聽說,是不是縣城姑娘都這樣?不行,回頭我得找人問一問。”
“你住嘴!”傳出去,她外甥女不用嫁人了。
“大姨。”麻花辮姑娘害怕的不行,周同志的對象太兇了,殺人不帶血,刀刀要人命。
斗嘴輸了,李姐氣急敗壞,“小周,你也不管管!”
“李姐,小喬年紀小不懂事,你別和她計較。”周以澤假模假式的說了兩句。
這話喬玉溪喜歡,“是啊,李姐,我的話要是哪里不中聽,你一把年紀別放在心上。”
一把年紀?
李姐頭暈目眩,指著喬玉溪的手指一抖一抖,“你,你――”
女人兩死穴,一容貌,二年齡,碰著就血壓飆升。
“這是怎麼了,犯病了?也不知道遺傳不遺傳?哎,往后你們家姑娘找對象可有的愁了。”
第92章 放狠話趕人
喬玉溪悲天憫人,小聲嘟囔,在場的又不是聾子。
麻花辮姑娘攙扶著李姐,偷偷周以澤看了一眼,低垂著腦袋害怕又無助。“我大姨身體健康,剛才那是氣過頭了,你能不能夠少刺激兩句。”
“大姐,你腳下踩的地是我的,上趕著找刺激還賴著不走,這不是碰瓷嗎?你可得趕緊將人領回去,要發病回家發,真出事我可不賠醫藥費。”
李姐打前鋒,也沒見麻花辮吱一聲。現在倒會委屈了,早干嘛去。
周以澤眼角抽了抽,“李姐年紀不小了,你少說兩句,不然真氣出好歹?”
喬玉溪擰著周以澤的手臂,笑瞇瞇道:“好呀。”
這女人,如此明目張膽,太不像話了。
李姐深吸一口氣,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小周,今天上門不合適,我說的事情,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咱們改天再談。”
來日方長,她定要勸小周和這女人分了。一點都不給男人面子,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也不知道害臊。
喬玉溪明知故問“有什麼不合適,還不能當著我的面說,是見不得人,還是話不入耳?”
隨即又挑明了,放狠話,”大姐,要是想看對象,那省省吧。別總是盯著別人菜園子里的菜,做這樣沒臉的事情不地道。”
這男人她花了多少功夫才薅到手,想挖墻腳做夢。
李姐氣得招呼都不打,轉身走人。
喬玉溪關上門,還不忘抱怨,“回頭記得撒點柚子水,大清早來找茬,晦氣。”
李姐腳下一崴,整個人半倒在麻花辮身上,痛的倒抽氣。
“她――她――她說我晦氣,她一個狐貍精,有什麼資格罵我。小小年紀,我非得要知道這是哪家養出來的狐貍精,扒了她的皮不可。”
“大姨,周同志有對象,我只怕不成了。”
喬玉溪剛才趾高氣揚、盛氣凌人的樣子,麻花辮氣餒,又有絲不甘,“是我不好,白白糟蹋了大姨的一番苦心,還連累大姨被人欺負。”
“不成個屁。”李姐恨鐵不成鋼,手指往麻花辮腦門上戳,“剛才多好的機會,你一個勁的羞羞答答,也不知道表現表現自己。
我可是打聽過了,小周雖然孤身一人,但人有背景,派出所有熟人。
你看看他家住的房子,獨門獨戶的。再想想你們一家五口,還擠在筒子樓里面轉不過身。
好好把握機會,往后十幾年都不用奮斗。你大姨還能夠害你不成?”
“可是剛才那姑娘,當家做主的樣子。”麻花辮少女垂下眼眸,咬著唇猶猶豫豫,“有她在,周同志哪里看得上我。”
“呸!一個泥腿子,也不拿鏡子照一照自己。你沒聽人小周,從始至終都沒有承認是他對象。
上趕著的玩意不自愛,肯定圖謀小周的錢財。回去我就找人打聽,我揭穿了她的真面目,到時候小周肯定和她分。”李姐信誓旦旦。
小院內,人是打發走了,可是這一口氣還沒有消。
“周同志魅力過人本事見長,人都上門自我推薦來了,是不是我再晚幾天不來,你就結婚生娃,我還得包個一個大紅包給你。”
醋壇子打翻了,酸氣沖天。
“我也沒說幾句話,你就來了。”李姐大清早領著人上門,周以澤也懵,再不耐煩也做不出將人往外趕,只能冷著臉拒絕。
“嫌棄我來的不是時候,大姑娘上門,你還想和她說幾句話,來來來,你倒是說給我聽聽。”喬玉溪掏了掏耳朵。
“喬同志,這你可冤枉人了。人和你前后腳進門,我連屋都沒讓人進,茶也沒給人喝。”
以往管理百來號人都沒有讓周以澤頭痛,不解釋清楚不行,小姑娘鬧騰起來,他打不得、罵不得、舍不得。
第93章 周以澤親自下廚
“改口真快,剛才還一口一個小喬,現在就喬同志了,男人真是善變的。今天暫且放你一回,下不為例。”
喬玉溪也知道怪不得周以澤,但女人心眼小膈應,“周同志往后記得離人遠點,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婦、老婆子。
你在她們眼里就是一塊大肥肉,男人要學會保護自己。拒絕就拒絕的徹徹底底,不能夠給敵人留一絲一毫幻想的機會。”
“是,保證完成任務!”
過往接觸都是明白人,周以澤拒人于千里之外,對方也不會死纏爛打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