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一如既往,只要能幫夜君毓坐上皇位,什麼爛事都能接受了。還有夜君毓,也是真能忍了,連這種綠盔帽都能往自己頭上戴了,這能耐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也難怪前世夜君毓能當皇帝了。
見正如自己想的那樣,依云徹底放下了心,用力甩開那些太監的鉗制,又看著夜君毓撒嬌道:“王爺,妾身被他們弄得好疼啊,妾身的手都被他們扭紅了。”
夜君毓看著依云惡心的樣子,額角瞬間青筋暴起,手也死死捏著,才能控制自己不動手。
“王爺……”就在夜君毓強忍著戴綠帽的時候,風畔回來了,還押了一個人。
第226章 混淆皇室血脈,滿門抄斬
風畔看到大廳這麼多人,見皇上和皇后都來了,瞬間有些懵逼。
夜君毓見風畔押了個婦人回來,也是皺了皺眉。
唐宓看到那婦人,卻是忍不住揚起唇角。
與此同時,依云看到那婦人瞬間臉色煞白。
而那婦人看到依云,一下就掙脫了風畔的鉗制,突然朝依云沖了過去。
“賤人!”那婦人瘋了一樣對著依云就是一陣狂踹,而她踹的每一下,都是依云的肚子,可以說踹得又狠又準!
所有人都驚呆了,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就連依云自己都被踹的有些懵,直到肚子傳來一陣劇痛,依云才反應過來,頓時慘叫起來:“啊!”
聽到依云的慘叫聲,大家才終于回過神來。
幾個站著的太監立刻沖上前押住了那婦人,不過那婦人氣力很大,就押著她的過程中,她都趁機狠跺了依云十幾腳。
等婦人被他們完全拖到一旁時,依云已經倒在血泊中,疼得快死了。
大家再次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尤其是風畔,嚇得簡直魂都沒了,他死死抓著那婦人,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誰能想到他就分了這麼一下神,這婦人就能發瘋一樣,把云姨娘踹成這樣,而云姨娘現在還懷著王爺唯一的子嗣呢。
他真的要被她害死了。
唐宓回過神來,也是緊張地看了眼那婦人。不過她不是緊張依云,而是擔心婦人會因為這件事受到牽連。
尤其這件事還是她起的開端,她就更不想她因此受到傷害了。
這婦人正是曹吉的娘子。
皇后最先回過神來,看著躺在血泊中的依云,慌得不行,立刻朝那兩個御醫大喊:“還愣著干什麼,快救人啊!”
兩個御醫這才回神,立刻上前給依云診脈。
兩人探脈探了好一會兒,才躬身道:“啟稟皇上,這位夫人傷得太重,孩子已經掉了。”
一聽這話,皇后頓時頹然地倒在了椅子上。
完了,什麼都完了!
夜君毓看著他拼命想要逼自己承認的野種,突然一下就這麼沒了,整個人瞬間像被抽掉了精氣神一樣,徹底萎了。
風畔聽到孩子掉了的時候,也是嚇得魂不附體。
只有曹娘子聽到孩子掉了的時候,暢快地笑了起來。
夜政雄皺眉看了眼曹娘子,又看向唐宓:“還請小神醫過去幫忙看下。”
皇后聞言瞬間又生出一絲希望,看向唐宓。
唐宓卻是站著沒動:“孩子已經掉了,恐怕無力回天了。”
孩子是無辜的,可是這個孩子來路不正,不該留。
聽唐宓這麼說,夜政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知道不是真的無力回天,而是她不想治。不過想到之前他對她做過的承諾,他倒是也沒逼她。
轉眸看向大笑的曹娘子,夜政雄肅然道:“你是何人,為何公然行兇?”
唐宓看了眼曹娘子,怕她不知道夜政雄是誰,跟著說了一句:“這位是當今圣上,旁邊的是皇后娘娘,你為何行兇?還是有什麼冤屈,還不快快招來?”
一聽夜政雄是皇帝,曹娘子立刻就嚇得朝夜政雄跪了下來:“求皇上明鑒,不是民婦有意想要踹她,實在這個賤人不要臉,勾引我家相公,民婦才沒忍住,踹了她幾下。“
夜政雄倏地皺眉,“她勾引你家相公,你到底是何人?”
曹娘子哪里敢說謊,立刻回道:“民婦是唐家的仆婦,民婦相公是唐家仆人,民婦的公爹曾是唐府管家,這賤人名叫依云是唐府二小姐身邊的大丫鬟,為了借民婦公爹的勢,便勾引了我家相公,做下茍且之事,還偷懷了野種。”
曹娘子說著像是找到了理由似的,抬眸道:“民婦也是聽說她要把那野種賴到毓王爺的頭上,所以才那麼著急地想把那野種也打了。”
夜政雄聞言瞬間看了眼夜君毓,夜君毓此刻有些渾渾噩噩的,似乎魂不在身上似的。
夜政雄也管不了夜君毓,又皺眉看著曹娘子:“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你家相公的?”
“民婦就是能證明,她之前日日跟民婦相公廝混在一起,民婦相公也因為這個賤人,早就想休了民婦了。”曹娘子有些傷心地說道。
見曹娘子沒說到點子上,唐宓有些著急,看向夜政雄道:“皇上,是不是那仆人的孩子,您把那仆人喚來一問不就知道了。”