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困難去郵局找我,劉大強的事情你別管,他背后還牽扯到其他重要的案子,人不會放出來的。”
槍決都是輕的,這一次行動,部署了這麼久,他們能夠發現線索,還是劉大強誤打誤撞自己暴露了,才這麼盡快抓到背后這麼一大群人。
看著近在眼前的的張家大隊,周以澤拍了拍喬玉溪的腦袋,“趕緊回去吧。”
“哎,想處個對象,偷偷摸摸的和做賊一樣,什麼時候才能夠正大光明。”喬玉溪揮手告別。
周以澤失笑,心里面盤算著,這次任務結束之后,找后勤問一問分配房子的事情。以前一個人,住哪他都不在意,現在多了個鬧心的小姑娘,得開始打算起來。
第62章 索要紅糖
“阿奶,我回來了。”
“你還知道回來,沒瞧見外頭天都黑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哪來的膽子走夜路。”
喬玉溪摟著喬奶的手臂,親昵地晃了晃,“還是阿奶關心我,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阿奶你就是我們老喬家的定海神針。”
板著臉的喬奶立即破功,“行了行了,別晃了,晃得我頭暈。一個兩個的都這麼不省心,把家里面當成客棧。”
“阿奶,你說我大伯?”
“不是他還是誰?”喬奶滿肚子的抱怨,“從縣城回來就翻箱倒柜,給那不搭嘎的人找營養品。做了這麼多惡毒的事情,吃了不怕腸子爛掉。”
喬建國從窗戶伸出個腦袋,“娘,家里面的紅糖你擱哪了?”
“不知道,找不到就是吃完了。”喬奶拉下個臉。
“上次建平郵寄了好幾張糖票,你不是買了好幾斤紅糖,不可能這麼快就吃完?”喬建國納悶,家里面可沒怎麼吃紅糖。
“就算有,我喂狗也不給那爛心肝的人吃。她要害我,還想要我給她紅糖吃,吃屁去吧。”喬奶破口大罵,“喬建國,你腦子是不是被豬給啃了。”
喬建國訕笑,“娘,大田他媳婦是清白的,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家,哪里敢害人。你罵的這麼難聽,以后大田他媳婦回大隊還怎麼做人。”
喬玉溪困惑不解,“大伯,派出所還在調查,你怎麼就斷定周冰梅是清白的?”
喬建國將人揮開,“去去去,姑娘家家的這些事情你別管,平常多幫你奶干點活比什麼都強。”
喬玉溪不高興,轉頭就開始煽風點火,“阿奶,你看大伯。”
“啊呸,無辜個屁。她那屁股上的紅痣,沒有扒過褲子能夠知道。”
喬玉溪驚叫,“天吶,都扒過褲子了!大伯,都這樣了,還是清白的?”
喬建國瞪了喬玉溪一眼,“娘,這不是大田愛好嘴上那一口,一喝上頭嘴上就不把門,什麼混話都往外倒,這不就讓劉大強聽進耳朵里面去了。
大田他媳婦一個大肚婆從城里面來的知青,在這里無親無故的,平時張家大隊都少出,更不認識什麼劉大強。
這絕對是誣陷,劉大強這個壞分子,臨死想要拖人下水,不讓我們張家大隊好過。娘,你想一想,要是我們張家大隊也出了一個壞分子,那不是和紅旗大隊一樣丟臉。”
喬玉溪摸著下巴,好奇道:“大伯,你說得好有道理哦,但我還是覺得不對勁,你好像過分關心大田叔他媳婦。”
“胡說什麼,畢竟是一條人命,那娃生下來,比貓崽大不了多少。我們不幫一把,難道還眼睜睜的看著他在醫院里面熬死啊。
娘,這不都是為了工作,我是大隊的會計,得起到帶頭作用。”
“啊呸,別和我講這些歪理。反正想要我的紅糖,沒門!”
喬建國說干了嘴,喬奶死活不松口,無奈之下轉向喬玉溪,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了。
“玉溪,我記得你身上有糖票,你先拿給大伯一斤應應急。
說到底,人是在我們家摔倒的,也是因為劉大強要抓你,后面才鬧出這麼一大串事情來。
不管如何,我們都有責任,糖票只要一斤就夠了。對了,你身上還有其他營養品的票不,一道拿出來,待會兒我送去醫院。”
第63章 道德綁架
“大伯,大田叔自己推倒他媳婦的,找我要紅糖合適嗎?”腦袋沒有被門板夾過吧?
喬玉溪低頭來回踢著小石頭,“歸根到底還是因為大田叔他媳婦和別人不清不楚,氣瘋了大田叔。”
“我都說了,那是沒影的事情,其他的你別管,直接把票拿出來就是。”這孩子腦袋瓜子怎麼拎不清。
“我不管,那干啥找我拿糖票。我吃多了不成,掏錢管亂七八糟的閑事。大田叔他媳婦身上的嫌疑還沒有洗清,我只相信派出所的話。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是害我的人,別說票了,沒有打上門去就該是我脾氣好了。”
要糖票,絕不可能!
“大田他媳婦是在我們家摔倒的,劉大強若不是要抓你,也不就沒有后面的事情了。人還躺在醫院里,你說你有沒有責任?
玉溪,難道你一點都沒有同情心。就因為你的懷疑,你就要無動于衷。”
“她可憐歸可憐,可我沒有這個義務白給糖票。
大伯你要是這樣,退一萬步說,即使人是被冤枉的,如今她躺在醫院,那也是劉大強的歪心和大田叔的沖動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