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看著那黑袍人的笑臉,瞬間氣得冷哼一聲:“本宮可擔不起你這聲皇妹?但凡你還記得你是本宮的皇兄,也不至于會這麼害本宮!”
“皇兄這不是也是權宜之計嘛,你就當幫幫皇兄。再說老七不過是個野種,皇妹未必要怕他。”黑袍人腆著臉皮道。
昭和瞬間更氣了:“你說得輕巧,你若是不怕,為什麼要將事情推到本宮身上,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有本事你自己扛啊!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本宮?到現在本宮府外每日還有很多狗守著。”
黑袍人也不生氣,笑著道:“皇兄知道你有本事,老七那點兒肯定不會難為到你的。你放心這事只要過了,皇兄就絕對不會再為難你,也絕對不會把你的那些事情說出去的。”
昭和聽到他的威脅,恨得牙根癢癢,嘲諷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別以為別人不知道,我的事情是不光彩,不過你比我更惡心,尤其這事若是傳到父皇那里,你覺得你還有爭位的機會嗎?”
黑袍人聞言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殺意,隨即又笑道:“皇兄知道皇妹絕不會說出去的,我們如今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有皇兄好了,皇妹才會更好。”
黑袍人說著,傾身到昭和耳邊道:“只要本王坐上了皇位,本王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一切。”
昭和眸子晃了晃,挑眉道:“本宮可以幫你,不過你要記住你說的話。”
黑袍人瞬間笑起來,“那是自然,本王從不食言。”
昭和再次看了黑袍人一眼,轉身便出了涼亭,騎馬走了。
等她離開之后,唐松才從暗處出來:“昭和公主可信嗎?”
黑袍人冷笑:“這個世界除了你我,沒人可信。”
唐松眸子晃了晃,皺眉道:“那你還信她?”
黑袍人轉身,勾著他的下巴道:“不是本王信她,如今她已經走投無路,正好可以為我們所用。”
唐松不知道這個昭和有什麼用,不過他向來是不多嘴的。
黑袍人滑進他的衣襟,輕撫他已經結痂的傷口:“才剛好就要走,不多留幾日?”
唐松眼底閃過一抹陰戾的光芒:“該回去了,有些賬該跟他們算算了。”
黑袍人看著他如毒蛇般陰毒的樣子,越發喜歡了,繞到他身后,解了他的腰帶:“我們好像還沒試過在外面。”
“殿下~”唐松驚了下,立刻想要按住黑袍人的手,卻已經來不及了。
寒風呼嘯,那四面不避風的涼亭里卻是熱火朝天。
……
初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夜宸軒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一張如天使般純凈的美好睡顏。
意識漸漸回籠,昨晚外祖跟他喝酒,他好像喝多了。
看著安靜窩在他懷里的人兒,夜宸軒愛憐地在她光潔的額上輕吻了一下。
唐宓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夜宸軒時,立刻俏臉一紅:“你醒了。”
夜宸軒愛憐地順了順她耳邊的發絲:“抱歉,昨晚是不是嚇到你了?”
他已經記不得昨晚他都做了什麼糊涂事了?
唐宓紅著臉,晃了晃腦袋:“沒有。”
他喝醉了酒,其實還挺乖的,就只是睡覺而已。
“小姐。”外面響起了半夏的敲門聲,“國公爺請您和王爺去用早膳。”
“咳咳~”夜宸軒一聽這話頓時又咳嗽起來,他呆呆地看著唐宓。
完了,昨晚外祖還說給他留了客苑,如今他又睡在宓兒這里了。
唐宓也是俏臉通紅,立刻便起身穿衣了。
夜宸軒也連忙跟著起身,穿了鞋子。
唐宓穿好衣服,去開了門,半夏送了熱水進來,兩人梳洗之后,便一起去了君老太太的院子。
“外祖,外祖母。”夜宸軒一進屋,便給兩人行禮,又歉意道:“實在抱歉,昨晚喝的有點多。”
君賀見唐宓臉色紅潤,立刻便笑著道:“也是怪我,昨天給你多喝了一點,沒事沒事,反正你們還有一個月就要成親了嘛!”
君賀這話一出,君老太太立刻就踩了他一腳。
夜宸軒和唐宓也瞬間臉紅起來。
君賀被君老太太踩疼了也不敢說話。
“咳~”君老太太輕咳一聲,看著夜宸軒道:“小夜啊,外祖母也年輕過,知道你們年輕人都是血氣方剛的,不過你跟我們宓兒到底還沒成親呢,這僭越之事可千萬不能做啊。再忍忍,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成親了。”
夜宸軒被君老太太說的面紅耳赤,連忙解釋道:“您放心,您說的我都明白的,我待宓兒如珍寶一般,絕不會在成親之前做僭越之事的。”
君老太太聽他這麼說,這才放下心來,笑著道:“外祖母當然知道你是好孩子,也相信你真心待宓兒。”
君賀聞言立刻看向君老太太:“我就說他們不會做糊涂事吧,多好的孩子啊,怎麼能干這種事呢。”
……君老太太瞬間一頭黑線,這個死老頭子,到底是誰的外祖啊?他到底是哪頭的。
見兩人像是要吵起來,唐宓連忙打圓場:“不是說要吃早膳嗎?我都餓了。”
“對對對,吃早膳。”君老太太看向封嬤嬤,“快去準備早膳。”
“是。”封嬤嬤立刻應了。
用過早膳之后,夜宸軒陪著唐宓回到青竹苑,便看到燕書在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