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溪捅完老大,接著捅老二。
“大伯母,在喬家,我最沒地位,你排第二個。
隨便個什麼人,都敢做你的主。
我奶吧,好歹是長輩,說你是為了你好。
你看看現在,你要教訓堂姐,還得過我娘這一關。
嘿嘿
不過我勸大伯母,你還是不要動我堂姐一根汗毛,小心你老了,她不孝順你。
你看我娘對她多好啊,不是母親,勝似母女。”
“喬玉溪,你閉嘴,別在這兒煽風點火。不害玉珠,你不甘心是不是。”
“好好好,我閉嘴。這個家,人人都是雙面派。
對我拿起棍子就喊打喊殺,對堂姐,瓷娃娃一個,再大的事也當個屁放了。
哎!同人不同命啊。”
也不知道哪句話,扎了張四喜的心窩,瞬間失控。
“弟妹,你給我讓開,今天我必須教訓一下玉珠。
吃我的,喝我的,養了這麼大,還是個女娃,就敢滿口胡話騙到父母頭上,將來嫁人了還不得忘本個干凈。
今天打一頓,給她長長記性,緊緊她的皮,免得將來忘恩負義。”
細嫩的竹枝,抽在身上,是錐心的痛。
老娘送你一頓毒打,不用謝。
“娘,我知道錯了,好痛啊,你別打了。”
喬玉珠痛哭流涕,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沒有嘗過挨打的滋味了。
小時候她娘不喜歡她,懂事之后,察覺到嬸嬸喜歡她,她每每犯了錯就推到玉溪頭上。
喬玉溪,你為什麼不聽話!
喬玉珠怨毒的目光,像條毒蛇,盯在喬玉溪身上。
第20章 汪知青算計
喬奶左右為難,見張四喜將玉珠打得直哭,畢竟疼了這麼多年,不忍心。
想勸張四喜停手,又過不去自留地那個坎。
“嬸嬸,你救救我,你最疼我了,我知道錯了,往后我再也不敢撒謊了。”
“夠了,我說夠了!”喬母一把搶過竹條。
“大嫂,自留地的燒壞的菜,我賠!
另外,我再出十塊錢,替玉珠給娘和大嫂賠罪。
打也打了,難道你還要打死她不成。”
意外得到五塊錢,張四喜這才罷休。
地里的菜,便宜的幾分錢一把,都換不了錢。
一兩個月,就可以種出一茬新的。
況且自留地的菜,有些沒死透的,養一養,還能夠救得活。
喬奶也順氣了,趁著天沒黑,扛著鋤頭急忙去了自留地。
喬老頭背著一捆柴回來的時候,一見家里面冷冷清清的就納悶。
“你奶呢,咋里面就你一個人。”
喬玉溪殷勤把飯端上桌,“阿爺,你餓了吧,吃飯,先吃飯。阿奶他們去自留地了。”
底下的飯有點燒焦,喬玉溪扒拉上面的。
說真的,吃慣了大米白面,碗里的粗糧飯還真有點磨嗓子。
“阿爺,我和你商量個事情。
今天晚邊我回家,住的屋子被人翻了一遍,里面亂糟糟的。”
本來靜謐的堂屋,更是連針落在地上都聽得見。
聽弦音,知雅意。
喬老頭盯著喬玉溪許久,沉默了吐出一句,“她是你阿奶。”
“我知道,所以也沒想怎麼著,畢竟是一家人,也不好鬧騰的太過。
阿爺,房間里東西堆得太多,全是霉味。
我就是想把那些東西,換個地方放置,這樣我屋子里也清爽一點。”
那房間本來就是堆東西的。
話到嘴邊,喬老頭又咽了下去,也有些愧疚。
喬家,喬老頭和喬奶一間屋子,喬家三兄弟一家一間,喬玉珠也一間,本來喬玉溪是要和喬玉珠一間屋子的,但喬玉珠不樂意,就將人給趕到放雜物的屋子里睡。
“這點小事,你自己做主吧。”
東西不知道堆哪里,喬玉溪理所當然的往喬玉珠房間堆。
搬東西的時候,隔壁的汪知青有點煩,時不時探頭探腦隔著墻往喬家打量。
喬玉溪擦好床鋪,揚起木盆,污水往圍墻處上潑去。
汪知青從頭濕到腳,“哎呦,喬玉溪你個死丫頭,潑個水潑到我院子里。”
“汪知青,你做賊啊,鬼鬼祟祟的扒拉在墻頭。”
“誰扒拉你家墻頭,我正好走過。”
“那敢情巧,我正好也在潑水,誰能夠想到你這麼倒霉。
汪知青,你說你,上一秒不走,下一秒不走,偏偏碰上我潑水的時候走。”
牙尖嘴利,死丫頭分明是成心的。今天不讓你挨打,我就不姓汪。
汪知青推開門往喬家自留地走去,遇上提前從自留地回來的喬玉珠。
“玉珠,你的臉怎麼了,怎麼被打成這樣?天可憐見,你娘可真是夠狠心的。”
喬玉珠難堪的側過臉,“汪知青,沒什麼事情,我還趕著回家。”
“這事情我都聽說了,不過都是玉溪挑撥的。
本來你娘都收手了,她三兩句話挑撥的你娘下不了臺階,可不就打你了。
玉珠,你是不是得罪玉溪了,她怎麼成心讓你挨打。
我今天在縣城看見玉溪了,我說她怎麼悠閑的去縣城,原來是把活都推給了你一個人干,到頭來還害得你挨打。我一個外人都替你感到委屈。”
第21章 喬玉珠誣陷
喬玉珠瞬間抓住了重點,“汪知青,你說你在縣城看見了玉溪?”
“是啊,也不知道去干什麼?急匆匆的看見我就躲。”
喬玉珠眼前一亮,“她躲什麼?難道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可能是和誰約好了吧?哎呀呀,不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