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趕著給別人當娘,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熱臉貼冷屁股,別什麼都拉上我。”
“你――你――”喬母氣的拍胸口,“當初生下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給掐死。”
喬玉溪瞪大眼睛,害怕的后退了兩步。
“娘!原來當初你竟然想要掐死我!
太可怕了,娘你差點就成了殺人犯!
怪不得你一直不喜歡我,打我罵我都不心疼。
萬幸我活蹦亂跳的長這麼大,如今你就算想要掐死我,我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誰要掐死你了!我才不是殺人犯!”喬母被氣的胸口疼。
“你呀!你剛才不是說要掐死我!別當我傻,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那是生氣,氣上頭了,隨口才說的,當不得真,誰叫你氣我的。”
“哦。”喬玉溪輕飄飄的一個哦,你說你的,我信我的。
“你這個死孩子咋就這麼軸,我都說了——”喬母急著解釋。
“娘,你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我相信你還不成嗎?
不過晚上睡覺,我會關死門窗的。萬一你晚上睡迷糊了,夢見白天的事情,黑燈瞎火的跑我屋里來。”
喬玉溪斷章取義,氣的喬母直跳腳,“我跑你屋里去干什麼?”
“誰知道你去干什麼?”喬玉溪后怕的摸了摸脖子,咽了咽口水。
第43章 劫財又劫色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命只有一條命。阿爺,你說是吧?”
喬老頭看著老二媳婦,眼珠子瞪出來吃人的模樣,怪嚇人的。
晚上睡覺門窗還是關上要好一些。
“老二家的,你消停一點。玉珠的事情有老大夫妻管,不用你這個嬸子總是插手。”
他算是看出來了,老二家胳膊肘往外拐,玉溪心里不舒坦,變著法子上下鬧騰,讓所有人都不舒坦。
“爹,我這不是擔心。”
“嘿嘿.你對她再好,可惜也不是你女兒。”說到最后,喬玉溪唱了起來,“狗肉貼不到羊肉上,白做了一個大夢。”
“我這個娘還沒有死呢,用得著你這個隔了房的嬸嬸瞎擔心。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有時間管好自己。”
張四喜喜歡占便宜,卻討厭孫如月對玉珠過分關心。
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
喬玉珠指甲死死摳進肉里面,每次吵起來,最后喬玉溪總是借著自己說事。
不就是一點破東西,三天兩頭掛在嘴邊。
喬玉溪自己不討喜、惹人厭,怪誰!
此時的喬玉珠,早已經忘記了當初的順風順水,只記恨如今的針扎背芒。
“哎呀,時間不早了,堂姐你要是再不快一點可就要晚了。”
翻書翻累了,喬玉溪撐著懶腰。
今天的天氣這麼好呢,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糟糕,把她要摘的白菜給丟腦后勺了。
想起周以澤,好幾天沒見,再不聯絡聯絡感情,萬一人家把自己給忘了了,還不得哭死。
送信員在其他丈母娘眼中,可是個香餑餑。
喬玉溪扣上大草帽,提著個布袋,趁著早上天氣涼,往縣城里趕。
張家大隊到縣城有一段坡路,上坡下坡上坡下坡,累個人半死。
喬玉溪坐在大石塊擦汗,大草帽子對著自己乎乎的扇風。
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一望無際全是野生的雜草。
“女同志一個人趕路,要不要哥哥陪你一塊兒。”
兩個流里流氣的人,一高一矮從雜草后面躥了出來,不懷好意的盯上喬玉溪。
喬玉溪緊緊抓住布袋,趁機從空間里面取出防狼噴霧劑。
“不用,我不認識你們。”
“女同志別走啊,和我們哥倆聊一聊,不就認識了。”兩人一前一后將喬玉溪堵住。
“再不走開,小心我告你耍流氓!”
“女同志還挺辣的,小模樣我喜歡~~”矮敦子色瞇瞇的搓了搓手。
“矮哥,錢,要錢!三百塊!”眼見矮哥老毛病又犯了,高竹竿推了推提醒他。
矮敦子一巴掌呼上高竹竿的腦袋,“用得著你說,用得著你說。”
“小妞,哥哥最近手頭有點緊,聽說你身上有不少錢,借哥點花花。”
喬玉溪眼中劃過一抹幽暗,三百塊,看來是惹了人注意。
“我身上真沒錢,你想一想,又不是傻子,誰身上會揣三百塊。是誰和你們說的,她肯定在騙你!”
“有沒有,搜一搜身就知道了。”矮敦子將嘴里的柳枝條吐出來,“是你自己老實交出來,還是要我們摸出來。”
喬玉溪害怕的縮成一團,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你們別過來,別過來,我告訴你我很厲害的!”
“矮哥,這娘們小雞仔樣的,干什麼和她啰嗦,抓住她往小樹林里拖,不就完了。”
“你懂什麼,這叫情趣。”矮敦子伸出罪惡之手,“小可憐樣,哭的哥哥都不舍得了,放心哥哥這就來疼你。”
第44章 喬玉溪反殺
防狼噴霧劑對著矮敦子的臉一頓猛噴。
“啊!”矮敦子雙手捂眼,破口大罵,“臭娘們,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眼睛,痛死我了!”
“矮哥?”高竹竿在瞬間急眼,沖過來就要將人抓住。
喬玉溪取出電棍,高竹竿哈哈笑了起來,“這麼短的破棍子就想要威脅我。”
單手抓住棍子,就想要將它扔掉。
不過三秒,整個人都像得羊癲瘋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雙眼一閉,人直接往后倒去。
“高子?高子?”矮敦子在一邊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