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楊妃是怎麼死的嗎?剛剛耶律寒丹可說了是被大王逼死的。”
“肯定是她做了不要臉的事,大王才逼死她的,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活該!”
“可不對啊,如果耶律寒丹不是大王親生的,那大王怎麼對她這麼那麼好,這些年大王待她可是如珠如寶啊,那是比幾位皇子都要好。”
“是啊,大王之前還讓她領兵呢,若不是之前她敗給了大齊太子,這北蠻的王儲之位只怕大王早就傳給她了。”
“估計是愛屋及烏吧,當初的楊妃可是寵冠后宮啊,為了她,大王可是有三年沒有寵幸過其他女人呢!”
“原來耶律寒丹不是大王親生的,那她真的擁有再多兵權也沒資格繼任王位了。”
要知道在北蠻不管你怎麼爭怎麼搶,大家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北蠻王位本來就是能人居之,畢竟也只有厲害的人才能帶領北蠻變得強大。可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須得是北蠻皇室血脈,無論男女,只要是北蠻皇室血脈便能有權利繼承北蠻王位,可若不是北蠻皇室血脈,那什麼都不管用了。擁有再多的兵權也不管用,因為北蠻士兵不僅認兵權,更認血脈。
耶律寒丹本以為勝券在握,可沒想到耶律執突然來了這麼一招,瞬間將她打得措手不及。
“這不可能!”耶律寒丹歇斯底里地對著耶律執大吼道:“我怎麼可能不是你的血脈,我就是你的親生女兒,是北蠻的公主!”
耶律執面無表情地道:“你的確不是孤的親生女兒,當年你母親愛慕那個人,與他有了首尾,也有了你,因為孤愛你娘,所以對這些事情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原本孤想等你娘生下你便將你送走,可是沒想到你娘生下你便要抱著你跳城樓,孤看你那麼幼小可憐,最后在你你娘跳城樓之前救下了你,又因為愛屋及烏,所以一直把你當成親生女兒對待,可是沒想到你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原本你可以憑借孤對你的寵愛,一世衣食無憂,可現在孤再也不能這樣縱容你了。”
“不可能!”耶律寒丹瘋了一樣大吼,再次憤恨地瞪向唐宓:“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女兒,我明明是北蠻公主,是北蠻的王儲,將來的北蠻王!”
“耶律寒丹,你別做夢了,你根本就不是北蠻皇室血脈,也根本沒有資格繼任北蠻王位!”耶律未旻說著,便將耶律執交給旁邊的士兵,自己拿劍朝耶律寒丹刺了過去。
耶律寒丹修為盡失,哪里是他的對手,偏身躲過的瞬間立刻著急地大吼:“上,全都給本太女上,殺了他們,殺光他們!”
之前被耶律寒丹控制的那些黑衣死士,立刻便朝耶律未旻沖了過去。
鐘離箜和士兵們見耶律未旻被圍攻,全都上前幫忙。
耶律寒丹見沒有人幫她,也知道大勢已去,立刻想要趁那些黑衣死士牽絆住他們的時候,悄悄溜走。
夜宸軒一直注意著耶律寒丹,見她要溜,便將唐宓交給了燕書和鴻飛,自己提劍飛了過來,一下擋在耶律寒丹面前。
耶律寒丹心猛地一慌,急道:“夜宸軒,我這麼愛你,你不能這麼對我。”
夜宸軒哪里聽她的鬼話,提劍就朝她心窩刺去。
耶律寒丹嚇了一跳,立刻轉身想跑,卻已經來不及了。
“撲哧!”長劍直穿耶律寒丹的后心,將她整個心臟貫穿。
耶律寒丹瞬間全身僵硬,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
“救我!”耶律寒丹倒下之前,朝人群中看了一眼。
一個黑衣人突然躥了出來,帶著耶律寒丹飛走了。
見耶律寒丹跑了,唐宓立刻跑了過來:“她跑了!”
“沒事,已經取到她的心頭血了。”夜宸軒說著便拿出小瓷瓶,將耶律寒丹的心頭血盡數滴到瓷瓶里。
他這次的主要目的是來取耶律寒丹的心頭血的,不過她剛才受了他那一劍,已經貫穿了她的心臟,她也沒幾日可活的了。
唐宓看到心頭血,也是心里一喜。
太好了,終于拿到耶律寒丹的心頭血了,他們可以解蠱了。
耶律寒丹一跑,之前那些跟著她的士兵們又紛紛歸順了耶律執,倒是剩下耶律真尷尬了。
“咳咳……”耶律執輕喘著看向城墻上的耶律真:“皇弟,如今耶律寒丹大勢已去,你還是投降吧,否則今日這北蠻皇宮便是你最后的歸屬!”
耶律執這話一出,所有士兵便都朝耶律真舉起了長槍。
耶律真的臉色瞬間便黑了,如今他真的是騎虎難下了,雖然他有百分之三十的兵力,可對方的兵力是他兩倍還不止,若是硬拼別說贏了,只怕會被殺的連灰都不剩了。
見耶律真猶疑不定,耶律未旻開口道:“王叔,我敬你是條漢子,你現在投降,你那二十萬兵馬,我可以留一半給你,你也依舊是我們北蠻的左賢王,若是你不投降,那最后的結果會是什麼,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耶律真聞言眸子倏地一亮:“你真的會留十萬兵馬給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