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麼多干什麼?”喬玉溪皺眉。
黑市都是打一槍換個地,誰知道對方是人是鬼,熟了大家都得遭殃。
順子絲毫不在意,“最近我就在這一片,妹兒,下次有好東西,記得聯系我。”
喬玉溪低著個腦袋走了。
又接頭了幾次,供銷社賣的、喬建平郵寄回來的、空間里面的,不太需要的東西,喬玉溪賣出去了不少。
同時也買了好些的東西,一些金銀首飾,樣式有些老舊,還有部分缺殘。
主要圖一個便宜,一斤雜糧米就可以買一個銀鐲子,幾斤糧食換一個金戒指。
一來一回顛倒個幾次,喬玉溪收獲不小,將近一百五十多塊錢。
正往回走,聽見不遠處傳來追喊叱罵聲,“站住!小王八犢子!”
熱鬧還沒有看,一個黑影便從拐角處沖了出來,將喬玉溪撞倒在地。
一個大籃子被快速的扔下,黑影三兩下溜個沒影。
喬玉溪被撞懵了,直覺危險,條件反射將大籃子收進空間里面。
躺在地上,還未起身,便被三個帶紅袖子的小年輕團團圍住。
“是不是她?”
“不像,那人是個男的,她是女的,頭發、衣裳也對不上。”
“會不會是同伙?不然她怎麼好端端出現在這里,肯定有問題。”
“要不抓起來?帶回去審問。”
喬玉溪就算再傻也明白了,她被當成殺千刀的同伙。
暗地里查看了大籃子里面的東西,更是眼前一黑。
好幾斤粗糧,一包面條,幾件首飾還有個首飾盒。
她這是被栽贓了!
第14章 同志,讓這個女人住手
喬玉溪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有空間,自己被帶回去一查,烏鴉落在黑豬身,有理也說不清。
特麼個王八羔子,別讓我知道你是誰,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喬玉溪恨得咬牙切齒,三人眼神不善的盯著喬玉溪,伸手就要來抓人。
“啊!!你們是誰?
搶劫啊!有流氓!滾開,滾開,滾開!”
你胡攪蠻纏,我就要比你們更難纏才行!
喬玉溪先聲奪人,又哭又鬧,張牙舞爪,拳打腳踢。
“同志住手!”
“痛痛痛,別扯我頭發,別揪我耳朵!”
“停停停!”
“你這個潑婦,再不住手,別怪我不客氣。”
慘叫聲不斷。
喬玉溪邊打邊哭,邊哭邊罵。
“臭流氓,壞流氓,死流氓!
說你們是不是一伙的,剛才那個人故意就把我撞倒在地。
你們這一伙人,上來就要摸我,還要脫我衣裳,青天白日的要不要臉。
告訴你,老娘可不是好惹的,剛才那個同伙是誰,快點說,等老娘抓住他,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我家五代貧民,根正苗紅,你們這一群臭流氓都敢一起欺負我。”
三人本就是學生,平常不正經讀書,如今放假更是愛在街上瞎晃,揪誰的小辮子。
如今被威脅,這女人潑辣的很,三人本就色厲內荏還真不敢還手。
周以澤聽到女人的喊救聲,丟下自行車,疾風般竄了過來。
入目卻是一個兇悍的女人,爆錘三個年輕人。
“救命啊!同志,快救救我們,讓這個女人住手。”
“我們都是學生,剛才在追人,誤會,都是誤會。”
“我們沒有耍流氓!”
救救我,我還是個孩子。
嗚嗚泱泱的求救聲,周以澤忍住笑,人高馬大的走了過來。
“這位女同志,你冷靜一點。先停手,再打下去該進醫院了。”
“我冷靜不了,我清白都沒了,還有什麼臉面活著。”
夭壽哦,怎麼這個送信員總是偶遇她,太不正經了。
四大邪術,自己可是化了妝,應該沒有認出來吧?
喬玉溪趁機捂著臉,哭了。
“在在在,我們沒亂來。”三人比鵪鶉還老實,倒豆子般交代個清楚。
“剛才我們看見有人投機倒把,正在追他。那人拐了個彎就不見了,剛好這位女同志摔倒在地上,我們以為這位同志是同伙。我們真的沒有耍流氓。”誰敢啊,這麼兇悍,母老虎一個。
“好啊,你們一個個的,感情想拿我當替罪羊。同志,你聽聽,都是他們的錯。不僅胡亂抓我,還對著我的胸耍流氓。”
“沒有,沒有!我們就是想要問一問,結果你把我們打了一頓。”
“啊呸,你們分明是要抓我回去,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說我投機倒把,東西呢?我的兜比臉還干凈。
你們這一群胡說八道的人,我家五代貧民,一個無辜的路人,活生生就要被你們冤枉死。
你們是哪個單位的,領導是誰,我要去舉報你們。”
“對不起,大姐,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
誰能夠想得到母老虎這麼潑辣,要人命。
平常批斗別人,他們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他人批斗。三人悔的腸子都青了。
周以澤心里沉重,打著個旗號,就可以上綱上線抓人。
翻騰的大海,他只是一葉扁舟,無力改變。
“這位女同志,既然是一個誤會,大家都沒有什麼損失,就算了。”
“我們被她打了一頓。可痛了,你看看我的臉,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三人被撓成雞窩頭,衣裳凌亂全是黃土,臉上還掛了幾條鮮紅的蘿卜絲。
第15章 你貪色!那才更可怕
周以澤咳嗽兩聲,實在沒法昧著良心說沒事。
喬玉溪眼珠子一轉,理了理發絲,擠出溫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