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也看著君千澈笑道:“等表哥考武舉的時候,我們都會去給表哥加油的。”
……君千澈徹底沒了反駁的心了,得,既然都想去,那就都去吧,反正到時候祖父他們估計也得去,就祖父那性子,只怕也會帶著全國公府的人去給他吶喊呢。
唐宓:“武舉應該在殿試之后吧,等會試放榜,你們可都要去參加殿試了呢。”
君千澈和蕭翊然倒是有信心,蕭鳳澤卻沒這個自信:“我可不一定能考中呢。”
蕭翊然看著蕭鳳澤笑道:“姐夫之前不是一直給三哥溫習嗎?三哥這次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蕭鳳澤聞言,立刻又湊過來往君千澈身上蹭一蹭:“快讓我再沾沾喜氣,你可得保佑我這次一定要高中啊!”
哪怕得個二甲也行啊,他可再不想經歷一次科考了,如果這次不中,他娘肯定會繼續逼他科考的。
君千澈立刻嫌棄地揮開他蹭過來的手,這家伙怎麼還摸上癮了。
夜宸軒抿了口茶,突然看著他們道:“這次殿試,你們可有想過會是什麼題目?”
三人皆愣了下,君千澈道:“圣意難測,王爺可有什麼想法?”
“父皇最近正在為沙洲水患一事憂愁。”夜宸軒說了一句,便不再說了,認真品茗。
夜宸軒雖然沒有明說,不過給出的提示卻依舊很明顯了,三人心中瞬間都有了數。
唐宓惑然地看了眼夜宸軒,他怎麼知道這次殿試皇上會以沙洲水患為題,考這些學子?這是巧合?
前世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嫁給了夜君毓,雖然在后宅,不過也聽夜君毓說過,這次殿試皇上是以沙洲水患為題,而當時的狀元,便是莫丞相的一個門生,叫付俊生。
其實剛才她也想要隱晦地提醒他們題目的事,不過倒被夜宸軒搶了先。最近皇上時常留他在宮里討論沙洲水患的事,他應該也是猜的吧。這是猜了個正著,倒是省得她費心提醒了。
夜宸軒和唐宓坐了沒一會兒,便起身告辭了。
兩人去跟君賀和君老太太辭行之后,便回軒王府去了。
倒是蕭鳳澤和蕭翊然留下跟君千澈討論了下剛剛夜宸軒說的沙洲水患的事。
回了軒王府,唐宓又去庫房將那匹雪鍛挑了出來。
“這是要給我做衣服?”夜宸軒看她挑的料子,便猜到肯定是給他做衣服。
“這不是馬上要過年了嗎?正好給你做兩件新衣。”唐宓拿著尺子便過來替他量尺寸。
夜宸軒將她摟到懷里:“這些事情讓繡娘做就好了,小心累壞身子。”
唐宓嗔他一眼:“就做幾件衣服,有什麼累的,再說我整日在家無所事事,不做衣服還做什麼。”
唐宓拍開他的手,硬是給他量了尺寸。
夜宸軒拗不過她,看著那雪緞道:“這緞子好,不如你自己也做兩件,咱們做成情侶的。”
唐宓頓時俏臉一紅,沒等她反駁,夜宸軒便已經拿了她的尺子,給她量尺寸了。
“我自己來。”感覺到腰間某人作亂的大手,唐宓連忙想要拿回尺子,卻被某人一把摟到懷里,封住了唇瓣。
這邊小兩口恩愛得很,那邊君賀已經將衣服送到了桃花林。
“酒呢!”侯毅見到君賀就問他要酒。
“哪次能少得了你的。”君賀直接將帶來的酒丟到他懷里。
侯毅接了酒壇,直接打開封口便喝了一口,品完酒,侯毅又嫌棄地看著君賀:“這次的可比上次的差了些。”
“不喝給我!”君賀見他還挑上了,立刻便伸手要去搶他的酒。
侯毅哪里肯給他,抱著酒壇就猛灌兩口。
君賀看他嘴上嫌棄,身體卻很誠實,也不跟他計較了,直接拿著包袱下了馬:“我們家楓兒呢。”
“要給什麼,我替你給。”侯毅說著就去拿他的包袱,這意思顯然是不讓他見人了。
君賀立刻氣惱地瞪他一眼:“我人都來了,你就不能讓我見一眼。”
侯毅撇嘴:“有什麼好見的,之前不是剛見嗎?他也沒回來幾天。”
……君賀頓時一頭黑線,這家伙哪都好,就是太死板了。
君賀不情不愿地將手里的包袱給了侯毅,“這是楓兒姐姐給他做的衣服,你交給他吧。”
說完又盯著他的腳道:“你穿多大的鞋?”
侯毅戲謔地看他一眼:“怎麼,你還要送我鞋子?”
君賀立刻嗔他一眼:“你想的倒是美,不是我要給你送,是我家宓兒讓我問你個尺碼,想說下次再給楓兒做衣服的時候,替你也做雙鞋,謝謝你對楓兒的教導。”
侯毅沒想到唐宓還想著給他做鞋,詫異的瞬間,臉色也好了些,看君賀的表情都沒那麼嫌棄了:“來都來了,那就吃了晚飯再回去吧。”
……君賀頓時一臉驚訝地看著侯毅,這老小子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竟然對他這麼熱情?
第444章 師父的錦囊
君賀還真留下吃晚飯了,兩人從太陽還沒下山就開始喝酒了。
桌上除了牛肉就是雞蛋,倒沒別的菜了,不過兩人倒是喝得挺盡興。
“聽說澈兒這次參加了科考?”侯毅一邊給君賀倒酒,一邊問道。
君賀喝了一大口酒,才道:“他自己有這想法,我也不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