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父皇也給兒臣機會。”夜驚驊也跟著站出來。
夜君毓倒是也想站出來,不過又怕夜政雄揪他制造瘟病的事,到底沒敢說話。
看著跪在地上的夜驚驊和夜奕珩,夜政雄瞬間氣得不輕:“都別再說了,朕意已決,立老七為皇儲,封為皇太子,位立東宮。”
“哀家不同意!”太后再次激烈反對。
“后宮不得干政,朕不需要你同意。”夜政雄也寸步不讓。
見太后也占不到上風,底下的老臣們都有些急了,尤其是長亭侯,急得不管不顧了:“皇上莫不是忘了,靜妃之前是……”
“放肆!”不等長亭侯說完,夜政雄就伸長脖子急赤白臉地吼了起來:“來人,把他給朕拉下去五馬分尸!”
長亭侯瞬間嚇得臉色煞白,渾身發抖:“太后,太后救命……”
“慢著!”見御林軍沖進來,太后立刻出聲阻止:“既然你一意孤行,要立夜宸軒為太子,那就不該怕人說這些話。”
說著,不等夜政雄開口,太后便看著長亭侯道:“哀家準你繼續說,有些事情也該讓這滿朝文武都知道知道了。”
“母后!”夜政雄立刻憤怒地朝著太后大喝。
太后嘲諷地轉向他:“怎麼?怕了?只要你現在改立毓兒,珩兒,驊兒為皇儲,這些事情本不用在這朝堂之上說出來。”
夜政雄氣得心口一陣陣發疼,他自然舍不得靜妃受辱,可是他也知道如今太后回歸,若是不將這些事情說清楚,只怕軒兒這太子之位是立不了的。
夜政雄深吸了口氣,冷哼道:“不用威脅朕,立老七為皇儲,朕是立定了。”
見夜政雄這般執迷不悟,太后頓時又氣得火冒三丈,瞪著長亭侯:“竇威,講!”
“是。”長亭侯應了一聲,有太后撐腰,長亭侯腰桿子也硬了一些:“靜妃之前是惠王妃。”
長亭侯這話一出,整個朝堂瞬間便熱鬧起來。
“靜妃是惠王妃?!!”
“是那個已故惠王的惠王妃嗎?皇上竟然……”
“這個靜妃也太厲害了,竟然從惠王妃變成了靜妃,還如此得皇上寵幸!”
“如果靜妃以前是惠王妃的話,那軒王豈不是……”
“難怪那些老臣都不同意皇上立軒王為太子呢!”
“皇上也是糊涂,有毓王,驊王,珩王這幾個親生兒子不立,卻偏要立……”
“我看皇上真是被靜妃被迷了心智了。”
夜政雄臉色鐵青地聽著那些官員的議論聲,一雙拳頭死死捏著龍椅把手,差點沒將那把手捏碎了。
夜宸軒的臉色也不好,不過相比夜政雄,他顯然要冷靜很多。
長亭侯見百官們反應這麼大,心里瞬間得意起來,聲音也高了幾分:“軒王殿下乃靜妃入宮前所生,其身份不言而喻,軒王是惠王之子,絕無資格成為皇儲,請皇上三思。”
長亭侯的話,再次掀起軒然大波。
“軒王真是惠王之子啊!”
“軒王不是皇上親生的,皇上竟然還要立他為皇儲!”
“如果軒王真的不是皇上親生的,那他還真沒資格做皇儲了。”
“請皇上三思!”很快,除了軒王黨的那幾個人,滿朝文武都站了出來。
夜政雄面色冰冷地掃了眼站出來的滿朝文武,一字一頓道:“夜宸軒不是惠王之子,他是朕與靜妃所生的親生兒子,是朕的親骨肉,他絕對有資格成為皇儲。”
第655章 以前舊事
夜政雄的話讓很多人吃驚,當然也有很多人是不信的,比如太后,比如夜君毓,夜奕珩,夜驚驊,還有那些知道前事的老臣們,可以說出了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其他沒人相信夜政雄的話。
長亭侯也不相信夜政雄的話:“皇上,您不可為了立軒王為皇儲,便說這樣的謊話,這軒王曾經是惠王世子,如何不是惠王之子。”
“放肆!”夜政雄氣得猛地一拍龍椅:“老七是不是朕的兒子,朕難道不比你清楚嗎?”
長亭侯被夜政雄這一怒喝噎得不敢說話了,他怯怯地看了眼太后:“軒王是不是惠王之子,太后應該最清楚。”
太后失望地看向夜政雄:“你竟然為了立這野種為皇儲,連這種謊話都說得出來了。”
夜政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怒道:“軒兒不是野種,他的的確確是朕的親子。”
說著,不等太后再說話,夜政雄便看向文武百官:“這些原本是朕的家事,本不應與你們多說,可如今事關立儲,關乎國本,那朕便在大殿之上將前事說清楚,以免你們再次懷疑軒兒的身份。”
這會兒所有人都豎著耳朵,等著聽故事。
太后倒是不相信夜政雄,他還沒開始說,太后便覺得他要開始編故事了。
夜政雄自然不在意太后,他在意的是這滿朝的文武。
“當年朕還是銘王的時候,便想娶靜妃為王妃,可造化弄人,皇兄先朕一步跟父皇求娶了靜妃,不管朕如何求父皇,父皇依舊給皇兄和靜妃賜了婚。”許是想起當年的事情,夜政雄語氣里滿滿都是無奈和哀傷。
太后似乎也想起了當年舊事,怒聲道:“那個女人都已經是你皇兄的女人了,她還勾引你,簡直就是狐貍精!”
夜宸軒兀地捏緊拳頭,以前他總是會聽到這樣的話,也總是會因為這些話生她的氣,也生夜政雄的氣,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他便再也不生氣了,有的只有滿滿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