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驚驊可真會玩啊,竟然一個人玩兩個。
看到那兩個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倌,唐榿突然想到了唐松。
若是唐松還在,看到這樣的畫面,只怕要氣得吐血吧!
早知道就不這麼早弄死唐松了,讓他也看看夜驚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值不值得他這樣替他賣命!
夜驚驊本來正興著,這些人突然沖進房間,讓他嚇了一大跳,瞬間便萎了。
看到沖進來的是君千澈和唐榿,夜驚驊瞬間便怒了:“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私闖本王寢室!”
那些中年婦人原本還不知道夜驚驊是誰,突然聽到他來這麼一句,瞬間便如炸鍋一般,來勁了。
“他是驊王!”
“天哪,驊王竟然是個斷袖!”
“這個驊王可真是好本事啊,竟然一次弄兩個!”
“你們剛才看到沒有,驊王那個……”
夜驚驊聽到這些人激動的熱議聲瞬間便怒了,立刻拉過衣服手忙腳亂地穿上:“你們是誰?誰準你們進驊王府的!”
唐榿目的達到,立刻裝作害怕的樣子:“哎呀,走錯了,我們找錯人了。”
唐榿說著便轉身轟那些看熱鬧看得起勁的中年婦人們:“走走走,快出去。”
這些中年婦人可真是的,有熱鬧看,連命都不要了,這可是驊王府,這是驊王,她們倒是一點兒都不怕。
中年婦人被唐榿轟著,戀戀不舍地出去了。
夜驚驊哪里不認識唐榿,指著唐榿的背影便怒道:“唐榿,你敢算計本王,本王弄死你!”
唐榿理也不理他,帶著中年婦人們便出去了。
到了外面,中年婦人們才有些后怕。
“剛剛那是驊王啊,我們剛才不會把驊王給得罪了吧!”
“完了,得罪王爺可是要殺頭的。”
“小伙子,你這是在害我們啊!”
中年婦人們將矛頭轉向唐榿。
唐榿頓時一臉悲苦:“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想找到我媳婦兒,誰知道這驊王竟然是個斷袖,還青天白日地做這種事,更想不到會被我們給撞見啊!”
中年婦人見唐榿這副模樣,也都不知所措起來。
“看看這事鬧得!”
“現在可怎麼辦啊!”
唐榿見她們手足無措的樣子,連忙道:“今兒個這事算是鬧大了,這人我肯定是不能找了,咱們還是快跑吧,正好趁那王爺顧不上我們。”
“對對對,我們快跑!”
中年婦人們立刻同意了,幾人慌忙便沖原路跑出去。
一口氣跑到外面,大家才算是松了口氣。
幾人一起跑到街角躲起來,有人不甘心地道:“沒找到人,這銀兩怎麼算呢?”
唐榿喘著粗氣,眸子一轉道:“我自然不會讓大家這樣白跑,不過我娘子還沒找到,這一百兩肯定是不能給你們了,我給你們每人補貼十兩銀子吧,也算大家今天的跑腿費了。”
聽到唐榿還愿意補給她們每人十兩銀子,幾人倒是還算滿意。
“小伙子人挺厚道啊!”
“小伙子你放心,這驊王今天倒了,你媳婦兒肯定能回來。”
“對對對,小伙子你人這麼好,你媳婦兒肯定能找回來的。”
“借你們吉言了。”唐榿拿著錢袋給她們一人發了十兩銀子:“你們快散了吧,驊王肯定不會記著你們的,而且他快倒臺了,你們也不用怕他。”
“那我們回去了。”中年婦人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拿著銀子一溜煙四散開了。
唐榿看著她們的背影,拋了拋手里的錢袋,樂得不行。
兩百兩銀子不到就能讓夜驚驊是斷袖的傳言滿天飛,他簡直是個天才!
驊王府。
“來人,給本王來人!”夜驚驊一邊飛快地套著衣服,一邊朝外面大喊。
可惜不管他怎麼喊,都沒有人進屋。
夜驚驊終于穿好了衣服,下床憤怒地瞪著君千澈:“君千澈,你好大的膽子,你對本王的那些侍衛做了什麼?”
君千澈聳聳肩:“也沒做什麼,就是拿著刀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他們現在應該是不方便過來的。”
“你……”夜驚驊瞬間被君千澈氣得不輕,再次怒道:“君千澈你如此狂妄,就不怕本王將你抄家滅族嗎!”
君千澈哪里會怕他,冷冷看著他:“你似乎忘了,你現在還不是皇帝,就算抄家滅族,也不是你的權力!”
夜驚驊陰戾的瞇眼,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對,警惕地看著君千澈皺眉道:“夜宸軒他造反了?他想要謀朝篡位?”
難道他荒唐的這幾天,外頭變天了。
夜宸軒終于不顧那老不死的,起兵謀反了?
想到是這種可能,夜驚驊既心慌又興奮。
如果夜宸軒真的起兵,那他就是造反,就是謀朝篡位,那他就能名正言順地收拾他了。
不過他也忌憚君賀手中的兵權,君賀手中的兵權到底是比凌峰云多,若是君賀真的謀逆,只怕對他們而言,也是一場惡戰。
所以,他才盡量控制不徹底激怒夜宸軒,就怕他會真的起兵謀反。
不過最近他也沒做什麼吧,夜宸軒怎麼會突然起兵謀反了呢!
君千澈冷笑一聲,打斷了夜驚驊的臆想:“太子殿下才沒有起兵謀反,謀朝篡位。
謀朝篡位是你才對,對了,還要加上殺父弒君,通敵叛國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